秦香玲派出去送信的人抵达驿站后发现秦香玲的表哥早就回去了。
临行之前给秦香玲留下一封信:“表妹,我家中有急事就先回去了,你多多保重,有重要的事我们书信联系。”
秦香玲看完那封信后气的当场就撕掉了:“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表哥,你真的好狠的心啊!双菲是你的亲女儿,你怎么忍心不给她报仇就回去了。”
兰英和玉环仿佛是听到了惊天秘密一般吓得不敢出声。
李永恒突然从门外进来:“母亲,母亲。您在吗?”
秦香玲听到李永恒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永恒,快进来。母亲在呢。”
李永恒走进秦香玲的院子抱着茶壶就是一顿喝。
“你这孩子,喝个水急什么,别喝太快对身子不好。”
李永恒喝完后用衣袖擦了擦嘴:“母亲,我今日从学堂打听到一个消息,圣上过两个月要在皇宫举办宴会款待京中大臣,届时有头有脸的京城官员与家眷都会受邀参加。”
“你这消息是听谁说的,能不能保证是真的,你可别骗母亲。”
“母亲,我可是听丞相他儿子说的,你想啊,这丞相都敢开口说这话,想必所言不假。”
“没,丞相府既然敢放出风声,那么这消息便有八成是真的。”
“母亲,这宴会上肯定会有高门贵女,母亲可要好好替我相看一番。”
“我的儿啊,你放心,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肯定会给你找个好媳妇,让你往后的仕途畅通阻。”
“母亲,那您一定要给我找个好看又好拿捏的,这样儿子就不用担心她会仗着身世好而骑在儿子头上。”
“是是是,我儿说的在理。不过咱们可不能让李清瑶出风头,她是害死你妹妹的凶手,你妹妹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夏侯渊一下朝回来,便愁眉苦脸的走进门,就连王若兰叫他几次他都没有理会。
王若兰担心自家夫君不肯说遇上什么事便从夏侯倾那里打听:“儿啊!你父亲这是被圣上骂了?还是遇上难事了?他今日自下朝回来后便一言不发,让你母亲我好生着急。”
“母亲,父亲这是在发愁呢。”
“有什么好愁的,你父亲就是上了岁数多愁善感,这老头子居然敢不和我说话,害我白担心一场。”
“母亲,父亲愁的是靖靖。”
“靖靖怎么了?那孩子很听话,自从落水后醒来,读书习武样样不落,你父亲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母亲,您听我说完。今日圣上在朝堂上说要宴请京城官员们,并且特允各位大臣们携带家眷一同参加。”
“你父亲这是怕圣上借此机会给皇子和皇女们选妻、择婿。他担心的不止是靖靖,还有玉儿和武儿。”
“母亲,既然如此,不如让玉儿和武儿告假回老家,就说是回去给老祖宗侍疾,只要他们看不见人便不能强行将人嫁到我们家。更何况圣上最看重的便是孝道,想必此次定能顺利的逃过一劫。”
“没,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办了,我们赶紧和你父亲商量对策,至于靖靖该怎么办,咱们还要从长计议。”
夏侯渊听完儿子和夫人的建议,心里的重担轻了不少,但一想到靖靖还没有着落便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急什么,咱们到时候见招拆招便是,大不了就说靖靖从小订了娃娃亲,所以不能接受圣上的好意,这么一说,难不成他们还要强行求娶不成?”
“那就照夫人的意思办。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要找一个靠谱的人家和咱们串好口供,这样才不怕他们查。”
“父亲难道忘了,老家的那位老祖宗曾说过,咱们家与御医濮阳家曾有过娃娃亲,只不过后来咱们长大了,也就没把这个事再提出来。”
“对对对,你老祖宗当初订娃娃亲的时候也没说是男是女,所以咱们即便是说出来也不能算作撒谎,如此看来靖靖便可免于皇室纷争。”
此刻夏侯靖还在练武场上与士兵们一同练习……
熟悉的士兵们早已见怪不怪,他们作为男性本身就占有先天优势,但是夏侯靖却比他们还要刻苦,因此大家都是打心眼里佩服她。
先前有几个新来的士兵并不认识夏侯靖,因此对她展开言语上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