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师父是精通命理相术的高手,我虽没他那么大的本领,也绝不会忽悠人,都是实打实的凭本事赚钱,说什么都不能是骗子。”
云则名还要解释,这时四喜放在一旁的包裹突然动了,一个黑毛球钻了出来,它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睁大眼睛,观察着在场的人。
突然嗖地一下,窜上那女子的头顶,她登时吓地大叫:“啊——这,这是什么东西,快走开,不要啊!”
毛球却就地窝在那女子头上,不打算离开了,在那里东闻闻,西嗅嗅,一幅好奇的模样。
“念青,是你吗?”外面远远传来一个男子焦急的呼喊声。
声音渐近,紧接着从外面冲进来五名紫衣劲装男子。
“大哥,是我,救我!”那女子大叫。
其中一名身材魁伟,长相英武的男子快速跑到那女子身边,问道:“念青,你没事吧。让你等着我们,谁知道转眼就不见了,亏得你留了联络标记。”
边说边伸手去拉她,没拉动,知道有古怪,手边剑一指,直挑云则名。
“哎哎,别呀,兄妹俩脾气都够冲的,听我解释!”云则名迅速跳开。
一边躲着,一边解释:“是她先误会我们是骗子,把我兄弟抓来这里,又要伤我,我自卫还击才拿住了她,又没对她怎样,只是在跟她解释。”
那男子听说,把剑一抖,瞪着他说道:“那你还不快放开她。”
“不行啊,放开她,你们一伙人一起上,我可打不过。”
“那你想怎样?”
“你能保证我给她解开后,不伤我二人?”
那男子看向那女子,女子道:“可能是我误会了,他若放了我,就让他们走吧。”
男子道:“那好,快点,别啰嗦。”
“凭什么相信你们?”云则名道。
那男子提剑又要刺,“等我先拿下这小子,省得他废话。”
“算了,我看他刚才用的一式剑招,好像是介山派的独门绝技,也没来得及问,喂,你是不是介山派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现在是你们求我好不好!”
“哼,不说算了,实话跟你说,我们是瀛海派的,我叫翁念青,我兄长翁剑白,那四位是我同门师弟。就以我们瀛海派为凭,如何?”
“哦,原来是瀛海派的,好吧,就信你们一回。”云则名说完念动解绑咒,给翁念青松了绑。
毛球见苗头不对,早就跳回到四喜身上,翁念青狠狠瞪它几眼,它却也不生气,大眼晶亮,一脸的辜。
然后翁念青把事情始末跟他哥翁剑白解释清楚,本也甚恩怨,就两下里各自离开了。
等他们一伙人走远,云则名蹙眉道:“瀛海派的?他们远在东海,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随手把怀里的银子交给四喜收了,“四喜,你去镇上找家最好的客栈先住下,嗯……就那家悦宾楼吧,等我回来,今晚我们要好好享受一下。”
四喜问道:“你去哪里?”
“看他们一个个匆匆忙忙,表情怪怪的,我去跟着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毕竟我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今天人家坦诚相告,我也没敢报师门,觉得有点对不住,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去帮帮也好。”
云则名边说边找了块手巾擦净脸面。
“嘁,得了吧,别跟我装了,你就是想去凑个热闹,说的冠冕堂皇的,想去就去呗,我也拦不住你,不过千万小心,别忘了我们可是在逃途中。”四喜叮嘱半天才放他走。
“啰嗦鬼!十张嘴!”云则名咕哝一句,运起真气,飞也似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