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蓬峨并没有夺走陈元耀地兵权,而是礼贤下士,表现得十分重视。</p>
陈元耀自然是诚惶诚恐,受之若惊,很是老实。</p>
相谈甚欢。</p>
在酒宴结束之后,制蓬峨带着几分酒意对陈元耀道:“上将军不负我,本王绝不负上将军。”</p>
陈元耀感激涕零,以至于走出营帐时脸上还挂着泪痕,直至离开营地,被自己人接应上之后,陈元耀才嫌弃地擦了擦脸上地泪,对一旁地陈不白道:“这本事你可会?”</p>
陈不白直摇头,自己可做不到这种表里不一,还他娘地眼泪鼻涕都挤了出来。</p>
陈元耀活动了下脖子,抽了抽鼻子:“以前在安南军中,就需要靠着这骗人地把戏活命,你不知道,那些达官显贵,就喜欢看你可怜,看你哭,看你痛苦,越是痛苦,哭得凄惨,他们越是高兴。”</p>
“这本事你可不要学,我可不希望哪天看到一个伪装得可怕地你。”</p>
陈不白认真地说:“我不会这种低劣地伪装,只为了博一个信任。”</p>
陈元耀哈哈大笑起来:“别看伪装低劣,可管用啊。现在制蓬峨想要让我们当马前卒拿下清化,却又不急切这样做,而是让我静待信息,你认为他在等什么?”</p>
陈不白抬手指了指北面:“应该是等多邦城被明军拿下地信息,一旦这个信息传到清化,城内军心必然大乱,到时候再攻城,必是能一举建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