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能轻易得到那么多人的关爱,凭什么她杨清秀只能做陪衬,凭什么她只能让位,凭什么?
就在这么多的不甘的声音中,杨清秀听见连玉柔清清爽爽又温温柔柔的声音。
连玉柔轻声问杨清秀:“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看我一眼呢?你说呢,清秀?”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谷子禾。”杨清秀突然问连玉柔。
连玉柔看着谷子禾的方向,露出一抹微笑:“他是我的救赎。”
杨清秀见连玉柔露出真情,内心里有一瞬间在反思,她那么想报复连玉柔,是不是的。
而这个反思一但起了头,真的很难浇灭。
一直到了住的地方,杨清秀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尘忧把热腾腾的米饭放她面前,又夹了些菜给她。
“先吃饭。”
杨清秀动起了筷子,只是吃饭都心不在焉。
尘忧看她样子,沉声道:“清秀,为师怎么教你的?”
杨清秀被叫醒,抬头看尘忧。
“做事专心,吃饭专心,练异能专心。你并非一心两用的性格,要谨记专心致志这四个字。”
杨清秀一整天没好心情,吃饭还要被说。她咽下一口饭,道:“知道了。”
今晚是尘忧跟粉丝约定的直播时间。
尘忧一直以来都不露脸,但仅凭其好听的声线,以及高超的游戏手段,轻易吸引大批量粉丝,成为平台的头部主播。
杨清秀刚洗完澡,热腾腾地出来,夏天还被勒令要洗热水澡,浑身淌着汗,睡衣贴着身子,洗了但没完全洗了,杨清秀心中的烦躁达到了一个顶峰。
所以当她看见尘忧冷静沉着地坐在电脑前,双唇紧抿地在打团战,浑身上下比空调还凉时,杨清秀起了歹心。
她扔掉擦头的毛巾,碰了碰尘忧。
尘忧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杨清秀竖在那没任何举动。
尘忧又继续专注打游戏。
杨清秀又碰了碰他。
他又看了眼杨清秀。
杨清秀指了指湿着的,滴水的头发。
“忙,等。”尘忧露出两个字。
屏幕上在疯狂刷问主播在跟谁说话。
杨清秀等了等,见游戏中的尘忧终于挂了一次,便又戳了戳尘忧。
尘忧看她,凉凉地问她:“你自己不也可以吗?”
杨清秀扬起下巴,一脸倔强。
尘忧头痛地一扬手,杨清秀原本湿漉漉往地上和衣服里滴水的头发,瞬间变得干爽,蓬松。
就这短短的功夫,尘忧又开始了下一场。
杨清秀仔细看了看,直播间有主持人的镜头。
那看来是比赛啊。
杨清秀扬起邪恶笑容。
她蹲下身,来到尘忧正面,正好面对尘忧的裆部。
尘忧分神看了她一眼,杨清秀回瞪过去,伸手拉开他的拉链。
尘忧没做什么反应,继续眼前的比赛。
尘忧的肉根此时是沉睡着的,分量是沉甸甸的。
想起这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快爽,杨清秀有些隐隐期待。
先是舔,然后是龟头,接着是尝试含……
含不太住,手来凑。
摆正头,尝试深喉……
“……呜咳咳……”
深喉不大行。
由于杨清秀不大熟练,搞了得有半个小时,这沉睡的大家伙还没任何苏醒的迹象。
杨清秀的耐心耗尽了。
她把大家伙放回原位,并且坏心眼地不拉回拉链,也不帮尘忧穿好裤子。转身钻出椅子,还没站起身,就被人按住肩膀。
只见尘忧面表情地看着杨清秀。
她被拽向尘忧的方向,等觉得屁股一凉,就觉得事情不简单。面前的电脑,还开着直播!
她抬手要开静音,却被尘忧制住双手。
她的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尘忧一摸满手湿。
杨清秀只听见尘忧笑了声,食指中指并拢塞进她嘴里,搅动她的小舌头。
另一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揉她的乳房,划过小肚子,脱下她的睡裤,扶着她的细腰,对准他不知什么时候硬了起来的孽根,摁了下去。
杨清秀被玩舌头玩得神智有些不清,被贯穿时险些喊出声。
她坐在尘忧身上,含着尘忧巨大的肉棒,看着电脑上比赛又开始。
尘忧在她耳边轻道:“转过来,抱着我。”
杨清秀偏不,反而是依着现有的姿势,上下滑动,慢慢操自己。
每次肉根到了最里面的时候,快感就会翻倍,如果抵住最里面转上两圈,杨清秀会爽到想浪叫。
显然尘忧在一边打游戏,一边感觉到杨清秀的快乐,在杨清秀撞下来时,狠狠顶上去。
杨清秀咬住下唇,才能不叫出声。
受不了,受不了。
杨清秀双眼迷糊,看着电脑还在酣战的角色,以及刷个弹幕不停的直播间。
她想喘一口气,身下某人却不依她,狠狠地快速又密集地定了她几下,惹得她蜜穴紧缩,细腰忍不住地跟着摆动。
不行,杨清秀呼出一口气,再这么下去,她要叫出声了!
她按住尘忧大腿,慢慢转身面对尘忧,转身时肉根滑出来,身子也站起。等位置换好,杨清秀还想慢慢来,尘忧这淫虫,竟然抽空猛地摁她往硬邦邦的肉棒送,一下顶在她最里面最舒爽的地方。
“嗯嗯嗯……”杨清秀想叫,又及时捂住自己的嘴。
她缓了缓,抱住尘忧,慢慢上下,让肉穴与粗壮的热肉棒来回接触,一点一点地叫自己快活。
实在快活,杨清秀忍不住想叫,一下子咬住尘忧的肩膀。
这样一来,杨清秀竟然得了趣。
她开始大力干自己,并更加用力咬尘忧肩膀。
尘忧好听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好像笑骂了一声。
杨清秀还想听清,尘忧猛地抱起她,一边走还一边顶弄她。
杨清秀被操得两腿缠不住他的腰,眼看撑不住,她便陷入了一片柔软。
原来在床上了。
尘忧抓着她腿,示意她缠得紧些。
杨清秀原本不明所以,可接下来男人密集顶弄,她便只知道大叫和紧紧抱住身上人,双腿被刺激得缠得牢牢的。
一场做完,尘忧射在她里面,而她也被操到高潮。
“只知道撩骚,被干之后怎么只知道躺平了,嗯?”尘忧笑问她。
杨清秀浑身软绵绵的,说:“徒儿不会,师父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