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秀咬了咬唇,反叛的心突然上头:“……师父。”
“……”
戳弄的手停下,尘忧后退半步。
杨清秀转过身,看见尘忧那桃花眼里,带着隐忍的情欲,他的颜超出尘世,胯下的东西却彰显他是个男人的事实。柱身青筋爆出,红色粗壮,微微弯着,偌大的龟头正等着插入某个蜜穴。
好长,目测有20。
杨清秀又吞了口水。
“师父。”杨清秀上前拉尘忧的手,转身将尘忧压在桌上。
尘忧高,刚好直接坐在桌上。
桌子是个石桌,稳稳当当。
杨清秀上前,手握着师父的男根上下滑动,又在龟头处挑逗两下。
成功引得一些精液溢出。
杨清秀的笑带着妩媚:“师父做过吗?”
尘忧盯着她的脸,沉声回应:“嗯。”
“是吗?”
杨清秀分开腿,尘忧直接将她抱起,骑着他。
杨清秀摸着这张超尘脱俗的脸,再次喊道:“那就请师父,好好操徒儿吧。”
她扶着男根缓缓坐下,狭窄阴道一点点容纳那根热而粗大的肉棒。
一直坐到底,杨清秀微叹一口气。
好大。
尘忧一直沉稳的呼吸也开始加粗,低声问她:“你一直都这样吗?”
杨清秀慢慢起身,又慢慢坐下,快感扩散全身,舒服极了:“是啊。这两年只顾着练功了。”
“是为师亏待你了。”
尘忧说了这么一句,便擒着杨清秀的腰,狠狠一顶。
“啊!”那一顶狠狠撞在爽的地方,杨清秀毫不顾忌地叫出声。
“今天刚做过吗?”尘忧一边大力顶弄,一边问杨清秀,“这么敏感。”
“啊那里,啊!”杨清秀很快只能攀着男人,承受那密集的快感,“是,今天在杂物……啊!”
尘忧每日坚持锻炼,腰力强劲,顶得杨清秀欲仙欲死。
她一边承受男人毫技巧却又次次顶中红心地操弄,一边看着男人沉稳没什么表情的脸。
这人好看似神仙,却和她在院中野合。
真是,她的好师父啊。
“做事专心。”尘忧看了她一眼,抽插的速度加快。
杨清秀被男人掐着细腰,上半身自由,下半身被男人挟制,承受他强劲霸道的挞伐。
快感迅速来袭,本就敏感的蜜穴一天内被数次侵犯,她已经快要受不住了。
“啊啊……”
杨清秀被干得大喊,声音在空荡的院中回荡。
她直接被顶到高潮,浑身绷紧,淫水浇灌柱身,力软倒在男人身上。
“为师还没射。”
尘忧将她放在石凳上跪着,一把操了进去。
杨清秀去了一次,理智有些回笼。这回她更加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硕大和长到顶在最深处的苏爽感。
“叫师父。”尘忧一边操她,一边在她耳边低喃。
“师父,师父你……”她想问尘忧为什么这么大,可问出口总感觉很奇怪。
“什么?”
“没,没什啊啊……”
尘忧突然速度加快,那粗长每次都顶到该顶的地方,简直不留任何喘息机会,叫杨清秀的理智一次次被快感吞噬。
“啪啪啪”的声音和夹杂着水的声音,连同女人毫不掩饰的叫声,还有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在院中不停响起。
男人射在深处。
杨清秀则在第二次被操到高潮后,又被男人揉着阴蒂又去了一次。
她歇了会儿才整理了下,洗了澡,又来到后院。
尘忧又穿着道袍,从他脸上没看出任何和刚才有关的神情,杨清秀看了直呼拔吊情。
当然,她也没想过和尘忧扯上什么感情。
尘忧:“再试试。”
尘忧是水异能,如果他们的猜想没,她的水异能应该在做完后有所增加。
事实的确如他们所料。做之前她只能控两杯水,现在她能控五杯。
杨清秀有些心情复杂,她说:“就算做爱能提升,我也不会靠这个方法来增强。”
“你能这么想,为师很欣慰。任何旁门左道,都比不上训练带来的上升好。”尘忧说,“念在你这么有诚心,今天功课翻倍。”
杨清秀傻眼:“喂你是不是人啊。”
“做爱对你来说不仅不消耗体力,还有增幅的效果,少喊冤。两个小时后检查成果。不情愿?现在就打败我,以后都不用训练。”
“我……我现在就开始。”
开玩笑,这个人能抽干一池塘的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把你骑到……把你打到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