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耐低低叹了口气，饱含奈和心酸。
“你听到的是什么版本？”
“你滥杀雄性巫师的版本。”萧酌言顿了一下，“或者直接点，你杀害修士的那个版本。”
“这个说法实在是太可笑了，就因为巫师登记制度是我提出的，所以有巫师死亡就是我害的？七鹤，在你心里，师父是这样的人吗？”
萧酌言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迂回的人，现在心情不好，更是没有多余的耐心去照顾古耐的情绪，直接又诚实道：“以前不是，现在可能是。”
曾经的三秋剑尊是正道之首，现在的虫皇古耐在萧酌言眼中颇有几分万恶之源的意思。
古耐叹息摇头：“你听说过山奈吗？”
“那个在巫术战争中死去的S级雄虫。”萧酌言甚至怀疑过那只雄虫也是修士，而且根据他的猜测，雄虫测出的精神力等级跟修为应该是有关的。
如果他的猜测正确，对方很可能是修仙界某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能。
很快，古耐就肯定了他的猜测：“山奈是一名修士，我猜应该是位不知名的散修，他集结了大帮的修士，想要控制虫族，我身为虫皇当然要制止他的行为。不过他并没有死，而是凭空消失了，我不确定他是回到了修仙界还是躲藏了起来，为了排除隐患，我这才下令实施了登记制度。没想到一些登记在案的雄虫意外死亡，传出了那样的谣言。”
萧酌言狐疑道：“是山奈杀了那些雄虫？”
“我不确定。”
“那你又为什么要跟卡达星人联盟？”
虫族跟死对头联盟的事在星网上的热度居高不下，萧酌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现在知道虫皇是三秋剑尊，是他的师父后，更是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