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缓慢地踏上楼梯,持续几日或躺或跪的拘束让他一时没能找回直立行走的体态,稳了稳重心才迈开步子。
阶梯不长,一眼就望得到头。狼人能猜到他将要面对的一切,但或前或后都路可退。他的调教师就站在最下面,正把玩着最偏爱的一根绞了银丝的软鞭,大约再磨蹭一点,就要抽打在他背上。
然而狼人根本不敢走得太快。肌肤久违地与布料摩擦,促生某种隐秘的快感。裤腰被尾巴拦在尾椎骨以下,动作幅度稍大一些便摇摇欲坠。他刻意夹着尾巴不要摇晃,想要挡住半露不露的股缝,反倒欲盖弥彰地引人目光。
身后是情欲与痛苦纠缠的地狱,头顶是酒绿灯红的乐园。只有细微的铃铛声伴着步伐轻轻地响,唯他一人听得清。精致的刑具被布置在乳尖和下体,藏在侍者的制服之下变成他淫荡的证据。
狼人垂下眼,单手端稳客人们钦点的入场道具,空出另一只手敲响了包厢的门。
托盘里只有一瓶酒,还有与他项圈相连的牵引环。
房间内的客人们因为狼人的到来有一瞬的安静,随后是热烈的欢声——讥讽的、嘲弄的笑。
“先生,您的——”
话被截断,东西脱手。视野急速下坠,接着有人踩住脚踝,让他难以再站起来。挣扎片刻,那人松脚挑起他的尾巴,随着一声嗤笑,调情似的踢在尾根。痛呼才脱口而出,就有另一只手牵住项圈用力拉扯,狼人在半窒息中踉跄膝行到房间中央,随后锁链上提,迫使他仰起头。
有热心肠的客人钳制住他的双手,启封的红酒便撞开牙齿涌进喉咙,狼人被呛得接近缺氧却怎么都避不开。直到眼中的灯光都融成一片模糊的亮白,他才挣出手来推开酒瓶,捂着胸口咳得一阵天昏地暗。
“看来是不喜欢用这张嘴喝?”
不等狼人缓过来,他们就剥下他的衣服,为那些淫巧的装饰物惊叹,然后在狼人惊恐的眼神中把瓶口塞进——
如水一般温和的力量冲散刺眼的画面,紧绷的精神在瞬间得以松懈。狼人懵懂地抬头,艾萨正握着他的手,在掌心绘制用以安抚的图纹。
“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