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瑾起身，扣好裤子，走到墙边关灯。
就听小孩回答：“人家想上厕所。”
季怀瑾：“……爸爸陪你。”
“好呀！爸爸你最好、最好了！”
季怀瑾开门，弯腰抱小孩。
“爸爸，”奶团子在他怀里蹭蹭，小脚丫踢他挺翘的棒身，“你的大鸡鸡又大了。”
沈瑜：“……”
季怀瑾：“……”
季怀瑾改成单臂抱小孩，确认小孩的小短腿蹬不到，才说：“爸爸看你的小鸡鸡，你会害羞吗？”
“不会呀！”
黑暗中，季怀瑾能想象小孩天真邪的大眼。
他继续：“妈妈看呢？”
小孩忸怩，“有一点。”
“妹妹看呢？”
小孩超大声：“不行的！人家不能被妹妹看小鸡鸡！”
“对，就是这样。小礼物，你也不能看我的。”
“爸爸会害羞吗？”
季怀瑾学他语气，一本正经，“超害羞。”
沈瑜：“……”
“那妈妈可以看爸爸吗？”
季怀瑾：“……可以。”
季怀恩奶唧唧地哼了声，“老婆就是不一样！”
小孩没刨根问底，季怀瑾松口气，揉揉他脑袋，“等你长大，也要最疼最爱老婆。”
“好哒！”
季怀恩嘘嘘完，哒哒哒跑去玩具房。
季怀瑾关门，开灯，看到沈瑜在笑。
不等他开口，她乖乖剥开缠绕身体的毯子，背对他跪趴，粉白臀瓣颤颤晃晃，挤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