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扇打强上(1 / 2)

几天过去,向宗堂每晚都去猥亵一番解解渴,但是很克制,云舒丝毫没有察觉,适应良好。

向家在石村算是富裕的,窑洞制式的青砖大房,水泥院子,齐整气派,还有彩电,虽比不上电视剧里城市人的房子,但在石村是一顶一的了,对向益她只需按时喂饭喂药翻翻身等等,完全是个打杂的,剩余时间还可以备考公务员,她渐渐觉得也许这并不是一个特别坏的选择,但要说怪异的地方也不是没有,有一天公公在厨房做饭她打下手正洗着菜,公公就从身后顶上来拿醋,诸如此类的撞到胸口屁股也有,虽然最后都解释为不小心,她心里还是怪怪的,但也没有再多想。

而向宗堂这边,自云舒进门之后,就动力大增,瞅准国家大兴土木,专做石料树木等生意,村长的身份也给他许多方便,由于应酬他总是很晚回家,当然也有美人在手不能吃的原因,他还想等等,一开始就吃怕云舒受不了,先让她尝尝甜头,到时候威逼利诱之下不怕不从,一想到到那时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调教美人向宗堂肉棒就硬的生疼,只能偷云舒内衣纾解欲望。

这一等就是一个月,向宗堂按捺不住了。

这天11点,云舒听到敲门声,给一身酒气的公公开门,刚开门公公就站立不稳的倒进她怀里,云舒费力拖进他屋,到正屋向宗堂故意脚下不稳,压着云舒倒在炕上,正好埋在云舒脖颈,向宗堂已决定彻底撕掉伪装,他猴急地吮吸啃咬白嫩的脖子,弄出道道红印,云舒先是被压得懵住,又被脖子的舌头触感吓得惊叫,反应过来后费力推拒,“爸爸,你干什么,我是云舒啊……不要……”

她一迭声的哭喊,向宗堂怕引人注意,不开心地抬头捂住她的嘴,一张威严的脸此刻涨得通红,盯着云舒恶狠狠地威胁:“闭嘴,你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勾引公公的事吗!”

云舒被向宗堂狰狞的面孔吓的一哆嗦,不敢出声了,眼泪哗哗流出,向宗堂见她安静下来,只敢小声哭,更加肆忌惮,脱光自己衣服,将黑粗的鸡巴解放出来,骑在女人身上直挺挺的搁在云舒奶白的肚子上,云舒感到肚子一沉,泪眼朦胧中见到男人又黑又粗的东西,捂住眼惊呼出声,扭动长腿想要躲避,可是向宗堂古铜色壮硕的大臀坐在她肚子上,她形不成一丝伤害,眼睁睁看着公公扯开她的白衬衣,露出被胸衣包得紧紧的一对奶子,一条沟壑深深。

向宗堂见此美景,双眼放光,伸手兴奋地使劲抓揉:“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贱人,终于得到你了!”揉够了他一把扯掉胸衣,覆上渴望已久的白嫩嫩的乳房,肌肤相亲,搓圆揉扁,粉嫩的奶头也惨遭折磨,揪起弹回去再揪起,激得云舒仰脖痛呼。

向宗堂欲火高涨,狠狠捏了一把乳房,又趴下去抚摸女人粉嫩的脸颊,云舒不想让他摸,摇头躲避,向宗堂戾气陡起,喘着粗气,伸出大手狠狠扇了过去,“啪”一声,火热的房间好像都寂静了,云舒一时被打蒙了,向宗堂打了一巴掌觉得很爽,粗鲁的固定住她的脸,上下抚摸着女人漂亮的脸蛋,满意的看着她恐惧的样子,再次轻轻扇打辱骂,屋子里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声音,

“贱人,就要扇你才老实!”“让你欠打,你这个勾引爸爸的骚货!贱人……”

向宗堂大声辱骂,不停拍打女人的脸蛋,每打一下云舒就抖一下,即使他用的力气并不大甚至极其轻微,但骑在胯下彻底支配一个自己渴望已久的女人,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兴奋,兴奋的抓狂,直到看女人脸上稍微发红了才及时停下,不过他决定趁此好好调教一番,转而抓住两只奶子看着身下哭得不停的儿媳,冷声问:“应该叫我什么?”

云舒不敢不开口,怯怯张嘴声如蚊蝇“爸爸--”

向宗堂继续打骂,“大声点!贱人!说你是爸爸的奴隶,母狗,下人仆从,一辈子服侍爸爸,爸爸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快说!”

云舒屈辱地含泪一字一句复述,“我是爸爸的奴隶母狗,下人仆从,一辈子服侍爸爸,爸爸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女人乖乖雌伏,向宗堂心满意足,几把激动的在女人肚皮上摩擦,捏住奶子又反手扇了好几下,看见云舒助的发颤,这才起身褪下她的牛仔裤,露出白白的长腿和肉肉的屁股,这在本地区是非常少见的货色。

他贪婪又珍爱地上下抚摸着手感很好的长腿,一路摸到内裤,内裤竟然已经湿了,向宗堂惊讶的扒下内裤,拿手一抚就粘上了丝丝淫液,他笑出声,抹了一把嘲弄地递到云舒眼前,“看看你的淫水,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被打还要发情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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