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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格尔木疗养院play(禁婆,暗室,石棺,下药)(1 / 2)

书接上文:吴邪在格尔木疗养院夜遇禁婆,走投路时被暗处一人伸手捂嘴夹住身体,这时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立即停止了挣扎,心里几乎炸了起来。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

这竟然啊是闷油瓶的声音。

我大脑因为数激烈的疑问而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就去掰那只手,他娘的捂得太紧,我几乎要被活活憋死。

可那手指的力度我根本法抵抗,又不敢出声,心里大骂,这小子是不是收了一笔天价佣金来谋杀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走入青铜门后的故事,还有难道寄录像带的人真的是他?这里又有什么东西驱使他而来?

闷油瓶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的危急,二指略微松动,我鼻息瞬间通畅,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异香,反应过来,那是我手上的禁婆黏液。

但这味道却变得十分古怪,我发誓跟之前闻到的不一样,具体却也说不出差异,毕竟我不是专业调香师,很难分得清什么前中尾调。

来不及多想,这味道我刚吸入了几下,一阵晕眩就窜上脑门,浑身立即过电般哆嗦。同时我被闷油瓶用力压制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发现我的颤抖,他力气又更大了一些,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却挣扎不开。

渐渐地,那股眩晕从我的脑袋扩散到全身,我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一汪醋缸,四肢都像煮过头的烂面条一样,变成一只软脚虾,全靠闷油瓶的力气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我突然很热,极度的热,那种感觉和沙漠暴晒、南方丛林的湿热都不一样,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散发的极度焦躁,热只是对这种感觉最贴近的形容,却远远不能解释我此时的经历。

我需要解毒。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产生这个想法,等我意识到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现在的确是最常见的中毒反应,可之前我们都不认为禁婆的毒性有这么大,并且我还吃过麒麟竭。

难道说,这疗养院里的是一只变异剧毒禁婆,不光可以物理伤害,还进化了高级化学攻击?

下一步,我开始流汗,从两侧鬓角流下,闷油瓶立即发现了我的异状,确定我已经安静下来,慢慢松开手,来查看我的情况。

被我关上的那扇木门一直没有动静,似乎那东西并没有跟过来,我现在却根本顾不上这个了,身体里的毒性让我感到极度的痛苦,恨不得就地打滚狂叫。

闷油瓶微凉的手一接触我额头,我就没忍住哼了一声,才发现自己面部皮肤滚烫,脸都快熟了。

我咬牙坚持站着,道:“禁婆……毒…”

闷油瓶非常敏锐,一下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扯来一团破布把我手上的东西擦了个干净,接着,黑暗中他叹了口气,轻轻道:“太晚了。”

我脑子一炸,早已经被这种话术搞得要疯掉,追问道:“什么太晚了?我中毒可救药了吗?!”

他不回答,这种态度反而让我平静了下来,我知道这时候追问他不会得到任何答案。周围极度安静,只有我的喘气心跳声,和一道非常轻微的呼吸声,那是闷油瓶,几乎就在我耳边。

就在我几乎要跪倒下去的时候,闷油瓶动了,一只手臂紧紧揽住我的腰腹部,从后面支撑着我,我感觉衣服里都攒了一汪汗,要是没有人在场,我大概会选择立刻裸奔。

他娘的!我开始后悔进入到这个邪门的疗养院,但是事情要是重来,我肯定还会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路追查过来,不管再来多少次都走一样的老路。

这时候我听见闷油瓶在我耳边道:“吴邪,要想活着,接下来你要配合我。”

他说这话淡淡的,语气和以往一样,我已经十分熟悉,凭着一腔子悲愤,就说:“刀割放血都可以,受不了了,赶紧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觉,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这让我突然有点害怕,犹豫道:“…有多疼?”

他沉默,随后我感觉我的裤子被一下子扒了下来,臀部一阵冰凉。

我大窘,一时间毒都几乎发开了,低叫道:“你他娘的干什么?!”

慌忙去拽裤腰,但被阻着,裤子很快滑落到小腿,闷油瓶死死捏着我一侧腰部,不让我挣扎乱动,那手劲儿酸得我眼泪直流,然后,两根手指探进了我股缝里。

我头皮整个都炸了起来,怀疑身后的人被什么东西假冒,或者中了百年不遇能药翻大象的迷药,恨不得掐住他脖子使劲摇晃说你醒醒啊!!

他娘的我是个男人,笔直的,从来没有任何肛肠疾病,后门儿还是处,这辈子都没被爆过菊,难道今天就要丢掉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我简直法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远远超出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我不该用尽力气反抗,因为很快我就尝到了代价,由于肌肉活动,血液循环加快,毒性完全进入了我身体内部,麻痹脏器和神经,数条树根触须般的异流在我体内流淌,急迫地想找到一个突破口,这让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养蛊虫的容器。

最终,千万条细丝汇聚成一股河浪,划过我的小腹,冲向下身。

我腹部以下开始有一种潮湿的腻感,从一小点逐渐扩大到一大片,剧烈的瘙痒从内部甬道升腾而起,汽油点火一样,连停不带停。

我内心爆发出一声大叫:“啊——!”

脑子里劈下一道惊雷,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惊悚的事实!

我中的可能是春药。

那奇长的二指一下钻入我的身体,正中那痒得烧心的地方,干涩的疼痛被铺天盖地的快慰压倒,我猛地倒抽一口气。

我已经几乎丧失理智,一下反手抓住闷油瓶的手臂,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啊……”

因为我爆发出的濒死的力气,或者说闷油瓶并没有真正发力,总之,他的动作停下了,在等我适应。

我的脑子绝对法在他手指插着我屁股的情况下思考,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抓着他的手不住地颤抖,冷不丁,我感觉鼻腔里一湿,然后轻微的“啪嗒”声打在脚边。

血腥味冲上额头。

我又流鼻血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闷油瓶缓缓地掰开了我的手,没什么感情地说:“吴邪,配合。”

说完,他那两根长指轻微弯曲,在滚烫的内壁里翻搅摩挲,力度和精准度让人想死过去,身体这样脆弱的地方被侵入,我一下就受不了了,腰部痉挛,嘴里冒出胡话:“发…发丘……”

刚蹦了几个字,我猛然打住。倒换过来自己想说的原话后,想一嘴巴拍晕自己。

脑海里却控制不住闪现闷油瓶在墓里探寻机关的场景,那修长的二指,往往百试百灵。

因为感官上的体验太过剧烈,几乎他动一下我就要抖半天,抓心挠肝,呼哧呼哧喘不过来。

我死死盯着那扇木门,门后的虽然不是活人,但也终究是个类人生物,如果这时候禁婆闯进来,我,我撞墙恐怕都来不及。

闷油瓶的动作越来越快,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了诡异的水声,体内的瘙痒被快准狠地缓解,几乎每一处都被碾压摩擦,我感觉我后面竟然放松了下来,被侵犯的异物感就不再那么强烈。

等这场匪夷所思的“肛检”完成,我浑身已经像水洗。

不想说话,也没什么话可说,我捂住双眼,平复着呼吸。

闷油瓶的气息一点都没乱,还是极其轻微,不注意根本就忽略了。

他又默默地待了一会儿,好像在等什么事情发生。

我心里十二分的混乱和疲惫,反应能力大大下降,根本没猜到他接下来的意思。

直到一股更加疯狂的涛浪打来,昏天黑地,这次不是痒,而是一种巨大的渴望,汇合到我被刺穿探索过的部位。一直以来我虽然不说是禁欲,可也从未有过这种放荡的感觉。

这时手臂上剧痛,我感觉到皮肤大面积肿胀结出疙瘩,针扎一样,心里绝望到极点,心想不会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发作?

已经没有时间让我思考,理智一瞬间就被抽走,我粗喘着,往后倒在闷油瓶身上,急切道:“快,快……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是喊出来的,却不知道我其实只张了张嘴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闷油瓶没有追问,手指按住我的太阳穴,被我死死抓住,不断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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