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看门的喽啰跟前。
“这位小哥,在下是黑龙堂阿憨的表弟找他有事,烦请通传一声。”
说着递上几两碎银。
麻衣喽啰接过碎银打量了一下李凌云,一脸肃杀傲气的转身进去。
大约半盏茶功夫,阿憨走了出来。
“李兄弟,你这是......”
“哦,我闲着没事,本想请阿憨兄帮忙引荐肖明河,没想到你们正在办丧。”
李凌云感觉来的不是时候,有些尴尬。
阿憨摆摆手。
“嗐,其实也没多少事,就是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听说堂主被人刺杀了,现在办丧事,堂里那么多兄弟呢也不缺我一个,走,我带你去见肖明河。”
说完,拍了一下李凌云肩膀,带着他离去。
走过几条街,快到邢武司的时候,阿憨直接将身上的麻衣脱下握在手里。
一脸嫌弃得要死,还不忘跟旁边的李凌云解释。
“穿着这玩意找人家,晦气。”
李凌云没想到阿憨会这样说。
可见阿憨对于黑龙堂也没啥忠诚度。
来到邢武司,经过通传两人见到了肖明河。
李凌云一眼便认出此人就是他进城时见到拦截燕痕车架,然后又认怂让道的锦衣头领。
肖明河坐在邢武司大堂正位上,笑呵呵的看着阿憨。
“什么风把阿憨贤弟吹到我邢武司来了?”
阿憨拱手以礼。
“肖大哥,我是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正好想找你帮忙。”
“哈哈,你我既以兄弟相称又何须客气,贤弟找我何事尽管道来,大哥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阿憨指着李凌云。
“这位是我的远房表弟李凌云,住在北方,为躲战乱来梵城投靠我,这不,想在梵城谋件差事,我看大哥这里应该有职位空缺,不知可否安排一二?”
阿憨言谈为举止洒脱大方。
在李凌云心中早就定型为有勇有谋一类,并非如他名字那般憨傻。
只是不明白为何当初在初认识的时候会表现得那般礼。
肖明河虚瞇双眼看着李凌云,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得到些好处。
毕竟现在的邢武司,狗都不愿加入,难得来一个傻子往里钻。
“呃,贤弟啊,我邢武司现在虽然人才凋敝,可是好歹也算公门司衙,人员的配备还是需要上报总司,各种打点也是必要的......”
言外之意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凌云内心呲笑一声,从袖兜里掏出五百两银票递了上去。
“那就麻烦肖大哥帮忙打点一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肖明河看见银票,坐直了身子,顺手收入囊中,一切动作行云流水,看来没少练习。
“好说好说,哈哈,李表弟既是阿憨贤弟的表弟,那也就是我表弟,大哥我自会照应周全,只是......不知李表弟是打算入文职还是武差呢?”
李凌云正要开口,外面匆匆跑进一人。
“报......肖卫长,黑龙堂总坛方向出现大量浓烟,凝似走了大水。”
三人一听,皆心头一颤。
多事之秋啊,昨天的骚乱才刚平息,这黑龙堂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阿憨连忙向肖明河和李凌云告辞赶回。
望着阿憨离去的背影,肖明河喊了一声贤弟多加小心。
今天的阿憨在他眼里就是个财神爷,多点关心没准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
回过神来,又看向李凌云,越看越顺眼。
李凌云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
“肖卫长,现在武职可有空缺?”
肖明河一阵阴笑。
“咱们这邢武司啊,什么都不多就是职位多,李表弟如果想入武职我可以做主给你一个伍长做做。”
“那就多谢肖卫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