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河嘴里都是润滑液。
假阳具抽插着,他苦不堪言,却屋里哇啦,说不出一个字。
液体顺着脸皮倒流,一部分流进耳朵眼。
刘河脸蛋通红,牙齿偶尔磕碰在阴茎上,嘴巴被撑开,磨的他上牙膛都痛。
“好好洗嘴吧。”刘潭没管他哥,点燃蜡烛,中指不停揉搓着刘河的屁眼。
这地方被灌了水,中间本就扯开一点缝隙。
他这么一抠,没费力就进去一根手指。
Zipp点燃蜡烛,刘潭抠挖着刘河肛门褶皱,手套残留的润滑油全抹在臀肉上面。
“这大肥屁股,真让人想咬一口。”
刘潭血管中兽性隐隐发作,双眼猩红,强忍着磨牙的欲望,用力拍了拍。
倒立的姿势让刘河法挣扎。
他更没法缩紧屁股,两条腿叉的太开,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济于事。
刘潭盯着那哗哗颤动的肉波,手执白蜡。
他感受到刘河想夹紧后穴。
但那骚穴如今完全打开,刘河只是白费努力。
肉花花的两半屁股夹着中间肥硕的黑褐色肛门,臀形又圆又翘,比女人还正。
“菊花一定很干涸吧?还是痒啊。不停抽搐?”
他故意刺激刘河,对方鼻息剧烈,哈喇子流了一头,被炮机蹂躏的完全没了硬气。
刘潭阴暗地笑了下,指尖抠挖刘河的蛋皮:“被电击的很爽吧,我怎么感觉这里涨大了一圈?”
刘河发出呜咽抗议,可惜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小屁眼摸上去凉凉的,是不是肠子里没热水暖着,这骚穴也跟着降温了?”
刘潭说完,慢条斯理举起白蜡,朝那屁眼倾斜。
伴随撕拉一声,高温蜡泪坠落在刘河肛门,他瞬间疼的翻起了白眼。
“别心急,再急屁眼也躲不了热蜡烛。”
刘潭说着,又一次倾斜手掌。
第二滴、第三滴,如同雨点,纷纷落在刘河屁股缝中央,刘潭就这么折磨着,不知道滴了多少,刘河整个黑乎乎的肛晕都被白蜡油遮住,好似屁眼上贴了一条胶带,有种诡异的美。
刘潭听底下没动静,马丁靴摩擦起刘河的乳头,“瞧瞧这里兴奋的,你要长个逼,这会儿都得流奶。”
刘河一双眼珠子朝天灵盖翻着,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屁眼子火辣辣的疼,他说不出那滋味。
普通蜡烛滴在手上还疼的不得了,何况这高温蜡烛——
老天爷不如杀了他。
叫他一个男人遭受这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