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多个爱人大部分时候是快乐的,但是对于江青暮来说,有些时候也是痛苦的。比如说现在,两个男人在他的床上待了三天,这三天里他的小穴就没有空过,随时随地都装着两种味道不同的精液。
“啊……克洛斯,好烫……”
今天也是在江青暮身体里射精的一天,克洛斯心满意足地拔出了肉棒,温柔地抚摸着江青暮后颈被他反复标记的腺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克洛斯看向正抓着江青暮的奶子奋力冲刺的南拾祀说道:“你为什么一直不标记他?”
南拾祀一边抽插一边冷哼道:“我又不像你,我和宝贝儿血缘关系太近了,我怕他怀孕。”
Oga只有被Apha彻底标记之后才会更有可能怀上孩子,虽然不标记也会有一定的可能怀孕,但是这样的情况相当少。他害怕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正常的好,万一残缺……他怕江青暮接受不了。
这下克洛斯彻底惊讶了,他睁大眼睛:“你不知道你不是他亲舅舅吗?”
离谱,他还以为南拾祀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对江青暮下手。
南拾祀躯体一震,一时没有控制住,尽数射进了江青暮烂红的花穴,但是此时他顾不上这些了,他抬起头看向同样震惊的克洛斯。
“你……你,你说什么,我和,我不是他亲舅舅?!”
他震惊的是自己和江青暮没有血缘关系,克洛斯则震惊的是南拾祀在不知道江青暮和他没有血缘的情况下都下得了手。
半天,被震惊到了的克洛斯才憋出一句:“你真的是畜生。”
话音未落,南拾祀已经把被操得几近昏迷的江青暮翻了个身,提着又硬了起来的肉棒操进了后面那个还含着克洛斯精液的菊穴。
“要是我早知道……算了,你出去,今天他归我。”
原本他顾忌着江青暮需要一个明面上的结婚对象,才会这么轻易地松口让克洛斯加入。要是他一早知道自己不是江青暮的亲舅舅,哼……
知道他想说什么,克洛斯奈地摇摇头,随便披了一件浴袍出去了。刚刚接了个通讯,只能按捺着欲望去处理事情。
肠肉里还含着浓白的液体,再次被粗长的东西进入,噗嗤一声被操得汁液四溅,随着南拾祀快速的律动,肠液和精液被带出来,黏黏糊糊的流了江青暮一腿心。
南拾祀狠狠地戳弄着肠道内的软肉,嘴唇温柔的亲吻着江青暮光滑流畅的脊背,从可爱的腰窝到美丽的背部,越过圆润的肩头,吻向那个带着克洛斯牙印的可爱腺体。
另一个Apha的味道让他本能的不爽,他俯下身体,终于毫顾忌地吻着这处软肉。身下疯狂地抽插着菊穴,南拾祀露出尖牙,刺破了细嫩的皮肤,往那个腺体里再次注入信息素。
愈创木的味道和玫瑰终于交融在了一起。
像是动物一样叼着伴侣的后颈防止他跑掉,身下的粗大肉棒猛烈的操干着令人着迷的肉穴,抽插百十次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成结射精。
理智和欲望像被割裂开来,江青暮感觉自己一半清醒一半茫然,周围的环境仿佛都变成了迷蒙蒙的样子,感知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面纱,但是从下身传来的被进入、侵占的感觉又是如此清晰。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让他被年轻力壮的Apha榨干了体力,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Apha一遍一遍的啃咬和标记着他的腺体,在那两个原本窄小纯洁的小穴里留下一泡又一泡浓精。
如此混乱地度过了一周,南拾祀和克洛斯才感到几分餍足,江青暮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他们操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