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白日的喧嚣褪去,四周变得安宁寂静。小小的单人房里,只有书桌上的台灯亮着暖色的光。
拉斐尔垂着眼帘,强忍羞涩,灵活的手指将扣子一个个解开,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出来,先是军装外套和衬衫,然后是皮带,军裤,内裤。一件接着一件落到地上。
贺形坐在靠椅上,托着腮,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屏幕里的雌虫。
军靴和袜子也脱掉,拉斐尔强忍羞耻,将自己的裸体展现在摄像头前:“雄主,我脱好了。”
他的顺从极大程度的取悦了贺形。
贺形扫了眼他胯下已经竖起的肉棒:“宝贝,怎么脱了个衣服就硬了?这些天没有自己玩过吗?”
“没……没有……”自从上次办公室解开误会以后,拉斐尔大概明白了自己的雄主非常喜欢这些羞耻的玩法,因此哪怕再害羞,也只是努力的克制着,想要让贺形更开心一点。
贺形没有其他的雌虫,自己又远在千里之外,如果只是看看都不让,那也太过分了。
“没有玩过?”贺形故意逗他,“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我吗?”
拉斐尔连忙道:“我想您!很想您!只是前线太忙了,还有……还有自己玩的话……”
“自己玩的话?”
拉斐尔的脸已经红透了:“没有被您玩舒服。”
他明明都已经这么羞耻了,两眼却还是执着的盯着屏幕,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思念与渴望。
他想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把雄虫的模样彻底刻进脑海里。
这才刚过去不到半月,就已经如此抓心挠肝,真不知道往后那么长的时间,要怎么熬。
贺形笑了笑。这段时间见过那么多雌虫,却只有眼前这只符合他的心意。
又乖又漂亮,傻傻的笨笨的。
那天真又炽烈的情感似乎终于让贺形感知到了些许的温暖,他的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下去:“乖宝贝,老公想看你玩自己。坐到床上去,腿分开,自己把精液打出来。”
贺形的长相和声音都太具迷惑性了,俊美的雄虫用沙哑的声线说着情话,绕在耳畔,拉斐尔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软了,只能听话,两腿大分,将最私密的器官毫保留的展露在贺形面前,这几天一直在握枪杀敌的手圈住了前方已经勃起的肉棒,回忆着贺形曾教过他的方法,轻轻动腰,让流着水的肉头撞击手掌,手指按摩着茎身上的青筋。
囊袋下方,臀瓣微微分开,露出臀缝间那枚已经被肏熟了的肉穴,粉嫩嫩肉嘟嘟,吐着透明的液体,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贺形一开始还能游刃有余的用话语挑逗拉斐尔,等看到雌虫布满红潮的脸蛋和那枚湿漉漉的粉穴,眸光渐深,也不说话了,而是放下光脑,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拉斐尔自己摸了半天,发现光脑那头没了动静,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去看屏幕:“……雄主?”
“我在。”贺形的脸也有点红了,不过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情欲,他抬手调整了下镜头,“宝贝儿,既然是视频,也要让你看看我才公平。”
他一边说着,镜头一边下移,只见男人整齐的腹肌下方,浓密的阴毛间,一根紫红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足有二十多厘米,又粗又长,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正从裂缝间流下腺液,茎身上青筋虬结,看起来狰狞又凶悍。
拉斐尔眼睛都直了,喉结下意识滚动吞咽,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先行回忆起了被男人这根鸡巴操弄征服的快感,身下的肉穴微微收缩,饥渴的吐出大团的黏液。
雌虫的反应实在太坦诚了,贺形笑道:“这么想要?”
“想要。”拉斐尔安慰自己的手已经停了下来,转而向下伸,两只手指分开穴口,眼睛湿润:“雄主,我好想要您操我……”
他妈的。
贺形本来只是想撩拉斐尔的火,顺带看两眼解解馋,没想到现在把持不住的反而是他自己。
“乖,乖。”他握住自己的鸡巴,有些敷衍的哄,两眼紧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别从前面插,老公看不清,绕到后面去,对,不用试,你已经很湿了,直接插两根进去……操……”
屏幕里粉嫩湿润的肉穴被雌虫的手指探入,刚插进去,肉口就将那两根试探的手指吞了进去,穴口紧紧的箍着指根,在抽插的动作间溢出亮晶晶的黏液,顺着手指流下去,糊得到处都是。
贺形几乎瞬间就想起了自己的鸡巴被那小穴含住的极致快感,紧致湿润的肉道,软绵绵的嫩滑肠肉,还有最深处的结肠口和生殖腔。
操得太凶,拉斐尔就会哭,还会勾着他的肩背索吻,用甜腻的声音撒娇,喊他“老公”“雄主”,听他的话,乖乖重复那些最下贱的荡妇听了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
雌虫的身体很白很软,明明是军雌,柔韧度却好的像舞蹈生,两腿压在肩膀上对折起来操都可以,乳头很粉很圆,被玩的肿大,一碰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
好想抱他,好想好想。
妈的。
贺形撸着鸡巴的手不自觉加快,还要分心指导屏幕另一头的雌虫插穴自慰:“再往里面一点……摸到了吗?嗯……对,就是那个硬硬的点,按下去……爽吗?”
拉斐尔生涩的探寻着自己的身体,浅色睫毛上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泪珠,身体含着自己手指的感觉太奇怪了,但也没办法,他的肉穴实在太饥渴了,每一寸肠肉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狠狠摩擦安慰。
听着雄虫的话,他按上了自己的前列腺,尖锐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唇里呻吟着,连带着前方的肉棒也跳动了几下。
只能看,不能吃。
这也太折磨人了。
明明是贺形提议的,这会忍不了的却也是他。
自己的手怎么可能有雌虫的肉穴舒服,他胡乱撸了几下,感觉快射了,也不忍着,让拉斐尔前后一起玩,很快,雌虫就小声尖叫着射了精。
贺形看着屏幕里含着手指疯狂收缩的肉穴,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先前准备好的餐巾纸里。
将纸团团好扔进垃圾桶里,屏幕另一头的拉斐尔也慢慢回神,将手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
贺形压着心里的不满足,轻声道:“去洗个澡吧,最近这么忙,一定要好好休息。”
拉斐尔擦净手指,望着雄虫的脸,心跳了跳:“嗯,那个,雄主……”
贺形:“嗯?”
拉斐尔有些犹豫,却还是问出了口,耳垂红红的:“您想我了吗?”
贺形怔了一刻,在他反应过来以前,他的心已经代替他做出了回答。
想。
分开前觉得所谓,现在却只想要立马把人拥进怀里亲吻疼爱。
只是……欲求不满吧。
贺形抛开脑海里纷乱的心绪,点了下头:“我很想你。”
说真话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虚假的情话只是让对方开心,这句实话脱口而出的时候,贺形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从未有过任何波动的心,竟然也起了波澜。
拉斐尔并没有察觉到异状,只是开心的笑起来:“我一定会尽可能的早些处理完这边的事,早些回家。”
挂了电话,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贺形去洗手间洗了个手,走回房间,打开窗户通风透气。
微凉的夜风拂面而来,他站在窗边,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
虫族科技领先了地球几个世纪,哪怕是夜晚,霓虹的灯光也映照的整个城市仿佛不夜城。高楼大厦间时不时有飞行器一掠而过。个人的喜怒哀乐、幸福痛苦,在这座偌大的钢铁牢笼里,显得比渺小。
贺形在这瞬间,忽然觉得寂寞,明明置身于豪宅,脚下便是繁华的尘世,他却像是身处人孤岛。
这个世界是属于虫族的,可他是人类,于是格格不入。
他抗拒那些雌虫的接近,不只是因为不喜欢男人,更多也是觉得不是同个种族,法互相理解。
拉斐尔是其中的特例。
贺形也曾想过,如果哪天敲响了自己的门的,是另一个雌虫,自己也会像对待拉斐尔这样对待那只雌虫吗?
他本以为答案是“会”,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没有如果,命运既定,那就只能是拉斐尔。
贺形垂下眼帘,拉开一旁的桌子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枚精致漂亮的宝蓝色绒盒。
盒子打开,两枚男士钻戒引入眼帘。
他拿出其中一枚,用指腹摩挲着指环里面的刻字。
一枚刻着Rafa,一枚刻着HXing。
刻着Rafa的那枚,是贺形的。
夜风中,他已慢慢从方才的氛围里冷静了下来,大脑重新清醒,回想起方才的自己,贺形有点想笑。
只是欲求不满吗?
如果真的只是欲求不满,他现在出去找一只好看的雌虫,给了钱关上灯操一顿,不也是一样的吗?反正他现在对着男人的屁股也能硬起来了。
可他不想那么做,那样做也满足不了他。
贺形想要操的,只有那只金发雌虫。
他的雌君……
贺形将戒指放回了绒盒里,转而拿起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
看着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他吐出烟雾,然后笑了一下。
他在情感上是很迟钝,但脑子还是好使的。
自己好像真的栽了。
二十多年来头一回动了真心,竟然是给一个男人,一只雌虫。
抽完烟,贺形关上窗户,回去睡觉。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废星那边的战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胶着。拉斐尔尽力的挤出时间来给贺形打电话,却也只能说上寥寥几句。也像之前那样隔着屏幕玩过,但好几次玩到一半,雌虫就累得睡着了,贺形便也不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