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形抓住雌虫的腰,微微后撤,将鸡巴拔出来了一点,又在找准位置后,深深顶了进去,直直插进了雌虫的生殖腔内。
生殖腔道紧致高热,柔软多汁,每操一下都会发出咕啾的水声,汁液溢出,顺着茎身流进肠道,又在每一次的抽插间溢出穴口,糊得臀缝黏答答的,沾得沙发和贺形的囊带上全是。
插进了生殖腔,贺形的抽插才开始变得急促用力,腰身向上,一下一下颠得拉斐尔又开始流眼泪,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快感和满足。
四皇子活到现在,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却在遇见贺形后,三天两头的掉泪珠。
本该是处理要务的办公室内,此时却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雌虫娇软的啜泣声。
贺形一边动,一边低声问:“舒服吗?老公有没有插到你最深最骚的地方?”
拉斐尔紧紧回拥住贺形,用力点头,嘴里只能溢出意义的单字:“啊……呜嗯……嗯……”
贺形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腰身紧绷,抓着拉斐尔的屁股,往上挺的同时,也将雌虫的屁股向下压,抽出时,又将拉斐尔整只虫向上提,他的鸡巴足够长,即便动作幅度这么大,龟头也始终留在生殖腔里,棱子卡着肉肿的腔口,流出的腺液全都留在了腔道里。
快感不断堆积,拉斐尔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小肉棒又开始流精,真的是流出来的,一股接着一股,全都流到了贺形的小腹上。
贺形也皱起了眉头,没了用言语挑逗的余韵,更专注在胯部的动作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在拉斐尔又一次的后穴高潮中,抵着抽搐收缩的穴肉,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射完精,贺形拔出微微疲软的鸡巴,伸手将一旁茶几上摆放的餐巾纸拿过来,抽出几张垫在拉斐尔的屁股下面,轻笑道:“拉斐尔上将,看来您的沙发需要清洁了。”
拉斐尔从快感中回神,感受着被雄虫精液填满的腔道,心似乎也被填满了,整只虫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什么沙发不沙发的,他完全顾不上了,两眼直勾勾的望着贺形:“雄主……”
贺形用纸巾处理了下自己的下身和小腹,拉好裤链:“嗯?”
拉斐尔道:“对不起。”
贺形的动作一顿。
语气上,他依旧如常:“详细说说,你是怎么对不起我的?”
“不懂情趣还妄自揣测误会您,刚刚在处罚室里的时候,因为误会,对您态度不好,您让我主动的时候也没做好……”拉斐尔越说越觉得自己真是个不合格的雌君,别家雌君都是要跪在地上服侍雄主的,他没有下跪就算了,还因为雄主不在意自己,就开始耍脾气,放在其他虫那里,肯定早就被休了。
但也不能全怪他啊,是贺形对他实在太好了,给了他太多的偏爱,让他觉得自己不会被丢掉,才会变得如此任性的。
殊不知背对着他的贺形,神情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变得复杂。
贺形其实并不喜欢虫族。
他是S级雄虫,拥有数的优待,不用付出任何努力,就能得到荣华富贵的生活。
可是,有优待,就代表着不平等。
雌虫地位低下,处处受限,被雄虫殴打,甚至被强奸,都只能认栽,只因对方是雄虫……
唯一受到保护的雌虫,只有幼崽,幼崽成年后,也会步上一样的路。
这样的环境是畸形的。
畸形的环境,只能生出畸形的灵魂,正常的灵魂生活在其中,只会受到尽折磨。
拉斐尔比起其他雌虫,实在太正常了,于是感知到的痛苦和能为力,也是其他雌虫的几倍。
不过,正因如此,贺形才会狠不下心来,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心软选择纵容。
一颗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他实在没办法再去下手伤害了。
贺形声叹息一声,回过头,看着已经半坐起身,用纸巾擦拭身体的拉斐尔。
“宝贝。”他头一次在做爱以外的时间用这个称呼,“以后如果有什么不开心了,直接和老公说,不要自己忍着。”
拉斐尔愣了愣,眸子里因为这亲密的称呼而漫上了欣喜的光:“我担心您会不高兴。”
贺形道:“你忍着不说,我更不高兴。”
他弯腰附身,把拉斐尔抱起来,带进了一旁的洗手间,水龙头开了热水,用毛巾处理了雌虫身体上的斑驳痕迹。
擦到后穴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臀缝里只有透明的水液,并没有精液,怔了下,还用手指探进去摸了摸。
拉斐尔突然被插入,轻轻呻吟了一声:“雄主?”
贺形道:“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没流出来。”
拉斐尔也有点迷茫,顿了好久才道:“嗯……好像,雄虫拔出去以后,雌虫的生殖腔会自动关闭。”
言下之意,精液全都被锁在生殖腔里了。
第一次完全标记的时候,贺形还没发现这件事,现在知道了,下意识想皱眉,又半途止住。
最后,他只是牵了牵唇角。
自己心软做出来的事,什么后果,都只能自己认栽。
他轻轻摸了摸拉斐尔的小腹,那是生殖腔的位置。
“这里,”贺形问,“以后会有虫崽吗?”
听见贺形主动提起“虫崽”,拉斐尔不由得露出惊喜的笑容,开心道:“嗯,我会努力怀上您的虫崽的!”
“……”贺形奈道,“那你好好努力。”
他将拉斐尔的身体擦干净,又把雌虫抱出了洗手间,将散落在地上的军装捡起来,想帮拉斐尔穿上。
拉斐尔受宠若惊:“您怎么能做这种事?”说着,慌乱的接过了贺形手中的衣服,自己穿好。
贺形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
虫崽。
孩子。
这两个词对贺形而言,实在太陌生太遥远了。
没想到,最后要给自己生育后代的,会是个带把的男人。
贺形道:“你这次出征,真的会去一年?”
拉斐尔:“嗯……不过我会每天都和您视频通话的。”
贺形这会儿本想开玩笑问他“要是我欲求不满了怎么办”,话到嘴边,却又不想逗这只本就因为分离在即很失落的雌虫了,转而道:“早点回来,这一个月,我会好好陪你的。”
拉斐尔隐约的察觉到贺形的态度有了转变,虽然他不明白这转变的理由是什么,但不影响他的开心。
贺形抱住再度扑上来的拉斐尔,任由雌虫依恋的在自己的颈窝里蹭。
只有贺形自己清楚,这次他温柔的原因不止是心软,更是因为后知后觉的占有欲。
明明早就做了完全标记,他却到了现在才终于有了拉斐尔是“属于”自己的自觉。
属于,且独属于。
既然是自己的东西,那就要稍微珍惜一点,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随意的欺骗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