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形也行礼,跟着喊:“大哥。”
瑞肖恩微微点头,然后对拉斐尔道:“新婚快乐。”
说完这四个字,他便转身离开,毫留恋。
似乎就只是为了对四弟说这几个字,才在宴会上留到现在的。
拉斐尔眼神微动,然后对贺形解释道:“大哥……他就是这个性子,还请您不要介意。”
贺形当然不会在意,笑了笑:“很有军人风范。”
拉斐尔道:“难道我没有吗?”
周围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贺形举起手,捏了捏拉斐尔的鼻子:“有军人会一直黏在自己老公身上走不动路吗?”
拉斐尔“哼”了一声:“我不就是嘛……”
他松开与贺形相牵的手,用指尖轻轻的挠雄虫宽厚的手掌,眼睛一眨一眨:“我的房间就在上面,要不要上去看看?”
贺形被拉斐尔笨拙的勾引逗笑,觉得他的雌君课程一定是上到狗肚子里去了。
但是,因这笨拙勾引动了心的,也是贺形。
他抓住雌虫作怪的手指:“那您还在等什么呢,四皇子殿下?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您的房间参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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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虽已成年,但身为未出嫁的皇雌,他依旧住在皇宫里,这里距离军部也很近,平时乘坐飞行器五分钟就能到。
雌虫的房间和贺形想象中的差不多,很大,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照片和多余的装饰物,只在书架上摆放了几台一看就知道很昂贵的机甲模型。
反锁上房门,贺形熟稔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如同形的触手般,轻抚着拉斐尔的每一寸皮肤。
拉斐尔软软的靠进雄虫的怀里,两条手臂抬起来,勾住贺形的脖子,撒娇般索吻。
他是真的很喜欢接吻。
贺形如他所愿的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滑过整齐雪白的齿列,一直舔到敏感的喉口。
直到雌虫呜咽着连唾液都吞咽不及,贺形才不急不缓的收回舌头,轻笑着用指腹摩挲拉斐尔红肿的唇瓣:“我想起来上次你在我家给我口交的时候了。”
拉斐尔羞涩的看着他:“您想要吗?”
“嗯。”贺形的手指滑到他的臀缝间,对准穴口的位置按了一下,听着雌虫好听的呻吟道,“把老公的鸡巴拿出来,好好舔。”
此时此刻的拉斐尔,已经把心全都给了贺形。心给出去了,身体自然也跟着沦陷。
哪怕贺形现在要他当最下贱最浪荡的婊子,拉斐尔也会心甘情愿。
但是,只对贺形而已。
他依旧厌恶雄虫,可这与他迷恋贺形并不矛盾。
贺形也觉得不矛盾,毕竟自己是人类,而不是虫。
他垂眸,看着雌虫摘下军帽,在自己胯间跪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熟练的解自己的皮带。
西裤滑落在地,内裤也拉下,微微勃起的粗长鸡巴一下跳出来,热气腾腾的指着拉斐尔的鼻尖。
已经不是第一次舔鸡巴了,那次过后,拉斐尔也偷偷做过一点功课,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龟头下方的系带。
那里是男人的敏感点,贺形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奖励的揉乱雌虫的金发,又用手指挑着雌虫肩章上的流苏银链,笑了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上将。”
拉斐尔眨了眨眼:“不像吗?”
贺形捏住他的下巴,把龟头插进他红润饱满的唇里,享受柔软小舌的舔舐和口腔的吸裹,似笑非笑道:“像。”
一个跪在他胯下舔他鸡巴的帝国上将。
有了上次的经验,拉斐尔再被插进喉咙里的时候,就没第一次那么不知所措和难受了,他努力放松自己的喉管,尽可能为贺形进行深喉,可贺形的鸡巴实在太粗太长了,他自己来根本吞不到底,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神求助,希望贺形能像之前一样,把自己的口腔和喉咙当成肉穴使用。
贺形却只是浅浅的在拉斐尔的嘴里插了两下,便拔了出来,让雌虫重点伺候自己的龟头,教拉斐尔把舌尖伸进自己的马眼里,舔吸分泌出来的腥咸腺液。
看雌虫乖乖的把那些液体吞咽下肚,贺形笑了笑,低声夸道:“真听话。现在把衣服脱了,趴到床上去。”
拉斐尔便解自己的扣子,有些不解的问:“雄主……老公,您不射出来吗?”
贺形道:“老公现在更想操你的生殖腔。”
拉斐尔的后穴几乎是瞬间就分泌出了动情的汁液。
他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扒干净,趴在床上,把雪白的肉臀撅了起来。两片臀瓣微微分开,露出中间的淡色穴眼,褶皱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黏腻液体,小口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勾引人把手指插进去。
贺形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插进了拉斐尔的肉穴,糊满淫液的嫩滑穴肉立马紧紧的包裹上来,上次被肏的都快合不拢,现在却已经恢复成了刚开苞时那样的紧致。
尝过大鸡巴滋味的肉穴当然不会满足于两根手指的长度,拉斐尔情难自禁的摇起腰:“雄主……插进来……”
“发骚了?”贺形拔出手指,用力抽打了一下面前不停晃动的白嫩臀肉。
拉斐尔难耐的呻吟一声,他眼眶湿润,完全没想过挨打也能这么舒服,这么爽快,甚至……还想要更多。
他的反应诚实的反应在肉穴上。
看着面前被打了屁股后,更加饥渴的收缩起来的穴口,贺形闷笑一声:“水都流到你前面的鸡巴上了,被老公打屁股就这么爽?”
拉斐尔:“爽……”
贺形却不打他了,将手指沾到的黏液抹到龟头上,然后握住茎身,对准那个小肉嘴,挺身插入。一边顶雌虫肉穴里的前列腺点,一边笑着问:“是被老公操更爽,还是被老公打屁股更爽?”
“啊……被……唔……被老公操……更爽……”
拉斐尔被这一下干到浑身发颤,他扭着腰,主动向后把贺形的肉棒吞到了根部:“老公……快点继续操我……”
拉斐尔平时说话是很好听的青年音,现在被鸡巴插入,音调都拔尖了,变得娇软甜腻,说这些淫荡的话语时,更像是在撒娇讨宠。
贺形抓住了他的腰臀,啪啪啪的操他,每一下都拔出半个茎身,又一下撞进最深处,让小皇子的呻吟和尖叫越来越大声,胯间被肏到勃起的小肉棒也疯狂的摇晃,腺液被弄得到处倒是。
不得不承认,后入这个姿势真的能进的比普通姿势更深,贺形的鸡巴足够长,最深入时甚至能操进拉斐尔的结肠口,每当这时,乖顺臣服的雌虫都会剧烈挣扎起来,整个身体都痉挛般抖动,然后大哭。
仗着拉斐尔看不见自己的脸,贺形懒得再戴那些虚伪的面具,面表情的睥睨赤裸的身体。今天他演了太多戏,已经累了,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操烂这只发骚的雌虫。
他像是听不见耳边的哭叫,只是用力的摆动胯部,享受着结肠口更加紧致的吸裹,直到拉斐尔哭着射了尿,空气中浮动淡淡尿骚味的时候,他才终于不再那么深入,而是开始寻找雌虫的生殖腔口。
被肏到失禁的雌虫当然不可能反抗,何况贺形还是对他进行过完全标记的雄虫。软软的肉门只是被龟头捅了一下,就乖顺的打开了。
大鸡巴立马长驱直入,捅开腔道内柔软多汁的嫩肉,钻进了最里面。
真爽。
贺形粗重的喘息着,这时,他才总算提起了抚慰身下雌虫的兴趣,俯下身,亲吻拉斐尔线条优美的后背,手掌抚上雌虫的胸口,揉搓那两颗粉红的乳珠。
拉斐尔被肏结肠口的时候,已经哭得快脱力,这会儿被插进生殖腔道,就只能大张着腿,像是一只人形飞机杯,吸裹着体内不断进出的粗长凶悍的鸡巴,任由雄虫玩弄。
拉斐尔想被抱抱,却因为雄虫不曾停下的肏干,张着嘴,流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好在贺形最后还是抱住了他,从背后咬他的耳垂,有力的双臂比起拥抱,更像是起到了禁锢的作用,在雌虫汁水四溢的身体里肆意索取着,发泄着性欲,又不准雌虫逃跑。
今天的贺形格外持久,在拉斐尔哭着射出第二次精液的时候,他埋在肉道里的鸡巴才终于有了要射精的征兆。
在射精之前,贺形把鸡巴从生殖腔里拔了出来,然后将雌虫翻过来,沾满后穴淫液和腺液的龟头抵在拉斐尔的饱满的红唇上:“宝贝,张嘴。”
拉斐尔迷迷糊糊的张嘴,立马被大鸡巴塞了进来。
贺形没要他深喉,只让他将鸡巴上的黏液都舔干净,然后自己撸了两下茎身,把乳白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雌虫的嘴里。
贺形道:“咽下去。”
拉斐尔依言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然后张开嘴,伸出小舌,让贺形检查。
贺形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他抱起雌虫,走进浴室清洗。
再出来时,一塌糊涂的大床竟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旁边还放了贴合两人身体尺寸的换洗衣物。
该说不愧是皇宫吗。
贺形感慨着,将拉斐尔放进床铺之中。
拉斐尔枕着枕头,蹭了两下,情事过后的身体透着说不出的满足酥软。他抬头看向贺形,向后面挪了挪,让出位置:“老公,一起睡。”
贺形换好睡衣,躺进被子里,搂住自动贴上来的雌虫,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晚安。”
拉斐尔道:“晚安。”
昏昏欲睡间,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困顿的大脑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直到有些微肿的肉穴传来隐痛,拉斐尔才反应过来。
——这一次性事,贺形并没有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