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的嗡鸣声,战戟斩断血肉的声音,以及,何人悲痛的嘶吼声。
往事仿若历历在目,床笫上的男人喘息着睁开眼,赤裸的身躯能看见胸膛明显的起伏,他身下的床铺上布满了旖旎的痕迹,而他身上则被几个纯黑的环彻底控制了行动。
任谁都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不一般了,金色偏白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同色的睫毛宛若蝴蝶的翅膀,正缓缓扇动着,而在那之下的金色瞳孔却有些涣散,粉唇更是有些许红肿,看起来可怜又脆弱。
这样的面容绝对不属于凡间,它比海上的人鱼海妖更能多人心神,又比西方的天使更加圣洁。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谁能想到,曾经高傲情不可一世的天道,此时居然被囚困在这样一个淫靡的床铺上。
“……苍梧!”他从喉咙中呜咽出一个人名,纤细的手指抓握着床单。他的声音实在是太沙哑了,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前一天都发生了些什么。
只见原先限制着他的黑环骤然收紧,让他再次“哈啊——”地呻吟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那些黑环并不是像寻常捆缚囚犯那般只是困住双手双脚,除此以外,看起来白皙脆弱的脖颈和他身下秀气的玉茎也都被束缚住。此时黑环收紧,一头让他呼吸困难,另一头则让他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感觉。
疼痛,但是伴随着莫名的快感,再加上这黑环主人的身份更是让他倍感羞耻。
“师尊,原来这就能让你硬起来啊。”黑暗中,黑环的主人踏步而出,他剑眉冷目,眉间一抹象征着堕魔的红亮得刺眼,周身的黑雾伴随着他涌出,缓慢却不容拒绝地爬上床上男子的身体,“这么淫荡的身体,居然也配坐天道神位?”
他垂眸,望向此时他师尊的模样,面上并没有多少表情。
“啊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天道了,没了修为的你更不是曾经收养我的那个扶寒仙尊了,现在的你……仅仅只是我的一个禁脔。”
天道,扶寒仙尊,禁脔。
扶寒猛地挣扎起来,可他身上的黑环却随着苍梧的意志强行禁锢住他的手脚,迫使他双手背在身后,双腿门户大开。
“我当初就应该彻底杀死你!”他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怒极了,
苍梧微微勾唇,面上虽然笑了,可眼底却阴冷得可怕:“啊,那可真是可惜。”
他轻轻挥手,一直在攀爬的黑雾瞬时涌入扶寒口中,占据了他整个口腔。
“师尊既然已经是禁脔了,就得学会只说该说的话。在你学会说话之前,这张嘴,我就先封锁一下吧。”
扶寒被迫大张着嘴,嘴中的黑雾像是有实体,死死抓着他粉嫩的舌头不放,却又刻意让分泌出的口水就这样顺着嘴角流出。论他怎么试图喊叫,最终都只能发出听起来十分暧昧的呻吟。
这幅画面,可真是淫靡至极。
苍梧伸手抹去扶寒嘴边的银丝,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道:“师尊昨晚只是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体力差成这样又怎么会是一个合格的禁脔呢?”
他抬手,一旁的黑雾便送上几瓶一早便准备好的药液。
“天道通晓万物,你应该知道这些是什么吧。”他一边说,一边让黑雾把那些药瓶送到扶寒眼前,又拿起其中一瓶说,“这是魔族调教那些冥顽不灵的小宠用的,只要涂上去,论是什么部位都会瘙痒比,敏感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