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吴仁见状,皱了皱眉:“大山,诚子,你们没听说过这小寡妇克夫啊,就这你们也敢碰?不怕招惹一身骚啊!”
陈山用力钳住了乔沅的手腕,让他法挣动:“真要克夫,俺还想让这小美人儿克一克呢,老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俊的,操一操,死都值了。”
“就是,老吴,你自己窝囊去,别带着俺们,俺天天想这小寡妇想得都睡不着觉了,今儿好不容易逮着了,可得爽一爽。”孙诚也跟着附和道。
一旁的程瑄神色有了变化,也不再那般紧绷,好似被他们说中了一般。
“你们放过我吧……”乔沅吓得满脸都是纵横的泪渍,“我克夫,和我做过的都没有好下场,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哟嚯,这婊子敢咒我们?”陈山一把钳住了乔沅的两只手腕,将他的手臂反剪过来,以一个扣押的姿势把他固定住,“老子活这么多年都没讨着媳妇儿,今天还就是要干你了,他娘的,今天老子就干死你!”
吴仁眼看着美人双手被缚,力挣扎的可怜模样,心中欲火难忍,也不顾那些“克夫”的流言了直接走近了去,一只腿卡在乔沅的双腿间,令美人被迫打开双腿。
乔沅惊惶之中胡乱挣扎,双腿一个不注意便踢到了一旁的孙诚,将孙诚踢得勃然大怒,当即便制住了他踢动的双腿,从地上拾起来了一根玉米棒子。他原本想要用这根玉米去扇乔沅的巴掌,刚刚举在手中便改变了主意,看着美人那张漂亮瑕的面孔,终究还是没忍心下手。但下一刻,他便把目光锁定在了乔沅的腿间,看着那被布料掩映下的双腿,禁不住去想象他的腿间究竟是什么样子。
孙诚一把便将乔沅的裤子扒了下来,使其内里的隐私暴露了出来,天生畸形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众人的眼中,孙诚看着这双性之体,忍不住啐骂了一口:“操!居然又带把儿又长逼,不会真他娘是个不祥的东西吧。”
吴仁有些担忧地将乔沅的双腿掰开,仔细地观察着乔沅腿间的阴茎与女穴:“这文子不会就是被他媳妇儿克死的吧?”
“你你你起开,不愿干就别挡着别人的道儿!”陈山骂骂咧咧地把吴仁揪开。
孙诚眯起了双眼,看看手上的玉米棒子,又看了看乔沅那翕张不止的花穴:“管他克不克,踢了老子,就得付出代价。”
说罢,眼中一道阴鸷光芒闪过,孙诚便握着那玉米棒的根部,使头部对准了乔沅的女穴,猛地向上一捅,将那头须部抵开两旁的阴唇,顶进了乔沅的阴道中。
“啊啊啊啊啊……”乔沅的喉咙中发出一阵颤抖的悲鸣,那声音因为疼痛几乎变了形。狭窄柔嫩的女穴根本经受不住那样粗壮的异物突然占有,他感觉自己的阴道几乎都快被撑破了。他再次如同疯了一般挣扎着自己的双腿,试图逃离这样的折磨。
但论怎样的挣扎都济于事,陈山在他的身后桎梏住他,吴仁则提起了他的两只脚腕,将他的双腿拉动得大开,孙诚则握着那玉米棒在他的阴道内抽插侵犯,那硬质的玉米如同一根大大加粗了的鸡巴楔进了他的身体,玉米粒密密地排布着,玉米棒的表面坑坑洼洼,有许多如同光滑小石子般的凸起,那些凸起碾过乔沅阴道内柔嫩的软肉,把那极为敏感的地方研磨出了一阵又一阵疯狂的瘙痒快意。
乔沅的脸色和唇色都泛着如纸一般的苍白,眼角淌出泪来,淅淅沥沥地滴落到了泥土地上。心中泛起来强烈的屈辱感,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配合着孙诚的动作,每每将玉米抽出他的体内,那骚逼都恬不知耻地迎上去,阴唇大张着,期盼着能得到那硬物的再次袭击。
骚水越流越多,向外淌出的淫汁在玉米棒上淋了一大片,每颗玉米粒上似乎都已经沾染上了他的淫水,泛着水亮的湿润光芒。
他的浑身骨头已经开始发软,整个人几乎都要倒在陈山的怀里,双腿也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们随意摆布自己。腿间的骚水不断,玉米棒在他的阴道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响,每向外拔出来一次,都会带出来一缕缕拉着银丝的骚水,那骚水滴滴答答地淌了出来,流在玉米地中,竟像是直接浇灌了那有些干涸的地。
“他奶奶的。”陈山禁不住啐道,“这婊子骚死了,用玉米棒子能把他干成这样,不如让他用骚逼去浇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