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足够的润滑怎么办呢?诺亚也意识到光用唾液是不够的。于是他在桌子上摸到了一瓶润滑液,它出现在这里似乎预谋已久了。但是诺亚管不了这么多,他挤出了一大摊在手上,觉得不够,又把润滑液瓶的尖嘴插入穴口,又往内里挤了不少,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穴肉不住收缩,装不下的液体从穴口溢出来。
毕竟一会还要进入那么大的东西……诺亚想想丹塔里奥叫自己给他口交时的大小,就感觉有些害怕,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自己里面吗?
为了更快扩张,他直接往自己的后穴里塞入三根手指,直接伸平了褶皱,同时也带来了不小的痛感,诺亚几乎要打退堂鼓了。但是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他又咬牙分开已经十分紧绷的穴口,努力放松下来。只可惜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事,他实在是不得要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自己的股间弄得湿滑一片罢了。
丹塔里奥欣赏够了后,觉得是时候享用诺亚的身体了,就走上前去把他推倒在桌上,抬高了双腿。诺亚只是用泫然欲泣的眼神看着他,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欲望,甚至主动把腰抬了起来。这种反应让丹塔里奥觉得自己用哈尔克来威胁他的决定实在是太对了。他直入主题,用自己火烫的肉刃切入这具尚未准备好经历性事的身体。
才刚刚吞入一个龟头,诺亚就疼得不住发抖,他攥在手中的几张废纸已经被冷汗寖湿了,而丹塔里奥仿佛是为了欣赏他这副不敢逃离的姿态似的,有意进得很慢,而且一边进入,一边缓慢抽插着,寻找诺亚最有感觉的那一点。
那里很快就被他找到了。敏感的腺体被顶到的时候,一股不同于疼痛的快感袭击了诺亚,而丹塔里奥观察着他的反应,反复刺激那处,让诺亚感觉自己的思想仿佛要被快感和疼痛扯成两半。原来这件事……不全是痛苦吗?诺亚的心开始有些动摇。
诺亚总觉得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深处未被扩张开来的肠肉被狠狠碾开,甚至已经到了这段肠子的尽头。而他往下面看去时,发现丹塔里奥还有一截在外面,并且他还想把这里也放进去。
到底还是个孩子,要容纳自己的全部还有些困难,而且这个姿势进得也不够深,等下换个能全部进去的姿势好了。丹塔里奥这么考虑着,顶着之前发现的敏感点开始抽插起来,每次都要撞到深处。紧致又不失柔软的肠道裹着他的阴茎让他十分受用。
而诺亚就完全是在受刑,不管怎么说,被迫容纳比自己大很多的物件都不会好受到哪里去。他只觉得下腹又涨又疼,穴口大概已经肿了,被摩擦的时候有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但是刺激前列腺总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勃起,他十分羞愤于身体的这种反应,但是性器还是半硬了起来在两人中间摇晃着。
干了一会后,丹塔里奥打算去自己房间继续,于是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根细细的尿道塞——诺亚才发现他的书桌抽屉里全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弄脏了打扫是很麻烦的,你也不想清理吧?把这个塞到你前面去就不会弄脏了。”丹塔里奥暂停了操干的动作,把自己从温暖的穴里抽了出来,看着原本紧闭的穴口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洞。
而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诺亚居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听话地拿起了那根细棒,在自己的性器上戳弄着,找到不停流水的马眼就往里塞。结果这样做让他痛得不行,尖锐的痛感从更加敏感的尿道里传出,原本勃起的性器也疼得半软了。为了保护自己,他师自通地学会了做排尿的动作让细棒通过尿道括约肌。当尿道塞完全没入只留下一个头在外面时,刚好可以顶到膀胱,这又给诺亚带来了一阵尿意。
“做得很好,那就给你一些奖励吧。”丹塔里奥夸奖道,他帮着诺亚翻了个身,重新肏了进去,“在这里太不舒服了,我们去床上做。”
还没等诺亚理解这个去床上做的含义,他就被丹塔里奥从桌上抱了起来,“就这样走过去。”根本就没有考虑他的感受。
虽然到卧室只是一段短短的路程而已,但是这对里面还含着一根巨物的诺亚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而且他的腿都软了,怎么走路呢?这就导致他几乎是挂在丹塔里奥的性器上被挑着往前走,体内的巨物仿佛又前进了一截。
好不容易走到卧室的床上,丹塔里奥就抱着已经浑身力地栽倒在床上的诺亚开始耸动起来,而诺亚只能发出力憋住的喘息呻吟声,随着丹塔里奥的动作摇晃。
被长时间刺激前列腺,即使再不情愿,也会想要射精。但是前端已经被堵死,诺亚忍不住想把那根阻碍自己发泄的尿道塞拔掉,可是丹塔里奥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按住了他的手,先他一步捏住了尿道塞的头,缓缓往外拔,给娇嫩的尿道带来了不小的刺激。就在诺亚以为他会把这根东西拔出去时,丹塔里奥却在还剩一个小头在里面时又插了回去,就像他抽插后面的小穴一样抽插起了尿道。
“啊啊啊啊啊!”即使是打定主意一声不吭不给这个家伙得逞的诺亚也忍不住因为这痛苦尖叫出声,只有液体流过的脆弱小孔被摩擦,只能带给他针扎般的痛感,更何况还是直接在敏感的性器内部施加的折磨,一次次顶到膀胱口还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尿意不断涌上来。这样的话,一拔出去就会失禁的吧。
但是在这痛苦中,又有一丝微妙的快感涌上来,论是已经被迫习惯了容纳的内里,还是被蹂躏得疼痛不已的尿道,被不断从两方刺激腺体的快感,让脆弱的神经几乎麻木。持续不断的折磨让诺亚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又因为尿道塞的存在,一次次在高潮边缘被阻止。但是他实在不愿开口向丹塔里奥求饶。
而因为被打断高潮而绞紧的甬道却让丹塔里奥肏得很是满意,抵在深处射了一发浓精。被精液冲刷着肠壁的感觉十分奇怪,同时也切实地让诺亚有了一种自己被弄脏的感觉,把头埋在枕头里流下了眼泪。
看到被堵住发泄出口的性器已经肿胀不堪,丹塔里奥适时缓缓抽出尿道塞。“最好憋住,不然事后清理是很麻烦的——当然是你来做。”
但是在他充满恶意的故意而为下,那根细棒不仅抽出得十分缓慢,还被他带着在尿道括约肌处摩擦了好几下,仿佛是为了保证那里暂时失去了闭锁的功能,然后他才一鼓作气抽出。
刚一拔出,诺亚就法自控地达到了高潮,被阻止发泄太久了,仿佛是几次高潮都叠加在了一起,涨得通红的性器不断吐出白色浓稠的液体,很显然,他平时也不怎么发泄,这次高潮来得太剧烈,让他暂时失去了理智。在射精完之后,沉寂了一会儿,又从小孔中泄出了尿液。诺亚在感到不对的液体上涌时,拼命想憋住,但是已经不听使唤的尿道括约肌大开着,他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法阻止地淅淅沥沥的漏尿。同时被射进深处的丹塔里奥的东西也开始往下滴,把被撑破的穴口刺激得麻麻地刺痛。
丹塔里奥看着诺亚这副惨状,甚至不打算让他好好休息,就说出了一句:“只能麻烦你打扫一下了,好孩子自己做了事可是要自己善后的。”
然后转头回了书房,留下诺亚一个人呆滞地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诺亚才缓过劲来。他努力驱动着酸软的腿站起来,股间被撑到大开,一时半会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流着浓精。这一番动作牵扯到了被撑裂的穴,让他不由得嘶了一声。
腰也好痛,前面也仿佛被玩坏了一样,到现在尿道里还是辣辣的,原本十分细小的地方现在已经张开了一个嫩红色的小孔。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忍着全身上下的不适,缓慢地卷起了被弄脏的床单,又把沾上尿液的被套拆下来。
抱着这一大堆东西,诺亚缓慢地向洗衣机走去,一路走,腿间还在不断滴下精液。在回去的路上,他被丹塔里奥拦了下来。
“地板弄脏了也要自己清理干净。”丹塔里奥的话不合时宜地在诺亚耳边响起。他还善解人意地给了诺亚一个肛塞,有毛绒绒兔尾巴的那种。
诺亚沉默地接过,他对于在丹塔里奥面前做这些事已经麻木了。肛塞的尺寸偏大,插进里面的部分还凹凸不平,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又不至于会因为里面太滑而夹不住,他跪在地上把这玩意塞进了自己的后穴,刚想站起来,就听见丹塔里奥说:“用嘴清理。”紧接着,头就被按在了一滴漏出的精液前。诺亚奈只能伸出红嫩的舌头舔着那滴液体,刚入口就恶心得要吐出来,但是被丹塔里奥按着头,也法挣脱。
丹塔里奥家原本是干净的深色地板,一滴滴精液在上面十分显眼。在诺亚被迫清理地上的精液的时候,他还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不得不撅起的臀肉中间夹着一个兔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的。
他偷偷蹲在诺亚旁边,正在强忍恶心清理地面的诺亚毫察觉。这时,他伸手握住那个尾巴转动起来,让里面凹凸不平的花纹在人体内转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诺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法再接受任何刺激,被这样唐突地恶意搅动,他几乎是瞬间就尖叫着射在了地上,整个人都软倒在地,然后又被冰凉的地面冻得瑟瑟发抖。
丹塔里奥看着他这个样子,摇了摇头,但是又露出了一个让诺亚毛骨悚然的笑容,就回了书房。
至于打扫什么的,只是一个惩罚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