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房嘉庆年间有一家柘溪王家,与本家有渊源;一直扯到二房民国时期柘溪王家。阿龙曾经因为做完美,与团队的人去柘溪旅游,那是一个很大水库边,遇到一位姑娘。如蜻蜓点水,淡淡的清香……(扯远了)
谱上记载,二房的人同曾祖父抚出的,大房的人同曾祖父抚入的。说明大房的人人丁弱,二房的人多养不起,相辅相成。那时候的人宗族观念比现在更讲究。谱上记载,二房人的大房长子,有六子三女;咸丰八年(1858年),活了77岁。可是他的堂客刘氏同治十一年(1872年)的,男的比女的大了十四岁;这刘氏在房上有六子三女,后世子孙人丁兴旺,居然没有儿孙福;与祖母辈汪氏一样,汪氏只活了37岁,后世儿孙一大堆,却没有儿孙福。这刘氏后来下落不明,不知其所终。没有归入祖坟。看点在这里,光绪年间那一家子发生了什么?六个儿子的母亲哪里去了?居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谱上记载下落不明,有三个女儿,谱上没有记载出嫁,婚配何人?何方?那六个儿子都抚给了别的房上。后继有人。这个抚养关系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很多的渊源。这六个抚崽子之长房长子又有五个儿子。这五个儿子的母亲与他们的奶奶都是刘氏本家,难道是舅表亲?都是高车社区人氏。这五个儿子也都出抚别的房上。
阿龙想,抚崽子是什么?相当于交保险,社保基金;老的养小的小,小的养老的老;一房上没有崽,女儿总是要出嫁的。担心老两口老了以后,身边没有男丁照顾,养老送终,于是就在别人家认领一个抚崽子,相当于“养子”。这个抚崽子还不是今天普遍意义的养子,带有浓厚的家族群意识,抚崽子优先同姓同族,命运与共。有些是认自己的侄儿子做抚崽。有些是认领祖父同宗,曾祖父同宗的做抚崽。一定是被公认的,过去没有合同,也有啥契约的;有点类似养子养父母,但是族群意识更强。抚崽子是亲生父母生不养,抚养父母不能生而养的。也不是抚养的父母不能生养,而是过去的宗族观念,只有男孩子才传宗接代,女孩子“嫁出去的女,拨出去的水”,这样的观念。
抚崽有点像养子,也不是,现在的抚养关系、抚养权都是法律认可,受法律保护的,不局限于同宗同族。但是抚崽子一般来说,以同宗同族比较常见。确认抚养关系一定程度上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并且可能获得相应的继承权。
谱上记载的这层抚崽子关系,比比皆是;抚养长大不容易,一泡屎一泡尿拉扯喂大的,然后抚崽子一泡屎一泡尿把老人侍候、送走……抚崽子还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吗?知道的,有些从小养到大的,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毕竟同宗同族,迟早知道的。那么,在抚崽子心目中,亲生父母与养父养母谁亲?这个问题,阿龙想知道,也没办法搞清楚。在族谱上,抚子是一个特殊的身份。特殊的群体。
阿龙查了一下谱,发现他的太爷爷辈是一个抚崽子;谁的太爷爷辈是抚崽子?他的。新那屁的爷爷辈,新那屁的太爷爷辈是抚崽子。前面提到过的新那屁。好几个新那屁,老院子里新屋里好几个新那屁。阿文,阿武,阿斌。现在看来,抚崽子后继有人。说明什么问题?假如没有出抚抚崽子,留守自己房上养不活;接纳抚崽子的那一房,如果没有抚崽子,那么只有女,女大不中留。谱上也就“止”了,延续不下去,后继人了。人生有喜有悲,秀姑这两年送走了自己的父亲,送走了自己的恩师(族兄),又送走了自己的叔父。这个秀姑不一般。
阿龙知道他父亲也是抚崽子,这边的房亲根深蒂固,那边的叔伯往来照旧。这关系比较微妙。这边房上明知是抚崽子,看轻看淡,但是却不能不知不觉。他是谁?谱上很多这样的。阿龙知道他太爷爷抚在正堂屋里大房大门塘房上。故而后世与他们的后代大毛子亲而不疏。大毛子在镇里开店子,花了几十万拍短视频,做直播带货;听说开始流量还可以,后来不行了,只能做老本行。
阿龙他太爷爷辈五兄弟,最小的那个五房是当地的理生(礼生),理学先生,地方上儒家文化的掌教。这房上有教书先生,有理学先生。他的爸爸就是一个当地有名的教书先生。过去理学先生就是教书先生,现在教书先生是事业单位的,理学先生是没有编制,民间活动的,听说收入不菲。良先生就是这样的。良先生的师承理学部分师承五房的理学先生,事业单位退休工资高。当年读书时师承五房的老师(族兄),后来在进修学校进修,由他的儿子代课做民办教师起步的。五叔他儿子没有坚持在教书育人这条路上走下去。留下很多遗憾,走的野路子,搞点零花钱不那么容易。以至于晚景没有收入来源,没有社会保障。
这两天阿龙没有闲着,去村委会找小钱儿;如果顺利的话,能解决几千几万块钱,这也是小钱儿。他们这地方本来就是丘陵地带,真的别小看山上人;山坡坡上人,在村里重要组成部分。雷家坳上有人,王家坳上有人,易家岭上有人,洪水岭上有人……很多漂亮的小别墅。都是几十万、上百万身价的村民。因为地理的原因,方围几十里几百里都是这样的特色。没有大山,也不是小山坡,自然特色自然村。
山上有木,山上有人烟香火;山上有风,小钱儿修理电视机,电冰箱有一套。他与岭上易家,河对面易家师傅有一评。到底在镇街上谁的技术好,谁的生意好?这地面易支书的地面,易书记的族群。阿龙叫村秘书哥,是胡哥;叫村长叔,可是村长年龄比秘书小,支书年龄更稍长。为什么叫胡哥?年龄大的是哥,年龄小的是叔。辈分大一辈是从族谱里面流传有序的。当时阿龙去村委会,路上遇到一对老年夫妻,他们的辈分低,应该是哥哥嫂嫂辈的。他们有一个儿子,辈分应该是侄儿辈的。孙子是稻字辈的,凤禾。阿龙想想人家子孙成群,小钱儿年纪轻轻也有两儿一女,这种利害关系,仿佛自己屋里绝灭伙烟。
村长想找阿龙交医保,这个农村医保今年350;阿龙感觉没有他爸爸那个城镇职工医保自由,值钱有保障。村长没找到人,记了阿龙的电话。阿龙这几天开销千多,没有收入,法启齿申请贫困户。不想交医保。阿龙叫村长是族叔,因为他们在谱上同是泽军泽群房上后人。泽字辈一家亲。当时泽字辈下面有四房人,阿龙那一支是二房,村长那一支是三房。(前面提到过)阿龙的理由是咱们走得近,多少有族群意识;这个根源与医保没有关系。过去的人有长寿的有短命的,这个身体与交不交医保没有关系,主要原因是本地经济发育不起来,还需要打野。流动性大,不能附近就医,医保不知道怎么享用,也消受不起。社会经济人人平等,还是三六九等。阿龙这么一想,不知道是负面情绪,还是大彻大悟。总之有想法,总比没有好。前面几年每年几百都白交了。本地经济种种菜养个鸡鸭也就几个钱,发了家的都是出去赚钱,回来养的。要想富,先出去。本地方是没有前途的。留守的都是老弱病残。阿龙这眼光当然片面,固执于此。总之村长要他交医保,自愿的,不交就是。还看不清利害关系。身体的东西把握在自己身上,自己身上找原因。阿龙觉得还不如自己的武功。这个倒是真的,过去的人,为了强身健体流传一种武功。阿龙比较信奉这些,这个也是有科学道理的。自己看重自己身体,看懂自己身体,总比把自己身体交给医院,交给医保,交给中西医好。自己都放弃自己了,各种毛病都来了,到时候医保方面没有是因为没交钱,医院说不治是因为医学不是所不能。社会上援,人人都各自安好,自身难保。各自的皮囊下安的啥心?可以说是心怀鬼胎。
阿龙这几天花了千多,这是吃老本了;本地经济弄不到,村干部也哭穷。村干部可以帮你到外面搞钱回来,村里没钱,有钱也不多,村干部都算清清白白的,不可能给你钱,给不了,也不想给?只要不过分,村里盖章签字都好说好办。这章一盖,在刘厂长那里值几千上万,这钱也清清白白,大搞特搞。可能的话能搞到那笔钱。这个算是加法。花了上千,能搞到上万块,所以这几天有几千上万的出入。想想打工,几天也不过几百上千的收入。表面看来,没有收入只有花销,实在埋下伏笔,为未来几年一笔开支做准备。打工的时候,没有这眼光,没有这头脑……这些都是小钱儿他前妻帮他弄的。小钱儿他前妻的大姨夫在二水泥厂当厂长,有扶贫指标。亲帮亲邻帮邻,点对点。要阿龙去村委会开贫困户证明,找村干部签字盖章,找二水泥厂厂长要钱,人家还乐意给。这么个正经事。这么一来,刘厂长功德大于天,这个天顶到雷家坳,王家坳,易家岭上,洪水岭上去了……这个刘厂长的原配老婆是小钱儿他前妻的姨娘。也是功德大于天,这个天顶到雷家坳,王家坳,易家岭上,洪水岭上去了。她比较信佛。像是家里的佛爷一样。阿龙的表姨也是家里的佛爷一样,她有能力帮他,不知道怎么帮?还是放弃了?所谓人走茶凉,自从阿龙他爸爸去世后,以前的亲友都淡了?
阿龙发现本房族不是什么大家族,不但不大,而且势单力薄,靠抚崽子传承。比如房上有三崽三女,可谓人丁兴旺。长子后,抚同姓正映房姨娘家的。二房只有一个女,想必姑母王家岭上王新民的血统。三房八十多一子一女一孙,不算人丁兴旺也不算绝。要问抚崽子哪里去了?顺矮子来了。他觉得与朝包衣。原来做了一个梦,是潮包衣过去了。看见美女吹潮。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整个一个伤心太平洋。“离开真的残酷吗
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所谓
日夜条件
前面真的危险吗
或者背叛才是体贴的
或者逃避比较容易吧
风言风语风吹沙
往前一步是黄昏
退后一步是人生
风不平浪不静
心还不安稳
一个岛锁住一个人
我等的船还不来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
寂寞默默沉没沉入海
未来不在我还在
如果潮去心也去
如果潮来你还不来
浮浮沉沉往事浮上来
回忆回来你已不在
一波还未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