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春不许和楼玥欢快地为徐殊宴唱生日歌,春不许还磨着江肆戴上生日帽。
徐殊宴招架不住春不许的连环攻势,“好好好,我戴,这样可以了吧。”
戴上生日帽的徐殊宴看起来有点萌还有点呆。
春不许比了个赞,“真棒,”然后又催促,“快许愿快许愿~”
楼玥附和,“快快快!许愿!”
昏暗的包厢,只有烛光摇曳,双手合十的人虔诚祈愿:
“26岁的徐殊宴只有一个愿望,春不许,永远幸福!”
愿望和熄灭的蜡烛一起隐没,让愿望成为秘密。
“许的啥?”春不许好奇的问,两只眼睛布灵布灵的转着,像机灵的小兔子。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不告诉你,”语气里带着点小得瑟。
春不许也不在意,寿星最大,“不说就不说嘛,但一定会实现的啦,嘿嘿~”
“嗯,一定会实现的。”
……
人有三急,春不许也不例外。
但春不许没想到在上完厕所的路上再次遇到了言清冬。
这次的言清冬是清醒的,步履匆匆,一如既往的冷漠,让她有点胆怯,但她觉得自己要抓住这次的机会。
春不许的腿有点抖,说话变得磕巴,“言~言~言,亲,哦不,清冬”。
言清冬眉头一皱,心想又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但一想,南城很少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停住了脚步,绅士的转身。
一看,是那个妖女,而且她竟然还知道自己的名字,“你认识我?”
春不许觉得有点委屈,他把自己忘记了。
但春不许想到那天晚上他好像眼神很忧伤,醉得很厉害,不记得也正常,那就原谅他吧。
春不许在想要怎么说起那个晚上比较有记忆点,“就那天晚上,在这的二楼我们撞到一块了”,春不许想起了那晚的雪花,很认真的继续补充,“下初雪的那个晚上。”
言清冬当然记得她,两个人没撞上前他就对她“刮目相看”了,只是不想过多交流。
他脸色平常,看着眼前傻笑的女人,“你是要赔偿吗?多少钱?”
好看的薄唇说出没有人情味话,散发满满的铜臭味,把春不许看做爱慕虚荣,故作正经想攀附上位的女人。
春不许承认自己被这句话给雷住了,笑脸一僵,自己看起来像是在敲诈吗,下意识反驳,“不要钱,不要钱!”
言清冬一言不发地望着春不许,眼神打量,仿佛可以从他的眼神里读出“廉价”二字,透露着不屑与嘲弄。
春不许说完就觉得不对劲,怕不是被言清冬看做投怀送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