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维被没有昏迷多长时间,他在潮喷失禁的余韵中慢慢苏醒,口塞被炎偲年取下来了,冷维张张嘴,缓解一下酸涩的颌骨,触觉渐渐回笼的他开始觉得自己的阴唇似乎被什么东西夹住。
“醒了吗?”炎偲年看到冷维的睫毛颤抖了几下,语气温和但又令他不寒而栗,说话时他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冷维的阴唇上悬挂着重物。
冷维的阴唇在他昏迷的时被加上了带着硅胶套的鳄鱼夹,夹子末端有一个小圆环,可以挂上链子或是砝码等重物。而炎偲年这次用的就是片状砝码。他先将轻量砝码挂在一边的阴唇上,娇嫩脆弱的阴唇被拉长,颤巍巍地发抖,炎偲年用长杆皮拍像抽打陀螺那样,可怜的花唇被坠得来回摇摆。
这位年轻的调教师似乎有些强迫症,看着这边的阴唇,在自己的抽打拉扯下熟烂变长,又将目光转到紧紧藏在花缝的另一片。
“要对称才会漂亮啊。”冷维还在昏睡,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如法炮制地将另一片也这样对待。
而这时,冷维醒了。
炎偲年见他醒了,也不再克制自己的玩法,又将两组砝码加到原有的重量上。
“好痛,要扯掉了!”
冷维的屁股只能小幅度的扭动,可即使这样,被坠了重物的阴唇还是四处乱摆,撞在束缚架上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痛吗?爽一爽就不会痛了。”炎偲年将手伸到冷维的下体摸了一把,淫荡的花穴早就因为刺激而吐出大量花蜜,他将淫水摸到冷维的脸上,将一只带绑带的电动肉棒插进他的穴里,并用绑带固定在他的大腿和胯骨上。
“啊——拿出去——它太快了!”冷维崩溃地踮着脚颤抖,可是这样又会使他的阴唇像被揪掉那样痛,晃动的砝码像风铃一样来回摆动,炎偲年捏着冷维的还没有被玩弄的乳头,调侃道:“早知道你这么会抖,我就把砝码换成铃铛了,小逼一抖,夹在逼上的铃铛就响,你抖得跟踩了电一样,铃铛的声音肯定很好听,那我就录下来,名字就叫骚逼摇铃。”
冷维现在听不到炎偲年在说些什么,他穴道里的电动肉棒在勤勤恳恳地振动,受不了这种刺激的穴肉痉挛着从子宫喷出大量淫水却又被堵在里面,只有一小部分因为实在装不开而顺着缝隙漏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他反着白眼,毫光泽的墨绿色瞳孔被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黏在下巴上,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他现在分不太清什么是快感什么是痛感了,他最敏感的地方被两种不同的触感强烈刺激着,疼痛不堪的阴唇慢慢尝到了被拉扯时所产生的快感的甜头,而持续高潮的穴道让他产生了憋尿的酸痛。
“我堵了你的逼口,又没堵你的尿孔,忍不住就尿呗。”炎偲年这种情况见得多了,他捏着被锁住肿成一团的阴茎阴囊将它们抬起来,用一根羽毛轻轻骚动他微微鼓胀抽搐的尿孔。
“啊噫噫噫噫——”冷维屁股往下沉了沉顶着胯从女穴尿孔里喷射出透明的潮吹液。
“这样多乖啊,听话就不用被我撬开尿孔。”炎偲年取下他的按摩棒,存在穴道里的淫液一股脑地涌出喷到地上,将那一片灰色水泥地面喷成深灰色。他用那根羽毛在小阴蒂上蹭来划去,可怜的花穴只是抽动几下,什么也没喷出来。
“你这样可不行啊,才玩了几下就没水了。”炎偲年“啧”了一声,那下次的调教任务就是让他学会多喷水咯,没了淫水就喷尿,水多才好玩嘛。他将注意力挪到那颗红彤彤的阴蒂上,心想着将第一个环打在这里一定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