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的人只顺着周围村子找,没有及时发现高烧不退的温景宁。
等他们找到的时候温景宁已经奄奄一息,送到医院抢救了很久,温景宁人是活下来了,却睁不开眼。
阮知夏被惊醒了,就好像有人掐着她的嗓子。
她一摸头,才发现着急大汗淋漓。
阮知夏对于自己的梦感到十分震惊,难不成就是因为她和温景宁订婚了,所以梦里这人就出现了。
而且她还梦到了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和温景宁还有些相似。
“日思夜想!”阮知夏揉了揉太阳穴。
到底是个梦而已,阮知夏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重新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换好后,阮知夏往墙上的钟表看去,现在才六点多一点。
拉开窗帘,太阳已经老高了。
天上疑一丝云彩都没有,又是个大晴天。
阮知夏从屋里出来,周桂琴恰好从大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韭菜。
“昨天睡得那么晚,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两天天天这个时候起来,习惯了!”
阮知夏自然的接过周桂琴手里的韭菜,坐在厨房门口的椅子上摘菜。
“三婶,你今天早晨出去有没有听到村里人说我什么啊?”
“你说呢!”周桂琴把锅里热的馒头拿出来:“你和景宁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要结婚,这事不得说个十天半月!”
提到温景宁,阮知夏就想到了个梦,心口莫名堵得慌。
“夏夏,你是不是哪不舒啊?”周桂琴担心的问她。
阮知夏摇头:“没事,就是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梦见温景宁出事了!”
周桂琴就笑她:“真的是姑娘大了,昨天订婚昨天晚上就梦见那小子,那小子要是知道了该偷着乐了!”
“谁家小姑娘有咱家夏夏这么贴心啊!”
“你也别太担心了,景宁是军人,难免有危险一点的任务,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就是你俩刚订婚他就走了,你不大适应!”
阮知夏也是这么想的。
她嘟着嘴问:“三婶,你说我现在要是去读书,还来得及吗?”
“你这丫头让我说你什么好!”
周桂琴把阮知夏摘干净的韭菜拿过来:“你是想吃韭菜鸡蛋馅的饺子,还是吃烫三角?”
“烫三角!”阮知夏吸着鼻子:“好久都没有吃过三婶做的烫三角了!”
周桂琴说着就拿出案板开始切韭菜,阮知夏就坐在厨房门口和她说话。
“你奶奶当初让你读书的时候,你是死活也不同意,说什么读书太难了,现在怎么又突然想起来了读书了?”
“你要想读就去读,不过咱家没有高中的书,景宁他妹妹不是读高中,一会我把饼子烙好,给你婶子送过去一些,顺便问问!”
阮知夏又问道:“三婶,茯苓有没有说奶奶身体怎么样?”
“昨天奶奶从医院出院,晚上就忙着我和景宁订婚的事情,我都没顾得上问奶奶的情况!”
“我也没顾得上,茯苓那丫头就给你奶奶把了个脉,人多话也多,反正就给打岔开!”
“那三婶你先忙着,我趁着茯苓还没上工为问问茯苓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