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侯睿轩告诉你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了是吗?”
陆嘉安在行车途中临时改意,把bta带到了那间模仿简鹿前世住所的公寓。
一进门,apha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压在床上,钻进对方怀里,玩着身下人的领口,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apha沉甸甸的体重压得bta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抬起对方的肩膀,直视说:“你不要怪他,这件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在感情上你要做到一心一意,我不会缠你。”
“是吗?”陆嘉安攀上他的脖子,宛如冰冷蛇身缠上颈项,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转睛,“所以你就信了他的话,是吗?”
“他说的是假话吗?”简鹿问。
apha指尖轻轻勾勒bta面部轮廓,沉默良久后回答:“我猜,你还加上了我那个撬撬的社交账号,你们还在网络上聊过天是吗?”
得到肯定回答的陆嘉安笑出声,胸腔起伏的震动感隔着皮肉传到bta心脏,简鹿突然感到一点恐慌。
“我话可说。”apha停下笑声,俯视着身下蠢笨天真的bta,摩挲他微厚的嘴唇,说,“我很感谢你的善解人意,毕竟你总是善良得可爱,还有成全他人的美德。”
黑眸一凌,眼中温柔尽数转为狠厉,他突然伸手掐住简鹿的脖子,唇色苍白,“但我不是说过吗,不要离开我!”
“你以为你成全我和那个撬撬,我就会高兴吗?!我说过,没有你我会死!”
豆大珍珠一颗颗砸到脸上,陆嘉安哭得眼尾通红,哽咽着控诉:“你一直都想逃离,从未真心想要留下,我注定会被你抛下。”
他从bta身上栽倒下去,捂着心口蜷起身子,“讨厌你,陈新,你又骗我,我讨厌你。”
简鹿从他哭出眼泪开始就大脑空白,他想过揭穿陆嘉安时的情形。陆嘉安可能会高兴地送他离开,也可能恼羞成怒地发火,但唯独没想过apha会哭得肝肠寸断。
apha栽倒在了床上,bta顿时六神主,扑过去检查apha的情况。
陆嘉安死死捂着胸口,精致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bta赶紧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急救电话,却被apha一掌挥到地上,十分抗拒。
bta只能下床凭借记忆找出急救箱,再次跑进房间时apha却早已不见踪影。
bta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瞬间浑身发软,神经像被锯断般传来剧痛,大颗冷汗掉到地上,他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跑到阳台。
往下探出身子,22楼的高空让底下的树木都成了蚂蚁大小,简鹿跪坐在地,望着楼低干净的地面,劫后余生的送出一口气。
还好,陆嘉安没有跳楼。
他扒着栏杆痴痴往下看,冷汗打湿了后背,神思还未归位,颈间一凉,被套上一个皮质项圈,而后被用力一拉,重重摔倒在地,躺在地上瞧见了陆嘉安泛着冷气的脸。
陆嘉安蹲下身,轻抚对方的嘴唇,一路向下摸到喉结,轻声说:“新新在害怕什么?担心我自杀吗?”
在颈间流连的手往下移去,修长手指攥住领口,淡青的血管暴起,衣襟瞬间被撕裂,空中传来bta神经断裂的声音,他抚慰着底下颤抖的身子,慢语:“新新总是不乖,你既然不想救我,那就让我自救好了。以后你就是我养的一头奶牛,待在家里给我产奶好吗?”
“陆嘉安,你清醒一点!撬撬很爱你,这世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救你!”简鹿看着陆嘉安餍足的眼神,双腿剧颤往后蹬退,妄图用言语叫醒对方。
“不,只有你。”陆嘉安站起身,抬臂拉了拉铁链,bta顺力被迫爬动几步,他拖着铁链往客厅走,边走边说,“我不要他,我只要你。”
简鹿像条狗一样被牵到了沙发边,望着apha离去的背影,突然意识到想让陆嘉安主动离开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谭,疲惫地垂下脑袋,只能希望他的孩子不要怪罪他的不辞而别。
陆嘉安找来了昨日打过的催乳针,抠出bta的奶头后,如法炮制地给乳尖打了一阵,而后把人压到沙发上叼住乳头玩奶子。
简鹿浑身一僵,想起柏溪告诫过他要保持正常,陆嘉安不打算放自己离开,那只能偷偷离开,他慢慢放松身子,尽力安抚陆嘉安不让其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