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幅景象,我几欲昏厥:“这下好了,算是前功尽弃。”大脑飞速运转,方才得到一个可行的答案:“就捡软柿子捏,算什么男人?”
回过神来,手镯已然被套在手上,同时递给我的,还有一把手术刀。
“哦”,我恍然大悟:“真正的变态,从不以杀人为成就,他们的终极目标是培养出另一个变态。”
不得不说,以往追剧的经验还是帮了我太多。
趁他不注意,我悄悄打开留声机:“你们在哪儿?”
“6楼,实验室。”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立刻冲进电梯,按下“上升”键。当电梯门即将关闭时,一只胳膊一伸,而后隔开了一侧的电梯门。
揪起来的小心脏终于能重新缓口气。
“张大胆?你还好吗?”我几乎惊喜的叫了出来。
“嘘!”他气喘吁吁:“别说话,等到了6楼,我先躲起来。”
大概20秒后,电梯到站。
他立即跑出电梯,但立刻被扼住了脖子。然后,是“呯”的一声,极细微的一声轻响。我看见医生用手肘紧扣着他,右手的注射器,针头已没入他的脖颈。与他痛哭的表情相反,医生的脸上仍旧是风轻云淡。没有任何一丝异常。当针剂注射完后,张大胆力的倒在地上,像一株枯萎的植物,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命。而医生则甩开了注射器,嫌恶般脱去双手的橡胶手套,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尤为刺耳。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我的嘴角扯起一个僵硬的笑,本欲奔向实验室,却被他抢前一步,拉开门。蓝发少女依旧被绑在椅子上。
“你杀了她,我就放你走。”他示意着我手里的刀:“或者杀了我,也可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握着刀的手逐渐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