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没有回答，但十二月怜也觉得他的表情的意思是“你再问下去我就要反悔了”。
就只是亲一下而已。
降谷零不知道他和诸伏景光之间的亲吻是怎样的，他只是凭藉着自己前二十多年的知识积累，按照十二月怜也所说的“伸了舌头”。
“唔。”十二月怜也有些意外，但他也很快就接受了，没有抗拒降谷零试探着往他嘴里去探索的舌头，反而用欢迎的姿态迎接了它。
降谷零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怜也那双蓝色的眼睛正清亮的盯着他看?。
降谷零把手掌遮在了他的眼前。
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舌头和舌头之间暧昧的摩擦、口中被掠夺的空气、喘不过气而发出的鼻音，连呼吸都不分彼此地交缠在一起。
扶在怜也肩膀上的手已经变成托在了他的背后。刚才还是要掉下去了的模样，现在却连一点距离也后退不了了。
幸好还有一个枕头挡在他们之间。
降谷零及时停了下来。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不敢放开挡在十二月怜也眼前的手。
十二月怜也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
“......”降谷零突然翻身从他上方越了过去，怜也只觉得沙发因为重量而凹陷了一下，然后又突然弹了回来。
等他回过神时，降谷零已经背对着他急匆匆地往门口走去了。
“波本？”
门啪地一声被关上，外面没了动静，降谷零已经回到现实中去了。
电脑提示了一声新邮件，十二月怜也点开之后，发现是降谷零发来的。
“抱歉，刚才突然想起有很着急的事情，我等一下回去。”
“什么嘛，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