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封明的房间出来，云念瞥见不远的黑暗处有个影子攒动。
影子慢慢走到月光，形状也越来越明显。
“谷莺歌？”
谷莺歌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沉静，浅色琥珀瞳孔透着凉意。
见云念站在走廊，她便靠过去。
“你怎么在这？”
“我正准备问你同样的话，如果没记，你身后是文若楠的房间吧？”
谷莺歌点头：“我刚刚进去和她好好交涉了一下。”
云念，“什么内容？”
“这里不方便说话，去我房间吧。”谷莺歌抓起云念的手，就一同进入了她的房间。
谷莺歌检查了周围，确认没有人偷听后，也不拐弯抹角，道：“我去文若楠那里和她沟通，希望她明天和我们一起投张谈。”
云念有些欣慰：“你也确认是张谈了？”
“嗯。”
谷莺歌本来看张谈激动的反应就觉得很奇怪，然后她便找了很多佣人，有人看到了姜封明去地下室，算是有人证，便排除了姜封明的嫌疑。
只是她想不通张谈为什么要杀温柳，俩人分明毫关联。
云念，“你是怎么和文若楠谈的，她相信你了？”
“她不相信，我用了两个保命道具把她买通了。”
“……”
云念心想还好自己嘴里还没水，否则应该会喷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难不成苏向景这么狡猾的人就不会做这种事了么，两边收买，看谁出的价高就帮谁。
云念走到窗前，将遮掩得严丝合缝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儿，看到外边月明星稀，十分静谧。
忽然，一个身形从楼下晃过———
云念眼神犀利，认清了身份…是苏向景。
大晚上的他要去哪儿？
谷莺歌还在碎碎念些什么，云念已经推开门：“抱歉，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