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已死掉的唐继修的虚影要走进教室学习？
虚影和其他同学行为没什么不同，时而抬起头盯盯黑板，时而低头动笔，专注又认真。
谷莺歌坐在教室后方，也在环视这些学生。
云念走到顾常汝身旁。
“顾常汝同学？”
女孩闻声身子颤了下，指尖的笔划落出去，刚要落地就被云念接住了。
云念把笔放回去。
“谢谢云老师。”
她语气很弱，眼底是星星点点的恐惧。
“顾同学，老师看你有些走神，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可以和老师说。”
“没有……”
顾常汝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对不起，老师，我不该走神，我会专心做题的。”
顾常汝不愿说，云念也不再逼问，毕竟现在才是刚开始。
只是当她扭头，发现唐继修载满仇恨的目光绕过自己看向顾常汝。
她的心咯噔一下。
唐继修不会是顾常汝杀的吧？
虚影的目光只是凝聚在顾常汝身上片刻，便收回，埋头继续写起作业。
艰难熬到下课。
云念拉住往外走的两个学生来询问关于顾常汝的事情。
“同学，你们对顾常汝同学印象如何？”
两位同学很愕然，干巴巴回答：“呃，还挺好的，她家境好，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云念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转念想到了课代表。
被叫出来的课代表也被问了同样的问题。
课代表明显话多一点：“云老师，最近顾同学的表现明显比之前好多了，之前顾同学上课都不怎么听讲，而且很喜欢逃课，最近安分了许多。”
云念抓住重点：“你是说，她最近才安分了许多？”
“是的。”
课代表不明白云老师为什么会忽然问顾常汝的事情。
“老师，为什么你忽然关心顾同学的事情，她怎么了吗？”
云念应付自如：“嗯，麻烦你帮老师盯一下她吧，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课代表认真点头，走回了教室。
谷莺歌从旁边走出来。
“这些学生看上去都很麻木，估计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充当学生的那三个主播也走了出来，一脸疲倦。
“我麻了，天知道当学生有多难受，坐在那忍四十分钟，我真的一分钟都忍不了，浑身像蚂蚁在爬。”
谷莺歌冷眸扫射：“谁让你待的，你不会逃课？还真角色代入了在这听课呢。”
三人被怼得哑口言。
转念一想倒也是这么回事。
几人说话间，另一道虚影走进教室。
那是个穿着白衬衫半身裙的女人，手上拿着历史书，容貌恬静目不斜视径直走上讲台。
云念认出了这位就是教师合照里的白清瞳。
死掉的历史老师。
充当学生的三位主播对历史老师的事情还不清楚，看到后吓得不敢进教室。
“怎么又来个鬼……还是老师？”
云念把在教师办公室听到的信息简单告知他们。
三人中的女孩子搓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真瘆人，死了之后还要回到教室来上课，难道上学和教书是这俩鬼魂的生前愿望？那也太正能量太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吧！”
“对了，还没做自我介绍吧，我是朱小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