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极其凄惨的哀叫,两肘在身侧支了起来。他下面虽然足够润湿,但毕竟是几乎三个月里没有真刀真枪地干了进来,更何况是猛然间一楔到底!只这一下似乎就差一点泄了身子,双腿不自禁地夹紧,缠在韩亦昭的腰胯上,倒又似是勾引着他进来一般。韩亦昭只觉得这一下触感竟分外紧实些,抽出来拿两根手指进去又试了一下,果然怀了孕后,子宫下降,宫口竟比平时更低许多,宫颈肉环又锁得极紧,他那根东西粗长,捅进去之后已不能齐根没入,留着几寸在外面。韩亦昭虽是半醉,总算知道若捅开了宫颈,萧定这一胎怕是当时就保不住,但亦极不愿放过了他,就拿阳物紧紧抵住了宫口,来回抽动,问道:“这里头是你给我怀的孩子不是?”阳物硬硬地戳着宫口,稍微捅深一些,就是顶着整只子宫往上挺动,那肉壶里此时已经充了不少羊水,沉甸甸坠得如一只丰盈的梨,在腹腔里紧紧挤压住其他器官,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震动,拧绞得几乎变了形状,竟比干进了底去更加难以承受。
萧定弓起身体两手紧紧压着自己的下腹,似乎能隔着一层皮肉制止他折磨自己的胞宫一般,额头全是冷汗。韩亦昭这般干了一会,抽了出来,站起身,拣了两只一般长短的新烛,道:“这就是你我今日的洞房花烛。”又将他翻得趴跪下来,那朵女花就水淋淋地张着,一滴一滴往下坠着粘稠的蜜。他拿手指进去翻搅抽插,没几下就发觉萧定下面又已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原来孕及三月,这畸形的女花连着里面的一套物件当真是渐渐恢复,下头也就格外淫痒得不堪。他拿手指胡乱捅着末端那只肉壶,问道:“你这里见了鸡巴就没完没了的流水,是不是骚得厉害?”指尖在肉环凹陷处来回钻动。萧定被勾得弓着背一下下往上打挺,终于痛苦地呜咽道:“别拧了……要捅开了……”韩亦昭道:“等你生的时候,我自会这般给你捅得开了。”萧定被激得浑身颤抖,咬着牙道:“我是男子!你要生儿育女,怎不去找个女人!”
韩亦昭猛地拔出手来,冷笑道:“男子?”萧定阴道里乍然空了,长长地哀叫了一声,伏下身去拿水淋淋的阴户去摩擦粗糙床褥,韩亦昭道:“你若是男子,怎么长了这么一处东西?怎么整日里滴滴答答的流水?怎么又怀了胎在身子里面?”萧定不答,但面上已经极其屈辱。韩亦昭说着在他阴户上捋了一把,满手黏腻向后庭里略做擦拭,便就着这仅有的润滑捅了进去。
萧定猛地弓起脊背,像是要逃避这可怖的刑罚,这个姿势润滑不足地干进了后穴,几乎就是被施虐般穿透。但即使不是为了惩戒,韩亦昭也很难停得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孕中的原因,子宫顶着,肠道也显得格外狭窄,竟觉不出是开过苞的熟穴,寸进时内里干涩,在剧痛中一次次意识地绞紧,层层肉壁推挤,体温几乎能把人熔化。
韩亦昭掐着他的腰,没几下就找到了肠肉深处那个极敏感的凸起,一下一下狠命撞击,一边又伸手去摸着他的阴户,手指抽插刻意带出淫靡水声,阳物却捅在他后庭里放肆肏弄着,加力撞击萧定肠肉里埋着的那个要害之处,前面手指兀自胡乱抠挖着他的女穴,干了一会,又抽出来去奸弄那个已熟烂之极的阴户,带着胞宫在整个腹腔里胡乱震动。如此交相肏干,在哪一处觉得将要射了,便抽出来插进另一处去,渐渐两处已全是汁水淋漓,萧定孕期敏感得多,哪里受得住这般前后交攻,两个穴眼交替肏到第二回,就已经半闭着眼睛,随着他冲刺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呜咽。显然已不胜他攻掠挞伐。单是这柔弱畏惧的呜咽就激得韩亦昭硬得更甚——征服刚硬瑰艳的萧定,把他肏得服服帖帖,那种难以估量的满足感简直令人发狂!
他又来回奸弄了两番,见淫水从萧定腿根流了下来,满满的抹了一手,问道:“你就拿这么一个骚穴,跟我不死不休?”萧定前后都是一塌糊涂,哪里答得上他的话,只蜷着身子一声一声发出痛苦的呻吟。韩亦昭肏了一会儿,挺身在他前面射了出来,却兀自不愿放过萧定,又抓着去掐他的阴蒂,边掐边问道:“你生是不生?”拿指甲抵住了那颗珍珠般的阴蒂,用力掐了下去。
萧定长长地哭叫了一声,上半身支了起来。韩亦昭于醉中心里陡的一凛,突然想起当时从血脉里揪出了那只蛊虫时,萧定便如桥一般支着,惊得酒都醒了,急去看他的身前。原来萧定前头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泄了,却又被他肏得出了一回精,这一回竟而还在男子的不应之时,前头那根阳物挺不起来,但精孔兀自张着,滴滴答答流出稀薄的精水,和淫液混杂在一起,缓慢自腿根淌下。韩亦昭托起萧定的阳物轻轻捋着,手指在顶端挤压,助他排得干净,萧定却可能以为他还要下手折磨此处,哆嗦着蜷起身体,呜咽道:“别……别掐我这里……我给你生孩子就是……”跟着一大颗眼泪自眼底涌了出来。
就在此时,烛花啪地一爆,两根蜡烛烧到尽头,同时灭了,帐中又是一片漆黑。
韩亦昭轻轻放开萧定的阳物,坐了一会儿,起身将烛续上,打了一盆清水为他擦身,又想起祁霄的话,心里自悔做得过分。萧定在他的擦拭下兀自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幸好身下只有一些精液淫水,并没有流产迹象,亦并未昏厥。韩亦昭将一塌糊涂的床铺俱收拾了,依偎着坐在萧定身边,在黑暗中望着烧到尽处的一双烛,忽而想:“这两根烛一样长短粗细,或许起初就是一并浇制了出来,又一并送到军中,一并分发到我手里,最后一并点燃,自生至死,都是一起。若我和他就如此一同烧尽,却也比现在要好得多。”心里全是怅然,只觉人生半世,竟不如一双知识的蜡烛。在黑暗中反手摸去,但觉萧定鬓发间也是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湿,还是方才肏出来的泪水流入了耳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