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北也有些惊讶地转头看他。
顾甯面露尴尬，耳尖烫得发红。
“没有的意思是……青春期发育以来，一次也没有？”
“……嗯。”顾甯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性冲动呢？多久一次？有没有高血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顾甯直接将自己的病历本扔给他，对于这些问题他不想再反复回答。
方北简单看了一眼，眉心微蹙。
很正常，顾甯的身体很正常，他既没有伴发疾病史，也没有外伤史，甚至连药物史和不良嗜好都没有，作为一个男人既不吸烟也不酗酒。但IIEF－5（勃起指数）与EHS（硬度评估）都极低，这又是非常不正常的。
“先脱衣服吧。”方北放下病历本，走去拉开卧室的床帘，让阳光照射进来。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起来。
顾甯抓了抓脑袋，倒也没多少抗拒的情绪。之前的常规检查已经做了很多遍了。
他单手解开白衬衣的纽扣，手指往下，解开皮带和裤子……
脱得一丝不挂。
方北让他坐在床上，伸手抬起顾甯的下颚。
青年的下颚线棱角分明，皮肤白皙。方北的指腹在他下颚线上抚摸，温凉的指尖擦过顾甯的皮肤。
胡须和……体毛发育正常。
“咽一下口水。”
方北顺着他的下颚往下，在顾甯修长敏感的脖子上轻按。
方北的指腹清晰地感觉到了顾甯喉结滚动时的触感。
喉结发育正常。
方北眯了眯眼，手指继续往下，抚摸上顾甯袒露的双乳，指尖在乳头和乳肉上来回按压了一圈。
顾甯的视线意识地跟随着方北的手指移动，思绪有些放空。被人玩弄双乳的感觉很怪异，即使方北只是在做正常的乳腺检查。
“痛吗？”方北将顾甯有些红润的乳头按进乳晕中，手下的触感虽然没有女性那般软嫩，但也结实富有弹性。
“……不痛。”顾甯的眼睫微颤。
方北点点头，又来回按压了两圈，视线从顾甯两边的乳肉上扫过，粗略比较了一下。
“没有明显的乳头、乳晕增大现象，目前推测来看，乳腺发育正常。”
“……”
“接下来是脂肪和肌肉发育情况检查。”
方北靠近顾甯，几乎是要将人环进怀里，顾甯甚至能从方北的身上闻到舒肤佳沐浴露的香味。
方北的双手伸向顾甯的身后，掌心和指腹用力，按压着顾甯的肩胛骨……背部肌肉……和臀肉。
顾甯被按得猝然跌进方北怀里，呼吸微重。
“为什么……检查这些？”
感受到方北在自己臀部抓握了几下，顾甯心中越发怪异。
“以前没有检查过？”
方北一手捏着他的臀肉，一手继续向着顾甯修长的双腿抚摸而去。
“没……没有。”
“……嗯。”方北轻嗯出声，微烫的气息洒在顾甯脖颈，他笑得张扬。“所以，你以前没查出来问题啊。”
“……”
顾甯侧着头，暗暗翻了个白眼。把占便宜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当他是傻子？他只是没想到，身为男主的方北竟然真的会对他的男性身体感性趣。
方北也不管顾甯信没信他的说辞，略带强势地捞起顾甯的一只腿挂到自己的腰上，然后大掌顺着青年的大腿根一路向下，轻掐着顾甯的大腿肉。
顾甯半坐在床上，身上大半的力道靠着方北支撑。
方北舔了舔唇角，看顾甯并没有抗拒的意思，轻轻把薄唇印上顾甯那诱人的喉结。舌尖舔了舔，逗得喉结上下闪躲。
方北揉了揉手下弹性饱满的臀肉，一口吮吸住不断闪躲的喉结，将其半吞入唇中。
“这又是……什么？检查？”
顾甯的喉结被吻住，说话时声音黏糊糊的，少了声线里天生的那股冷意。
“基础……接触性刺激实验。”方北吻得并不重，用舌尖舔舐顾甯肌肤的时候，说话声音听起来同样不太清晰，“所以，你……有感觉吗？”
顾甯眼睫剧烈颤抖着，深邃精致的眉眼笼罩上一层薄雾。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