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水有
·连环杀手鬼童丸X受害者晴明
·有暴力及杀戮倾向,我喜欢看下位哭的毛病是治不好了
sary:
他被按进了水里,温热的水涌入他的口鼻,法呼吸的窒息感令他抓着浴缸湿滑的边缘,徒劳的挣扎。
会死。
安倍晴明没有一刻这样清楚确定,他一定会死在这个人手里。
00
你得救了。
安倍晴明醒来时,听到身边的人这样对他说,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笑意。但他没法回应,他的声带还没有从这场灾难中恢复过来,只好报以温柔的笑意来安抚每一个试图从他脸上窥见端倪的人。医院的安保措施做得不,那些蜂拥着想过来采访他的媒体都被拦住了,只有每日的医生、护士和调查这个案子的警官们进出探望。
他们总是说,那个伤害你的人已经死了,你安全了。
你得救了。
可晴明并没有因此得救的想法,他的心始终压着一颗石头,沉沉的,坠得他的心脏发疼,尤其是在夜晚躺下时,更是坠得他疼痛难忍。在他的请求下,医生已经帮他做了好几次检查,一例外的结果都显示他的心脏很健康——即使在遭遇了这样可怕的事情后,它依然很健康。
这也许算是好事吧?
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安倍晴明很快就熬到了出院。
作为一场连环杀人案的唯一受害者,他受到的关注度颇高,还因为他出众的相貌,许多人只是看了一眼他被救出来时的照片,便为这遭遇了不幸的青年送上泛滥的同情。
送到病房的花束快要将他淹没。为他做例行检查的医生打趣道,“你现在可是我们医院出了名的’花仙子’了。”
晴明附和着笑了笑,转手便将这些花分给了护士们,以此感谢她们的精心照顾。
就连路过他病房的病人都几乎人手一枝花。这份喜悦便一直传递,直到他离开医院时,身上还带着白百合的香气。
这气味,令他作呕。
01
被名为鬼童丸的男人盯上时,他并没有料到自己会得到“死”以外的惊吓。
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身体中进出,带着伤口撕裂的疼痛和血液,他浑身颤栗,被电话线捆绑的双手被按在头顶,他发软的双腿在被威胁后并不敢尝试踢踹身后放纵的男人。白色的衬衫早就在湿透,早已不具备遮挡的功能。他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咬痕,他像只被仔细品尝过的猎物,在猎手面前连一丝逃生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啪啪”的黏糊水声不堪入耳,这是完全没有任何爱意可言的交媾。只是一方对于另一方的肆意掠夺和索取,而身处下位的人只能被迫配合,即使这样依然还是不能让那名猎手满意。
几乎要捅穿他肠壁的性器抵着敏感的前列腺口研磨,而他的要害却被紧紧捏着,不给他释放的机会。
猎手不屑于用言语去对付猎物,他像对待玩具似的肆意玩弄着这副还算漂亮的身躯——修长的双腿与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很适合被这样对待。
如果能够听到猎物的哭泣,他会更加满意。
只是猎物并不如他所愿,晴明身上的每一处都有着细小的伤口,泡在温热的水中更是刺痛,但他在遭受这样的痛楚和屈辱之时依然还是咬紧牙关。浴缸中的水漫出来,水龙头仍然哗哗的流淌着,他还没能哭出来,所以鬼童丸更是发狠。
肩膀上都是带血的牙印,而他被鬼童丸逼迫着用后穴高潮,他几乎要咬断自己的舌头才忍住没发出可怜的饮泣。
鬼童丸怒意明显,他修长的手指塞入晴明的口中,捏弄着晴明带血的舌头,在晴明张口欲咬时迅速抽离,冷冷地哼了一声。
晴明被鬼童丸拉起来面向了浴室的镜子,大大的落地镜能将一切都照得清晰,他那张苍白漂亮的脸蛋染上被迫高潮的红晕,嘴角还有一开始被迫吞咽但是没吞干净的白浊,手腕处早已被电话线磨得发红。他忍不住闭了闭眼,不忍看自己的惨状。
这一切都不如他身后的男人更让人有冲击力。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动作虽然疯狂,但他凝望着镜中的眼神却格外冷漠,让晴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若是在生活中遇见,鬼童丸看起来就是个害且友善的大学生,没有人会将这样的人与新闻报道中的“连环杀手”扯上关系。
晴明的眼睛发红,但没有眼泪。
这让鬼童丸颇有些兴味,他掐着晴明的脸,凑近舔吻着他的眼角,终于逼得晴明落泪。
可这位毫自知不懂得讨好施虐者的受害人仍然还是抿着嘴,不肯向他求饶。
有趣。
鬼童丸十分喜欢这份意外之喜,在他第一次没能杀掉一个猎物后,又在玩弄这个猎物时被吸引。这一次,他也许可以破例让这个猎物活得久一些。
02
事件发生后有人想极力弄清楚晴明被鬼童丸盯上的原因,他只是个平平奇的音乐教师罢了,他一人独居,唯二的爱好也不过是阅读和拉小提琴,过着平平奇的生活。当时电视中报道的连环杀人案虽然骇人听闻,对于远离事发场所的人来说也不过是和同事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不用说鬼童丸挑选的那些人,一不是高官权贵,乃至人渣败类。
而安倍晴明,清清白白,热爱生活,夏日饭后常常会在楼下小公园拉小提琴的人,也有三两听众,虽然不常与邻里交往,但口碑并不坏。
阳光撒进了室内,晃眼的光让晴明不得不睁开眼睛。
鬼童丸穿着晴明的衣服,看起来十分文静,正悠哉悠哉地翻看晴明书架上的书籍。这是安倍晴明自己买下的房子,小小的一居室却有一大扇窗户,采光极好。晴明事时,最喜欢在夜晚关灯时坐在飘窗旁凝望着下面的灯光和车流。
他的电话座机已经报废,昨天捆过他的白色电话线如今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个角落里。晴明只觉得浑身都疼,想起自己遭遇过的事情,他的手依然还在轻轻发颤,连掀开被子都没有力气。
鬼童丸没有察觉到他的动静,正随意地抽出书本,翻一翻,再放回去。占了很大位置的书架是这居室唯一的装饰,不速之客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丝毫没有要对主人客气的意思,他很快对书本的兴趣就散了,转而看向一旁锁在玻璃内的小提琴。
晴明有些担心他会直接砸开玻璃,却见他环顾了一圈,视线与床上的晴明撞个正着。如今猎物的样子很讨喜,因为力而倒在被子中,被裹得十分严实,可猎物流露出的目光是在不满——对这个不速之客侵犯他的不满,论是他本人亦或是这间小公寓。
“你给我拉小提琴吧。”
“我想听。”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不妥,眨着害的眼睛笑道。他穿晴明的衣服意外的合身,甚至还为他伪装出一份温润的气质。
晴明不答。
鬼童丸与他对峙片刻,恍然大悟。
“你的手还好吗?”
他才想起自己怎样残害过这可怜的猎物,原本猎物从来都不会在他手中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所以他几乎是奔着会将人玩死的程度去折腾的。
此时此刻,居然对自己的疯狂有了一些不满,不应该那么着急,他的眼神扫过晴明的手,居然低头叹了口气。昨晚晴明神志不清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热,好不容易在罪魁祸首敷衍的冷毛巾按压下退了烧,此刻脸色极其苍白,根本不愿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