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被虎爪撕开的制服——那身没穿过几次的制服就这么报废了。被制服所包裹着身体颀长,被舌头舔过的部位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好在被战争打熬出来的身体素质没有让他坐以待毙,危机感促使他顺势扼住白虎的喉咙,想将这只少说几百斤重的老虎掀开。
“嗷呜!”
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它还蛮委屈地扑过来,将逃走的晴明按在了玄关的地板上。
“这不好玩,别闹了。”晴明严肃地叱责。他不想伤到帝释天,论眼前这只虎是不是精神体,也不管为什么帝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尽量轻的释放着自己的精神力,想要给帝释天一点颜色看看。
可向导的精神力本身就不具备多少攻击性,他的精神力还没有挨近白虎,便被抓住了。
白虎的舌头卷过他的衣物,爪子按住了晴明的肩膀,虎身压在晴明身上,重得很。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冒起了难堪的鸡皮疙瘩,被温热的舌头舔吻着,又痒又麻。他踢蹬的腿划过白虎柔软的肚皮,蹭到了某个让他差点眼前一黑的部位——一时间他不知是羞是怒,恶狠狠地将那个太过巨大的虎头推开,却又被庞大的虎躯压回了身下。
“帝释天!你敢!”
暴怒的呵斥在白虎听来毫威慑力。
它的耳朵转了转,又埋头用舌头品尝着晴明胸前的软肉,将那被迫挺立起来的乳粒卷进舌头里玩弄着,被当成了口中食的晴明只能勉力推着虎头,却不防白虎踩着他岌岌可危的制服裤子,一用力便扯向了另一边。
“呜嗯……”因为微妙的感觉而发出奇怪声音的晴明当机立断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摆上了餐盘的鱼,精神力被拉扯着涌向帝释天化身的白虎,像被调戏一般玩弄着,他眼前一阵阵发花,根本抓不住帝释天已然暴走的精神力。
怪不得上将连个合适的向导都找不到,这么狂暴的精神乱流,谁上谁傻子。
难得不聪明一次的狐狸已经被剥光了。
他发狠得拽着虎毛,想让这只压在他身上的老虎适可而止,然而这样的举动济于事。他反倒把自己送进了虎口。
白虎用舌头卷过晴明的下身,将那肉茎含在嘴里,喷出的鼻息都吐在了晴明的小腹上,过分奇特的快感差点葬送了向导的理智。他不愿意这样丢人,只是白虎头上的毛怎么也薅不动,拿脚去踹也它粗壮的前肢挡了个严实。
“呜……”被自己盖住的声音溢出,在虎嘴中被玩弄了几回合,他眼前已经是一片白光。
泄出的体液都被它含在了嘴里,不知是不是玩弄过头了,亦或是想要做点什么,白虎压着他的体重终于挪开了。晴明顾不得自己手脚发软,立刻转身就要爬起来,又一次被欺身上前的虎身压回,那含着体液的舌头精确误地探向了它的目的。
原本性器被耍弄的情况已经够狼狈了,而现在,完全没有经过结合的小穴正在被湿滑的舌头舔舐着,晴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都要炸开了。
黑白两只狐狸终于从漆黑的房中奔了出来,扑向压在自己主人身上的白虎。还没等靠近,其中一只便已经被狂暴的精神力压了回去,哀哀直叫。而另一只则被紧追其后的因陀罗一口咬住了后颈——晴明恍惚觉得自己的后颈也被咬住了,像被咬住了命门似的动弹不得,如待宰的羔羊。
探进体内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他有些意识不清,粘稠的液体,还有不经过润滑便抵上他后臀的可怕凶器在蹭动着,将他的臀肉拍出细微的响声。
“帝释天,你变回来,变回来……”在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的时候,晴明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惶恐的泣音。
这样的讨饶取悦了白虎,青金色的眼中流露出了势在必得的愉悦,它没有听晴明的哀求变回来,而是试探着将自己性器的前段,塞进了那温热的小口中——被撑开的感觉让晴明的后颈发木,他的双手力地在地上抓挠,想向前爬却爬不动,被迫屈起的双膝倒像将自己往后送一般,一点一点将那可怖的肉棍吃进去了小半。
晴明已然说不出话了。
白虎将自己抽出来,猫科动物的倒刺刮着脆弱稚嫩的肠壁,引起晴明遏制不住的抽泣,再狠狠地撞回去,一次比一次进得深,一次比一次撞得狠,晴明的身体都被撞得颤动起来。
这是一场酷刑。
他触摸不到近在眼前的月光,只被迫地承受着可怖的侵略,到最后他只觉得那相接的部位已经麻木了,被埋得深了,肚子还会像是被顶穿一般突出一块。
肉体上被完全侵犯到深处,而精神上却是仅仅禁锢住他,每当他要逃离便结结实实撞在了牢笼上,撞得晴明头昏眼花,已然在失控边缘。但是帝释天似乎觉得他越疯而越兴奋,打在他臀部的囊袋“啪啪”直响,并不能完全进去的性器都快要把晴明顶吐了,连内脏都跟着移位。
还有每次抽出都要让晴明产生剧烈快感的倒刺,像要将他的内壁刺破了似的,带着灼热的搔刮,恨不得将这样强烈的感觉刻在晴明的身体上。
如此动作下,晴明想撑起身的手都力地趴下,双腿更是跪不住了。
这样漫长的酷刑一直持续到体内突然膨大的性器,顶在他还没完全张开的子宫口,一股热流随即便释放了出来,被倒刺困住的晴明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源源不断的热意,涨得难受。因为初尝人事而被肏出的泪花滚落,好不委屈。白虎的皮毛遮盖着他,浑身都是与野兽媾和的气息。
那庞大的虎身在月光下缓缓变成了往日里熟悉的人,帝释天一手撑着地面,居高临下。青金色的眼眸在那人的脸色,如妖异,如鬼神。他没有要将性器抽出来放过晴明的意思,甚至连一点因为自己发疯而连累了下属的愧意也不见,只是俯下身,用命令的口吻冷淡地说道:
“借了我的势,要在其他地方还给我的,晴明。”
“你不是答应了陛下要吹枕头风么,现在可以开始了。”
晴明还没有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被翻过来时,全身还在轻轻颤抖,帝释天浅浅吻着晴明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再次命令,“嘴巴张开,我亲不到你的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