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拉着玛奇,跨过倒塌塑像的头,钻出大殿,击毙了两名只携带冷兵器的帮众。前面就是寺院后门了,后门开着,那名帮派打手呢?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芬里尔,守后门的打手带了一把自制步枪,瞄准了芬里尔“砰”一枪打出。芬里尔看到他瞄准了自己,她才刚刚抬枪,抢先击毙对手是不可能了,甚至自己的命都要交待在这了,赌一把,赢了我活,输了我死!对着自制步枪冒着火光的枪口开了一枪,两颗子弹在距离芬里尔较近的位置相撞,子弹没有命中,但是自制步枪更劣质的子弹产生的碎片刺进了芬里尔腿上。“嘶!”芬里尔忍住剧烈的疼痛,趁看门打手的步枪需要拉栓退壳换弹的功夫,一枪给他的头开了个孔,逃出了寺庙。
“分开跑,我来引来帮派成员。”芬里尔把玛奇塞上一辆出租车,回头几枪放倒了追击来的帮众,司机吓得地中海上的几根头发都在一起颤抖,直接启动了车,也不给玛奇要拉芬里尔上车的机会,不过确实没有帮派成员追击玛奇,注意力全在那个让战象帮在夜市丢失颜面的芬里尔身上。
与此同时,大殿内部穆彭达拉拖着被子弹击中的腿撤了出来,转身射击逼退追击的帮众,却被一支极其精准的弩箭贯穿了眼球,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停止逃跑。大腿的已经法发力,失去知觉,手枪里的子弹也打光了,战象帮又集结了在附近的帮派成员加入这次行动,总数达到了上百人。两颗子弹分别击中了穆彭达拉的肩膀和肺部,更多的战象帮帮众包围了过来。穆彭达拉仰天大喊:“卡明先生,我的任务,完成了!”他掏出两颗破片手榴弹,一颗扔向了教众人群,一颗因为手臂法发力,滚到了自己不远处,爆炸的碎片、烟尘、冲击力掩埋了他和一众帮派成员,他仿佛看见了那个当年的卡明先生。自己是个妓女生的孩子,从小就被遗弃,因为偷了一位富人太太的戒指,被一群仆从打断了四肢,又被放火严重烧伤扔在了路边,被卡明先生发现亲自开车送去了医院,并亲自给他完成手术,过程持续了21个小时,完成后卡明先生也病了一周才缓过来,从此之后布隆迪·卡明就是他的再生父母,自己随时都可以为卡明先生奋战到最后一口气。
芬里尔在大街上劫持了一辆摩托车,丢给司机500美元,抢过车把一路疾驰,沿着一条西南走向的公路直奔港口城市西哈努克,她已经有了对策,金边自己是回不去了,但是考察工作还可以继续。
把摩托车丢在港口附近,用刀子剔出了小腿上的弹片扔在路上,然后对着伤口猛吸了一口,一路滴滴答答的延伸到港口方向,伪装成自己要乘船离开的假象,就算这群暴徒追来也找不到自己。
跟玛奇取得了联系,她现在已经安全到家了,卡明先生也很关心芬里尔的状况,得知她也没事之后算是放下了一点心,不过他是不会饶恕战象帮的行为的。
芬里尔询问了从西哈努克市到暹粒市的交通方式,今天的飞机可能来不及了,玛奇建议她和别的游客同行,选择包车的方式前往暹粒,因为巴士发车时间固定而且慢得离谱。
芬里尔在市里遇到了三个来旅游的台湾游客,她们也愿意接受芬里尔与她们同行,吃过晚饭,几个人包车踏上了去暹粒市,探秘吴哥窟的路,预计路程约八个小时,芬里尔给玛奇发去信息,把她放在家里的装备邮递到暹粒市,把账单发过来。她终于能稍微休息一下了,没想到人生中还能体验一次生死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