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每天仍旧在书屋里背着生硬的单词。
掌柜也继续着迟到早退的生活。我有时都怀疑这个书屋是不是他的。他除了书屋别其他资产了,我总是纳闷他是怎么靠书屋生存的?
周清辰也隔三差五会来书屋看看书或者和我一起背着单词。
他有时准点来又准点走。也不再说着那些让人讨厌的话。我们除了在书屋见面外,也再也没有单独出去过。
就这样也挺好,我时常想着。那段崩溃的日子仿佛从记忆中消失了一般。
“晚晚姐。我想请求你一件事。”周清辰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样子。
那天之后,我不许他再叫我晚晚。“我比你大7岁,以后叫姐姐,不然就别出现。”我半似玩笑半似警告的说着。看上去他不愿意,但也奈的同意了。
我居然开始喜欢逗他了。我都诧异于我对他态度的转变。
“晚晚姐,星期天,我生日,我想请你参加生日会。放心,就我们2个人呢。”
“2个人怎么能说是生日会呢?你可真是有趣。”我嘲笑着他。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你看,我就要19了,生日一过我就20了。”他调皮得说着。
“你这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人们不是都说算年龄的时候都要说虚岁嘛。”他不服气的嘟囔着。
19岁啊,真是好。
我的19岁在干什么呢?应该是平淡的过着大学生活吧,每天陪着外公外婆,偶尔去打打工,拒绝所有投来的好感,过节时再去看看爸爸和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维持着表面的血缘关系。当时的我以为生活就会一直这样下去。波澜不惊。
直到大二时林扬奕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突然心脏抽动了一下,一股窒息感袭来。我又开始想起以前的事了,真是该死。
“晚晚姐,你又在想什么,你答不答应我啊?”耳边传来周清辰聒噪的声音。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庆祝你虚缥缈的20岁。”我半开玩笑半宠溺着对着他说。这几天的相处,让我渐渐对他宽容起来,也不在对他板着脸了。等他来的时候,我也会为他递上冲好的咖啡。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的时候,书屋里的气氛温馨又美好。他不来的时候,又总是觉得书屋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