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玉闷声笑了起来，热气洒在张麒麟的颈窝和锁骨处，张麒麟有些不自在地仰了仰头。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放开抱着怀玉的手。
看着张怀玉毫防备的睡颜，张麒麟眼里有奈，也有温柔。
阿玉还是这样，小时候就喜欢赖着和他一起睡，长大了也没变。
其实张麒麟哪里不知道阿玉就是在耍小性子，要自己去哄，只是他也不想让他失望罢了。
小时候就尽哄他了，现在还要哄。自己养大的孩子，除了顺着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第二天早上，张麒麟醒得很早，他是这样的，总是睡得不深。
张怀玉还窝在他的怀里，及腰的长发有些凌乱。
张麒麟抬起手把遮住怀玉睡颜的发丝拂开，他还睡得香甜，一点都没受影响。
张麒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宁静、安然。
他想起幼时，最幸福的一段时间，就像现在这样。阿玉在身边，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人会把他们当做苦力，当做一个工具。
他又低头看向阿玉，发现他已经醒了，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他的模样。
“小官哥哥。”张怀玉轻轻叫了一句，声音还带着刚醒的低沉和模糊。
“嗯，起床。”张麒麟把张怀玉抱着坐起来，用手顺了顺他的长发，从床上下来，带着他去洗漱。
早餐是张麒麟买回来的，胖子怕他没有钱，特地留了现金给他。
张怀玉坐在床上，乖巧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