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番外 结局以后(h)(1 / 2)

谢道兰近日来一直有一个疑问始终环绕在心头:当日香雪阁大火时,他看到的那段沈蕴始终不曾出现,自己制霸修界进入天玑阁的记忆,究竟是真还是假。

说是真太假,说是假太真。原本一个梦而已,可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是沉沉的惦记着那件事情,以至于每天夜里,他都会再度回到香雪阁里,成为那个拥有四至宝的人人敬畏的谢仙君,沉默的站在窗边看北山的大雪。

明明好不容易拿回记忆,与沈蕴重逢,可就因为这个梦,谢道兰总觉心神不定,以至于两人夜夜睡在一处,却除了亲吻外,半点亲密行为都。

行过一处水坑,马车摇晃几下,车帘略微撩开,市井间热闹的喧哗声便顺着流淌了进来。

谢道兰回神,看向车窗,只从缝隙看见匆匆略过的街景。

那天大火以后,沈蕴简单的将剑宗的事务安排了下去,便带着他离开了修界,来到了凡界,说是要带他“散心”。

季节的变化在北山不甚明显,但在凡界,春夏的美丽便一下子绽放了出来。南方的几个城镇因为先前事件的波及还未恢复元气,但城镇周围的花树却早早的开了,明媚的阳光下,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一次他们到的是东南边一座山城,之前锦鲤台问河城飞叶城三兄弟的情况堪称惨绝人寰,而这座山城恰好离飞叶城很近,不少居民被那惨状吓得够呛,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轮到自己,不少居民都远远的搬走了。不过,在沈蕴和谢道兰解决事情,除去那些寺庙佛龛以后,原先的居民又慢慢的搬了回来。

“师父。”沈蕴坐在一旁,握住谢道兰的手,“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回到原先的身体以后,谢道兰总是一副心神不属的模样。沈蕴担心是突然更换了身体的副作用,加上这具身体在冰棺里保存了太久,气血经脉都阻塞住了,一开始谢道兰连一点灵力都用不出,后来才重新拿回剑骨,慢慢恢复以前的修为。

因而这些天他并没碰过谢道兰,最多也就是接吻而已。

谢道兰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太过牵挂一个虚缥缈的梦才会这样,摇了摇头,回握住了沈蕴的手。

马车在一家客栈前停下。

他们已不是当初要卖马换钱才能有地方住的穷苦境地,选的地方自然是当地最好的客栈。

沈蕴先下马车。

四周人很多,沈蕴一下马车,高大的身形和英俊的长相立马吸引了周遭许多视线。凡界也不缺长得好看的人,只是始终比不上修者骨子里透出的那种仙风道骨的气质,而这一点在沈蕴身上,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只需站在那里,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绝对是个修界下来的高强修士。

而谢道兰并不喜欢被人看的感觉,戴了斗笠,让垂下的软纱层层叠叠遮住自己的面容,方才下车。

沈蕴站在车边等着,先替谢道兰撩开车帘,另一手扶着他走下车,等人站稳了,才放下手,让马车自行离开。

视周遭的目光,他们一同进了客栈。

正值饭点,客栈大堂里有不少吃饭喝酒的客人,比外头还要吵闹几分。几个小二在里头穿梭,忙得满头大汗。

柜台后,掌柜的正拨弄手里的算盘,嘴里念念有词,要将每一个铜板都细细记在账上。一个抬头,见到一个个子高大的白衣男人领着个戴着斗笠难辨男女的人走过来,透着精明的眼睛一下就看出这绝对是位贵客,忙换上谄媚的笑容。

“客官,两位吗?”掌柜的搓着手,热情道,“打尖还是住店?”

“一间上房。”沈蕴扔出半枚银锭:“饭菜直接送到屋里去。”

掌柜拿起银锭,稍一掂量,便知眼前是位如假包换的大客户,忙从柜台下拿出牌子,又仰起脖子朝大堂内大喝一声,将小二喊过来,领他们上楼去房间。

沈蕴回头想谢道兰伸出手,谢道兰将自己的手放过去,便被牵住,一步一步的踏上楼梯。

另一个人的体温细细密密的传递过来,他轻叹一声,偷笑自己心太锐,总爱想那些有的没的,有那个时间,还不如珍惜眼下的时光。

走到房间门口,小二拿肩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水,招呼了一声,正要走。沈蕴这时将他喊住。

“我看街上很热闹,这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节要过?”

“是啊。”小二憨憨的笑道:“两位是头一回来咱们山城吧,这里每年入夏都有山祭,早半个月的时候就要忙起来的。”

“山祭?”沈蕴皱眉,被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不会是祭拜山神吧。”

小二忙摇头摆手,眼睛都瞪大了:“不是不是不是,当然不是。隔壁镇子发生过那么些可怕的事,我们哪里有胆子再去拜什么神佛。山祭就是单纯的庆典,以感谢大山这一年带给我们的馈赠,也是在为即将来临的秋天求一个好兆头。”

原来如此。

沈蕴本就是想带谢道兰出来玩儿的,心想这倒刚刚正好。

小二眼观鼻鼻观心的,在沈蕴问以前就继续道:“这两天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后天山祭就会开始,两位若不急着赶路,可以在这儿玩两天再走。”

沈蕴得到满意的答案,点了点头,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打发他走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谢道兰已走进了房间。

像现在这样没有任务在身,只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出来玩乐放松,对他而言很新鲜,也很不习惯。

走到窗前,近处是街道,远处则是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茂密树林。林中,一面湖泊在阳光的招摇下鳞光闪闪,被风吹得涟漪四起。

有隔音阵在,房内并不喧闹,反而很安静,风自窗户吹入,暖洋洋的,很柔和。

谢道兰将斗笠摘下,发丝被风吹乱了,撩在脸上,有些痒。他还没来得及抬手去整理,沈蕴已走过来,将那些乱发从他脸上理到他的耳后。

青年发丝柔顺,脸上的皮肉也如凝脂一般,触感极佳。沈蕴贪恋的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两下:“这儿后天便是山祭,干脆在这里玩一段时间,怎么样?”

谢道兰自然说好。

沈蕴想起什么,又笑了起来:“师父还记不记得,之前在问河城时,你还因为脸上的疤,同我置过气?”

谢道兰当然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时他情窦初开,虽不明白心中频繁的动摇意味着什么,但已将沈蕴放到了心上。从前明明从未在意过自己的长相如何,那时却每天抓心挠肺着急的不得了,只想赶紧把脸上的疤去了,不愿被沈蕴记住那可怕的模样。

沈蕴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现在想来,才知道那时就应该把你抱进怀里亲,然后说,‘论什么时候,师父都是最好看的’。”

谢道兰脸上微红:“油嘴滑舌。”

“难道不是吗?”沈蕴喜欢看他脸红,眼中笑意更深,伸手把青年搂进怀里,闻着他衣襟上的淡淡香味,“不过那时候我做的也不差,是不是?师父?”

那时候沈蕴做了什么?

谢道兰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耳尖烧得滚烫。

那时,沈蕴主动邀他同床共枕,又在晚上将他搂入怀中,脱了他的衣裳,舌头和手指都钻进了他的阴道,将他玩得高潮连连,湿漉漉的不知流了多少水。

不能深想,一想,便有一股热流顺着小腹流到下体。

沈蕴笑了笑,这次他的笑容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让谢道兰靠近自己怀里,略微弯腰,一手抄起青年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论是相伴的时间,还是床事的次数,他们都能称得上一句“老夫老妻”。

只是离别太久,这具身体也沉眠了太久,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人心中竟都有些紧张。

沈蕴让谢道兰躺好在枕头上,伸手去解他衣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指尖有些抖,顿了下失笑。

“像是第一次。”沈蕴慢慢的脱去身下人的外衣,自言自语,“第一次都没这么紧张过,等会儿要是弄疼了师父怎么办……”

谢道兰咬着唇,眼睛一会儿看着沈蕴,一会儿又看向别处,闻言闷闷道:“弄疼了也没关系。”

沈蕴不爱听这种话,没开口,只是在接吻时更用凶了些,把青年的唇都给咬红了。

衣裳件件剥落,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乳头粉嫩,肚脐圆圆小小的,沈蕴的指头点上去,小腹便瑟缩的收紧。

手指继续下滑,略过深深的人鱼线和微微勃起的性器,指节一勾,钻进了卵带下方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熟稔的拨弄了两下,竟直接钻了进去,没入至指根。

“嗯……”

谢道兰微微蹙起眉,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声,腿乖顺的朝两侧又分开了些,上身下滑,腰臀微微抬起,于是腿间原本隐没的风光彻底敞开来。

只见本该是会阴的地方,却长了一枚女子才有的阴穴,阴户十分饱满,且光洁毛,如同馒头一般,鼓鼓的,中间裂缝微分,露出里面粉红的花唇。

此时沈蕴的指头就插在花唇靠下一些的穴口里,看手部的动作,那根手指应当并不怎么老实,不一会儿就让青年的腿根晃动起来,像是想合上又像想张开,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也急促了不少。

他加了根手指进去,一面插着谢道兰的穴,一面用拇指拨开软嫩的花唇,揉上藏身在其中的肉蒂,轻声问:“疼不疼?”

谢道兰好像也意识到沈蕴并不喜欢自己总说让他不要在意的话,下面收缩了两下,眯着微微湿润的眼睛,摇头。

“好乖。”沈蕴奖励的亲他的额头,“怎么这么乖呢……”

谢道兰转过脸,看见沈蕴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眼睛里倒映的也全是自己的影子,在这样的注视下,他感到了安心和被珍视的感觉,于是抬起双臂,搂住了沈蕴的脖子,红唇开合。

他道:“我的第一次都是给你的……”

论是第一次喜欢,第一次亲吻,第一次相拥,第一次示弱,第一次在乎,第一次做爱……

那么多个第一次,全都给了他最喜欢的人。

沈蕴因这句话怔了一刻。

忽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颤动,内心深处奔涌出的情感法用任何一句语言表达,只能低头去吻谢道兰的唇,发泄般用牙齿轻咬他的唇瓣,继而用舌头撬开他的齿关,钻进湿润的口腔里,缠着另一条舌吮吻,极尽缠绵。

自幼被父母忽视,活在缺爱的环境中。而现代社会节奏太快,利益侵蚀人心,连情爱都变得单薄可怜。这或许是沈蕴这辈子第一次拥有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人。

说是“属于”,可能有些霸道专制,但也只有这个词能够体现他被满足的占有欲。

甬道已完全湿软,又嫩又热的穴肉缠着手指,比热情。沈蕴一手撑在谢道兰耳侧专注的吻他,一手抽离嫩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亵裤,将早已硬挺的粗长器物释放了出来,滚烫且青筋狰狞的肉柱拍打在青年的腿根上,留下了一道湿润的痕迹。

谢道兰眼睫微颤,不用沈蕴开口,他就已经放松了身体。

太久未做过,娇嫩的穴道突然要容纳这么大的东西,还是有些吃力的。不过被男人极富技巧性的抽插了几下,穴内本就被挑起欲望的嫩肉都被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给磨服帖了,身体深处自然而然便涌现出了空虚的痒意。

因此再一次被深深插入时,谢道兰眉头皱着,看起来有些苦闷,但脸上的酡红却加深了些,被吻得湿润红肿的唇瓣自缝隙间吐出模糊爽快的呻吟,额上沁出点点汗珠。

这红不止是脸上,还有脖子上,胸膛上,全都蒙上了粉红的颜色。乌黑的长发散乱,漂亮的眉眼间全是意乱情迷。他躺在男人身下,双腿大分,性器勃起抵在小腹上,腿心间的娇嫩小穴被一根粗长的肉棒进出着,水声不断,场面香艳至极。

沈蕴知他得了趣,也不收着了,腰胯用力,让自己的性器能进入到身下人最湿最热的深处。因动作猛烈,每一次深入,囊袋都会在饱满的臀肉上拍打出清脆的声响,与黏腻的水声一同绵绵不绝的回响在房间里。

快感一开始还能够忍耐,后面越叠越多,谢道兰虽然以“谢兰”的身份与沈蕴胡来了一个月,可这具身体许久未经情事,加上前穴和后穴的快感完全不同,他承受不住,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身上压着的男人先一步抱住了汗津津的身体,施以更猛烈的肏干。

小腹很酸很胀,甜蜜的快感黏黏腻腻的糊在体内的某个器官上,突然一下深入,谢道兰仰起脖子,泪水顺着链家落下,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某个地方被沈蕴的肉棒给撬开了,并进入。

那个地方被进入,不只有爽,还有疼,疼不是因为被弄痛了,而是太敏感了,他甚至能清楚的在脑海里描摹出进入了自己那处的粗长器官的模样,几处凹凸,都清清楚楚。

腰臀颤抖着,身体其他地方却软了下去,两臂交搭在男人颈后,不再挣扎了。

却感觉到火热湿润的吐息忽然接近了耳畔,紧接着是男人低沉沙哑,饱含情欲的声音:“宝贝,你的子宫都被我填满了,感觉到了吗……”

“嗯……”谢道兰撩起沾满泪水的睫羽,“轻一点……”

沈蕴吻去他眼睫上的泪:“好,我轻轻的。”

如果说方才的抽插是狂风暴雨,那么此刻温吞的动作绝对就是和风细雨。肉体结合所带来的绝不仅仅是单纯感官快乐,被占有和被接纳的两颗心同样也紧密相连。谢道兰手脚都缠在沈蕴身上,深处被完全侵占,滚烫火热,眯着眼迷迷糊糊的被吻着唇和眼睛,脖子与锁骨很快也被烙上了星点的红痕。

沈蕴的呼吸落在他的皮肤上,小腹里的肉棒也动了一动,谢道兰闷哼一声,含糊的喊沈蕴的名字:“沈蕴……”

“我在,”沈蕴的肉棒被满是汁液的子宫含着,也是爽得头皮发麻,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我一直在。”

紧接着,许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情感波动,沈蕴又去握住了谢道兰的手,与他十指交扣。

“我爱你。”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浅浅的抽动,“我爱你,宝贝,谢道兰……”

“嗯……我……爱你……”

沈蕴听到他的回应,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胸膛里被填的满满的,没有丝毫空白。

被人爱着的同时,还有人可以去爱。

且这两者是同一个人。

他能穿越进这个世界里,实在是一件太幸运太幸运的事情。

“我动了,师父。”沈蕴哑声道,“忍不住了。”

谢道兰蹭着他的肩头,轻轻点头。

于是和缓的动作再一次凶猛起来。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流了很多很多的水,不止是进出时的声音黏腻,屁股上也全都是水,被男人的囊袋不停的拍打,黏糊糊的,热乎乎的。

含着肉棒的女穴快要到达巅峰,前方的性器不知何时射过一次,却还是胀得不行。谢道兰伸手想要下去安抚自己的男性器官,把浓白的精液从里面挤出来,可沈蕴却先一步用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又用手指捏住龟头,轻轻晃动,让顶端裂缝处溢出的黏液流得到处都是。

前后受击,谢道兰呻吟失控的抬高,恍惚间他感觉到自己射了,女穴和肉蒂也陷入了绝顶的高潮之中,肉道死死绞住了里面来回抽插的东西,从高潮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紧接着,他又感觉到体内火热的肉棒在一个深顶后,埋入了自己的子宫之中,射出了微凉的液体。

谢道兰在高潮后的茫然与脱力中睁开眼,对上同样陷在快感中的沈蕴的双眸,没有任何言语的,两人再度交缠的吻了起来。

……

喊楼下送了一遍热水,两人洗净身体,沈蕴才让厨房把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

食欲和性欲都被满足,今夜势必是好眠的一夜。

可谢道兰竟又做梦了。

梦里又是那北山白茫茫的雪,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北山的女娲剑承载着数的传说,少不更事时,谢道兰也曾对那柄巨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他没想到,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而是一张深渊巨口。

梦里的他吸收了三枚剑骨,因此刚刚踏入女娲剑的地界,就被铺天盖地的剑意给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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