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风阵阵吹来,且似曾相识,秃顶的树干一排排立着,看过去像是守着沙漠边疆的战士。
礼城的寒风吹得江燕知瑟瑟发抖,一双亮晶晶的美眸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汽车,越想越生气,越看越崩溃。
“林楌怎么还没有来?!我快被冻死了!!”精致的小脸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气的,双颊发红,双手插在兜里,耸着肩,坐在机场的长椅上整个人缩成一个毛团。
林楌其实也急,只不过他妈非要让他带上那丑不拉几的红围巾,拉拉扯扯十多分钟才耽误了接江燕知的机。
林楌抗拒着红围巾:“妈我真不冷,不戴了。”
林母:“谁说是给你戴的?我让你戴着捂热,然后给燕燕围上,普信男,真下头。”
林楌:“……”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妈妈。
兰博基尼在大路上驰骋,等到机场看见江燕知时,亲爱的大小姐已经快被冻晕了。
冻得发麻的江燕知看见林楌,整个人猛地站起,行李箱都顾不上的怒气冲冲正要上前兴师问罪,但是余光瞟到副驾驶座上的熟悉包装盒……
怒气-90%
林楌注意着江燕知的神情,插着这个缝隙下车,把捂热的围巾戴在江燕知脖子上。
见她已经发现了赔罪的香橙小蛋糕,见缝插针的语气诚恳,态度端正:“对不起,我亲爱的大小姐,是在下的过,是在下害您在寒风中等待,是在下的过,请您原谅在下吧。”
拿腔拿调的样子逗笑了江燕知,两只手轻轻捂着围巾,勉勉强强的哼了一声,道:“行吧。没有下次了。”
“嗻——”林楌还做模做样的应了一声。
回家的路上,两人絮絮叨叨的聊着身边的琐碎小事。
“燕燕,你今年怎么回来这么晚啊?”林楌在开车的时候抽空问了一嘴。
听到林楌问起,江燕知努了努嘴,语气里带着奈,道:“别提了,前段时间杨念被她对象绿了,找我哭了一个晚上,我给她心理疏导讲人生道理,第二天转头给我来个复和说那是她对象的妹妹。”
江燕知表情透露出不耐烦,“前个星期她抓包到了她对象和那位说是她对象的妹妹在床上滚,拉着我在林国又呆了几天。”
林楌听着听着沉默了,“她这都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