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妈,你联系谢叔叔,我们去莫顿演出。”步云说。
“莫顿太小了吧,胡子,天芒的火星舞厅想请你们去做驻场乐队。”林海韵说。
“不去,妈妈,就在莫顿演出,得了奖,我们开始巡演。”步云说。
“好吧,你爸爸也是从莫顿开始的。”林海韵说。
“嗯,我们近期排练了他的经典歌曲,正好在莫顿演。”步云说。
“胡子,乐队缺伴唱。”林海韵说。
“妈妈,我们是爵士乐队,要伴唱干什么?”步云问。
“胡子,公司里刚签了几个女孩,你带带她们。”林海韵说。
“妈妈,我们排练了很久,编曲都定下来了,哪能随便加伴唱。”步云说。
“胡子,给新人个机会。”林海韵说。
“我们商量一下,妈妈,下去看我们排练吧。”步云说。
庞玉瑾推门进来,说;“大哥,你的提议我接受了,我联系了罗浮宫的馆长宋雅智先生,他同意我们去罗浮宫拍摄,但是,他要五份NFT。”
“有点多吧?”步云说。
“大哥,罗浮宫破例让我去,这是我的荣幸,多就多点吧。”穿着白色帽衫的庞玉瑾说。
“玉瑾,费用很大。”步云说。
“大哥,这是四季印社最重要的作品,值得花钱。”玉瑾说。
“胡子,这次我们一定要买一份。”林海韵说。
“妈妈,你买一份,卢志强要一份,我要一份,只剩下两份发行,赚谁的钱?”步云说。
“胡子,这是玉瑾最重要的作品,流出二份可以了。”林海韵说。
“好吧,玉瑾,请最好的摄影团队。”步云说。
“没问题,大哥,我去找摄影团队了。”庞玉瑾像风一样飘出了办公室。
林海韵得意地说;“胡子,玉瑾很有面子。”
“妈妈,NFT艺术家多了,我想让玉瑾出名。”步云说。
“嗯,玉瑾聪明,胡子,玉瀚怎么办?”林海韵皱起了眉头。
“妈妈,我去天芒,和玉瀚谈谈。”步云说。
“这样最好,胡子,高津纯一郎联系我,想把他的经纪公司卖给我。”林海韵说。
“妈妈,价格合适吗?”步云说。
“很便宜,他不想和你为敌。”林海韵说。
“我该杀了他。”步云目光阴郁说。
“胡子,熊本组在全世界有二万多人,你能都杀了吗?”林海韵说。
“留着纯一郎是个威胁,妈妈,就当正常生意处理,我不领这个请。”步云说。
“嗯,胡子,天芒的人都不敢和玉瀚打交道,他们怕你报复。”林海韵说。
“哎,玉瀚是真正的麻烦。”步云说。
“让他来凯岩吧。”林海韵说。
“来干什么?”步云说。
林海韵沉默了,步云说;“妈妈,我们都很忙,他来凯岩更失落。”
“胡子,玉瀚管理基金挺好的。”林海韵说。
“再说吧,军情局想让秀敏担任伦敦站站长,秀敏在考虑。”步云说。
“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胡子,你该找个正八经的女友了。”林海韵说。
步云笑了,说;“妈妈,是玉瀚不对。”
“不说这些了,胡子,颁奖礼是个机会,我想找个女孩陪你走红毯。”林海韵说。
“让玉瑾陪我吧。”步云说。
“不行,她已经是新锐艺术家了,不需要抛头露面的机会。”林海韵说。
“妈妈,玉瑾唱歌和你有的一比,让她伴唱吧。”步云说。
“胡子,玉瑾已经出名了,我们该推出新人。”林海韵说。
“不需要,妈妈,我想好了怎么包装玉瑾。”步云说。
“胡子,这是生意,玉瑾是艺术家,不需要一夜成名的机会。”林海韵说。
“妈妈,我要把出席颁奖礼做成NFT艺术品。”步云说。
“随便你吧,胡子,你挑几个艺人,和你们一起排练吧。”林海韵说。
“妈妈,我先和乐队的人商量好。”步云说。
“胡子,红不红对你所谓,对艺人们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林海韵说。
“妈妈,我也想红。”步云说。
“行了,胡子,你有钱,可以任性,玉瑾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你们不在乎金曲奖颁奖礼,大部分艺人一生也没机会参加。”林海韵说。
“妈妈,艺人是靠天赋的,还要有好运,老爸的运气不好,他把好运给我了。”步云笑道。
“嗯,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喜欢你的歌?真的那么好吗?”林海韵说。
“当然好,妈妈,这是网络时代,好东西很快就冒出来了。”步云说。
“胡子,玉瑾的作品好吗?”林海韵说。
“好,玉瑾对色彩,造型的感觉一流,碰到我这个宣发高手,当然好了。”步云说。
“我没看出有多好,这次能在卢浮宫做NFT,真想不到。”林海韵说。
“妈妈,博物馆也要赚钱,卢浮宫一分钱不出,净收入过亿,这样的生意谁不想干?”步云说。
林海韵吐了吐舌头,说;“这么多?”
“差不多,这次投资二千多万。”步云说。
“值得,胡子,我和牧白商量,想把倪轩,霓裳接过来,你和秀敏商量一下吧。”林海韵说。
“好,等秀敏没想清楚干什么再说。”步云说。
“胡子,她心野,不会甘于当富婆。”林海韵说。
“随她吧,妈妈,我们排练了。”步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