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妈,挺晚了,你也休息吧。”庞玉瀚说完,走向厨房,倒了一杯咖啡,坐在餐桌旁,后背湿透了,马步云控制了信鸽,他制定我参与了。
仿生飞行器事业部的粟米溪举着扑蝴蝶的圆形网,走进玉瀚的房间,四下看看,没有信鸽,他回头看着庞玉瀚,笑道;“庞先生,仿生信鸽在哪里。”
庞玉瀚感觉脚下一阵风刮过,低头看到灰色信鸽贴着地面飞出房门,飞进宽敞的大厅,落在金色的水晶吊灯上。
粟米溪举着网子,走进大厅,摇摇头,说;“庞先生,杆子短了,我去拿个加长杆子。”
庞玉瀚点点头,庞牧白,林海韵走进客厅,林海韵抬头看到信鸽站在水晶灯上,说;“玉瀚,怎么回事?”
“我帮他们测试产品,一会儿就好。”庞玉瀚说。
“胡闹,玉瀚,你怎么在家里测试仿生飞行器?”庞牧白不悦地说。
粟米溪举着五米长的杆子走进客厅,伸到吊灯上,灰色信鸽飞向了楼梯,飞进了二楼走廊。粟米溪举着短点的杆子跑上二楼,信鸽又飞进大厅,林海韵看着粟米溪来回跟着信鸽跑,眯缝起眼睛,说;“玉瀚,谁在控制信鸽?”
“不知道,粟工,你再叫二个人过来吧。”庞玉瀚说。
“庞先生,站在楼梯口,拿着这个网子,我把信鸽驱赶过去,你网住它就行了。”满头大汗的粟米溪说。
庞玉瀚接过短点的网子,站在二楼入口,这次信鸽没有飞向二楼,在三百多平米的大厅里飞来飞去,粟米溪摇摇头,拿出手机,说;“李部长,XG-FSA71125信鸽被人控制了,在庞先生家里,你派人过来帮我抓住它吧。”
“玉瀚,去书房。”庞牧白严肃地说。
林海韵三人走进书房,庞牧白眯缝起眼睛,说;“玉瀚,怎么回事?”
“江大要一套仿生信鸽用,我就向尤丽芬回报,她同意了。”庞玉瀚说。
“江志高要仿生信鸽干什么?”庞牧白说。
“不清楚。”庞玉瀚说。
“玉瀚,我们是生意人,别和警察来往。”庞牧白说。
“玉瀚,听说熊本组发生了内讧,高津小旭被杀了。”坐在皮沙发上的林海韵说。
“我不知道,妈妈,你听谁说的?”玉瀚说。
“玉瀚,高津纯一郎追潘彤彤,我的人盯着他,昨晚,六本木大厦下停满了警车,这事和你有关系吗?”林海韵说。
“没关系,妈妈,江大队向我借设备,我向公司回报,公司批准了,就这样。”庞玉瀚说。
“海韵,你知道什么事?”庞牧白问。
“牧白,高津小旭想收购海韵经纪人公司,我没答应,他儿子看上了潘彤彤,我把彤彤送到胡子哪里,让他警告一下高津小旭,小旭不听,反而变本加厉了,没想到,昨晚,他被自己人打死了。玉瀚,你大哥是黑鹰的人,杀人的手段很多,你想死,就跟他做对,这次,我绝不帮你。”林海韵语气冰冷地说。
“玉瀚,到底怎么回事?”庞牧白厉声质问。
“庞先生,信鸽飞出去了。”粟米溪在门外大声说。
庞玉瀚走出书房,看上大厅里站着三名工程师,客厅的大门开着,他走出客厅,站在台阶上,看到信鸽站在院子里的一颗银杏树的树枝上,冷冷地看着他,庞玉瀚摇摇头,说;“粟工,通知公司,继续追铺这只信鸽。”
灰色信鸽煽动翅膀,飞进夜幕中。
走进书房,庞玉瀚坐到沙发上,点燃了香烟,说;“爸爸,军情局的孙金峰让我们借给江志高一套设备,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庞牧白闭上眼睛,长叹一声,说;“玉瀚,你大哥说的对,你是心狠手辣,眼高手低,你不是胡子的对手,他在耍你玩。”
“爸爸,我不知道他们要对付谁。”庞玉瀚说。
林海韵摇摇头,说;“玉瀚,你最起码要敢承担责任,你想杀马步云,就理直气壮的去杀他,别窝窝囊囊地撒谎。”
“妈妈,他夺走了秀敏,我杀他不应该吗?”庞玉瀚说。
“玉瀚,别狡辩,你想骗走林秀峰的资金。”林海韵说。
“他那样的傻瓜,就该被骗。”庞玉瀚说。
“玉瀚,你待在家里,我去向马步云赔礼道歉,让他放过你,否则,我和你妈妈宣布,和你脱离关系。”庞牧白说。
“爸爸,是军情局想除掉马步云,和我有什么关系?”庞玉瀚说。
“马步云是你大哥,他放过你一次,你该感恩,军情局有什么权利除掉马步云?”庞牧白说。
“孙金峰找我说的,爸爸,这事很复杂,查理都被免职了。”庞玉瀚说。
“玉瀚,别人做什么事,和我关,你参与就是傻瓜。”林海韵说。
“妈妈,我没有马步云狡猾,他是你儿子,我也是你儿子,他抢走了秀敏,你为什么不管?”庞玉瀚脸色苍白地说。
“玉瀚,你知道秀敏结婚前和胡子同居过,你和秀敏是联姻,别弄的自己像个被抛弃的人一样。”林海韵说。
“海韵,给胡子打电话,让他放过玉瀚。”庞牧白说。
林海韵拨通了马步云的电话,说;“信鸽是你的?”
“妈妈,你家少爷想杀我,怎么办?”
“他傻了点,放过他吧。”林海韵说。
“他是我弟弟,我不敢动他,妈妈,让玉瀚接电话。”
林海韵把手机递给庞玉瀚,庞玉瀚满头大汗地接起电话,
“军情局谁联系的你?”
“孙金峰,大哥,我不知道他们要对付你。”庞玉瀚说。
“你病了,在家休养,哪里也别去。”
“是,大哥,我病了,哪里也不去了。”庞玉瀚说。
“把电话给妈妈。”
庞玉瀚把手机递给林海韵,林海韵接过手机,说;“胡子,总统要你死,逃吧。”
“我知道,妈妈,你们都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事情过去了,我通知你们。”
“知道了,胡子,你是目标,小心点。”林海韵放下手机,摇摇头,说;“牧白,胡子让我们躲在家里,你请人来保护我们吧。”
庞牧白厌恶地看着了庞玉瀚一眼,说;“都是你惹的事。”
“爸爸,我想自己做点事。”庞玉瀚说。
“玉瀚,你做正确的事,大家都帮你,这样的事,你最后就是替罪羊。”庞牧白说。
庞玉瀚低下头,说;“爸爸,军情局的人找我,我没法推辞。”
“玉瀚,你要知道自己是谁,我们只是有点钱的商人,不是权贵,你没有能力参与这个游戏。”庞牧白说。
“所以你让我和秀敏结婚。”庞玉瀚瞪着庞牧白说。
“你自愿的,玉瀚,别推卸责任,你回房间自省吧。”庞牧白说。
庞玉瀚站起来,走出了书房,庞牧白拨通了私人律师彼得勒夫的手机,说;“你把西斯捷公司的股票都出了。”
放下电话,庞牧白说;“海韵,胡子的电子脑很厉害,西斯捷的人怕了。”
“牧白,我们是四季智能的大股东,也是四季印社的大股东,你把玉瑾的作品卖了吗?”林海韵说。
“留了点,没想到玉瑾的作品很受欢迎,还是女儿争气。”庞牧白说。
“卢志强在追玉瑾。”林海韵得意地说。
“他们挺般配,胡子对玉瑾很好。”庞牧白说。
“玉瑾聪明,胡子心软,玉瀚真是个麻烦。”林海韵说。
“下次他再惹胡子,胡子不会放过他。”庞牧白说。
“真头痛,你想办法给玉瀚找点事干。”林海韵说。
“他的心术不正,没法给他找事干。”庞牧白说。
“他怎么会这样?”林海韵说。
“不清楚,上学时挺好的,工作后有点邪性,我没在意,没想到发展到这样。”庞牧白说。
“想不通,牧白,胡子,玉瑾在凯岩发展的很好,我们搬过去吧。”林海韵说。
“嗯,我清理完股票,就搬去凯岩。”庞牧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