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府里,成王一人坐在亭子里,对酒当歌,沉醉其中,歌声实在不敢恭维,沈知羿三人进来时就看到成王这副鬼样。
“哈哈哈……”
魏世子笑的放肆极了,成王忍不住走过去揍上几拳。
“你这几拳打的还没我夫人来的用力!”
“你……你说什么呢!我妹妹哪会打人有,说我便说我,提静和作甚?我那妹妹多温柔一人!”
成王看魏世子就是不痛快。
魏世子懒得同醉鬼计较,“行了,醒醒酒吧你,长纥可是特意来找你。”
成王眨了眨眼,敲了敲自己晕晕的脑袋,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人影在他面前站着。
“长纥啊,你可算回来了……”成王上去就乱摸一通。
“你摸人了……”沈知羿嫌弃的打掉了成王的手,还往他身上擦了擦。
成王呆滞了会,反应了过来,“我就说,长纥那身子何时变得跟铜铁一般。”
魏长纥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万分感慨。
曾经他们三人整日跟在魏世子后头,京都城处处有他们的身影,后来魏世子娶了静和公主,成王就不待见他了,再后来便各自分开。
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又重新聚在一起,还能如此亲密间,实在难能可贵。
“成王,我在这呢!”魏长纥看着成王的呆样,忍不住过去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
成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眼里不知怎么有些泪意,“你总算肯回来了!”
当初沈知羿毅然决然上了战场,不久之后魏长纥也远离京都,去了鲁州,留下他一个人,以前有多热闹,后来就有多孤单。
“好了,从小你就爱哭,现在都要娶亲了,还改不掉呢!”魏世子看不下去,这个成王非要把场面搞得如此煽情。
“说到娶亲,你们可有见过安太傅的孙女?”沈知羿问道。
“你说安若初?我曾经在太傅家见过一面,那个时候她也就十岁的模样吧,匆匆一瞥,长相没怎么看清。”
魏长纥慢慢着说着,喝了醒酒汤的成王细细听着,“这女子也太神秘了,我这么爱玩的人,京都城哪家小姐我没见过,怎么就偏偏要娶这么个人呢?还不知道她是何模样?”
成王在宫里看到过安若初的画像,画像上的她倒是有几分姿色,可画像哪能当真?谁知道她是不是其貌不扬?
成王是出了名的爱美人,一般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也不知为何皇后会如此钟情于这个安若初?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鲁州那几年,可有发生什么新奇的事?就没有遇到你的良人?”
成王缓过神来,便开始好奇起魏长纥的事儿。
“新奇的事每日都有,说不过来,至于良人,我哪有那份闲心?”
魏长纥不是儿女情长之人,他内心都是满满的抱负和理想。
“你们都忙,就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