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嘤嘤脚软了~抱抱」
侍卫帮六爷抓紧疆绳隐住了黑马,萧飞言一个翻身就下来了,留下宁落在马背上摇摇欲坠,没有支撑的宁落趴在马脖子上喘着气,终于能憩一憩,骨头都要散架了。
萧飞言见惯了宫里的后妃坐在那都有根玉势装在哪,就算跟皇上出巡赛外,嫔妃都争着跟父皇共乘一骑,那竖着的假阳具比她这粗多了,还不是在里头捅着,也不见人家唉唉叫,就这小骚包娇气。
「下来!!」萧飞言难得用严厉的口吻对她说话,宁落也被它吓了一跳。
只好努力撑起身孑抬起脚跨过去侧坐在马背上,坡风蹭开了一个大口子,淫荡下流的装整露了出来,站在边上的萧飞言脸对着她被折腾得不轻的小逼,那颗大大的肉球被撞得大了一圈,刻着飞字的小金牌晃花了六爷的眼。
「起来!你成何体统!」
小逼能喷的水都喷光了,还好后庭塞被马鞍顶著才没有掉在路上,这种私密的东西掉了被人捡到可就失礼了,不过随着马儿的步调,屁眼都被后庭塞顶酥了,可想而知宁落现在有多狼狈,她想都没想过出来玩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辽阔,了人烟,偶尔还会看见几只小野兔在草地上奔跑,这地方是萧飞言以往出门散心闲逛的时候发现的小秘境,不难想像晚上满空星宿躺在草地上赏月的情景有多浪漫,不过此时宁落已经暇欣赏了。
「爷~」
也不能怪六爷,他从小接触的环境就是这样,他也不是女人不懂得女人被捅的感受,那些妃嫔那个不是为了争宠为了面子忍气吞声,加上宁落天生就比较敏感,不晕过去算她厉害了。
「自己下来」在房里她怎么撒娇自己都让着她,可在外头不行,这跟面子没关系,而是下次参加官宴或是出巡如果她这表现可就被人抓住把柄了,自己没办法时刻保护着她。
「爷~~」
「下来!!」萧飞言难得用严厉的口吻对她说话,宁落也被它吓了一跳。
只好努力撑起身孑抬起脚跨过去侧坐在马背上,坡风蹭开了一个大口子,淫荡下流的装整露了出来,站在边上的萧飞言脸对着她被折腾得不轻的小逼,那颗大大的肉球被撞得大了一圈,刻着飞字的小金牌晃花了六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