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回答,清濑拓真也没追问,他扶住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撞入了琴酒的后穴。
柔软的肠肉一下子就绞紧了他的阴茎,清濑拓真感觉刚刚的扩张有点不充分,他一进去就将肉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让他的动作更加艰难。
“拉莫斯金……哼嗯!”
“别叫那个名字。”清濑拓真不大高兴地又往里顶了顶,逼出琴酒的一声闷哼。
琴酒一口咬在了清濑拓真的肩膀上,他咬得不太用力,可牙齿却足够尖利,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清濑拓真很快就寻找到了琴酒身体深处的前列腺,用力研磨起来。九浅一深,每次都一定要顶到那里才继续下一次的抽插。
“叫出来,阵。叫出声音。”清濑拓真一边抽送,一边吻着琴酒的眼睛,帮他拭去泪水。
“哈、哈嗯……你这个、呃!你这混球……”琴酒的身体泛起桃粉色,声音也发着抖。
他的屁股开始流出透明的淫液,带给清濑拓真又湿又热的感受,二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在拓真的动作下浮起一圈细小的白沫。
清濑拓真看着怀中任他摆弄的琴酒,听着对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心中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感。
好变态哦。他想。
清纯少男当久了,都快忘记自己之前身为上位者的感觉了。
琴酒双颊发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又被清濑拓真重新打开。
精瘦的胸膛和腰腹露了出来,线条流畅,可以看出蕴藏在肌肉下的爆发力量,八块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列,瀑布般的柔顺长发胡乱地散落着。
身下的肉穴一收一缩,让清濑拓真头皮发麻。
黏糊糊的体液顺着清濑拓真的肉棒流下来,随着抽送的频率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你身体还是硬邦邦的。呼、嗯……但是很漂亮。”清濑拓真抚摸着琴酒身上的弹孔,“Gin,你高潮了。”
高潮了吗?琴酒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处,水多的不像话,又酸又软。他的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喘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狂乱的快感迟了几秒才到达神经中枢,琴酒像离了水的鱼一般疯狂地挺动腰部,想要缓解这种陌生的不受控制感。
“嗯、嗬啊……嗯嗯嗯嗯嗯!!!”
他太不习惯了,他最熟悉的高潮方式还是射精。
后穴高潮并不足以让琴酒射出来,只让他更加感觉到离极致的快乐只差一线。
琴酒伸出手,想要抚摸自己的阴茎,却被清濑拓真拦住了。
“在你射之前先回答我,刚刚为什么哭?”清濑拓真捉住他的手向上抬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琴酒的身体在清濑拓真的顶弄下止不住地乱晃,却咬着牙不回应。
琴酒还在发抖,他的身体现在像煮熟的虾,肤色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红,又蜷成一团。
清濑拓真进的太深了,让他有一种快要失禁的觉,但他感觉说出来就好像输了一样,所以一声不吭。
获得代号以后,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我要射进来了,Gin。”清濑拓真的嗓音暗哑。
“嗯、呃唔——哈、嗯啊啊啊啊!!!”
清濑拓真到最后也没从琴酒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身上多了两道抓痕。
他万分语地在心里抱怨:到底谁才是像猫挠爪子?
脑子里抱怨归抱怨,拓真还是好好地给自己和琴酒都做了清洁,至少在这种气氛下他不想让琴酒再给他一拳。
等全部收拾完已经是七点多了,皮斯克没有发来消息,恐怕是被拖住了脚步。
琴酒哼道:“废物。”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因此也显得不太有威慑力,反而有种懒洋洋的餍足感。
他点燃了一支烟,刚放进嘴里,就被清濑拓真拿出来,抽了一口。
“十九岁?”琴酒的脸隐在烟雾飘渺之中,神情晦暗不明。
“那也是你的监护人。”清濑拓真撇嘴,把烟还给了琴酒,“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抽烟,难闻又不健康。”
琴酒沉默着抽完了那根烟:“这几年你都没有联络过我,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清濑拓真踩住了油门,开出停车位。
“组织的实验会对记忆造成很大负担。”琴酒开窗掸烟灰,“你还真是走运。”
“嗯哼~不过也有一些事情不会忘记嘛。”
组织除了通过收买、威胁或洗脑的方式收编人员,最大的人员储备方式还是搜集幼童,将这些孩子集中起来训练、厮杀,像养蛊一样培育他们长大。
琴酒,那时候还没有获得称号,或许叫他黑泽阵会更贴切一些。
黑泽阵是他们那一届最出色的孩子,也就是最终存活下来的蛊王。一般来说每一届都会有至少五六个孩子活下来,但黑泽阵以那么小的年龄把其他人全部杀掉了。这即使在残忍的组织里也很罕见。
按照组织的规则,他在九岁的年纪就成为了组织的预备干部,会有高层干部对他进行一对一继续深造,教导他尘世的规则,磨练他的技能,照顾他的生活。
清濑拓真就是那个干部,那时候,他还叫RasGinFizz(拉莫斯金菲士)。
「拉莫斯金」把黑泽阵从九岁养到了十六岁,在他十七岁生日的那天,黑泽阵从拉莫斯金的称号中间选择了“Gin”这个代号,这标志着他在如此年轻的时刻正式成为组织高层,清濑拓真不再是他的监护人了。
预备干部的称号本来应该是由培养者确定,但清濑拓真对这种事并不在意,反而很欣赏黑泽阵的野心:「琴酒是世界第一大类的烈酒,同时也是许多鸡尾酒的基酒。不要辜负这个名字。」
清濑拓真还记得琴酒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说:「用不着你操心。」
清濑拓真开着车,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侧过头对琴酒说:“你还挺始终如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