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是浅浅的粉,混着艳红的吻痕与深色的蹭到身上的血,像是层层叠叠的鲜花。她闭上眼,将那块月白的石头凑近至脸部。接连的快感自下体传递,酸,软,懒怠。她夹紧他的头颅,在他越发灵活的舌尖挑动下屏住呼吸。
终于,她握紧拳头,石头的棱角刺痛手心。她的四肢不由自主蜷缩在一起,眼睛紧闭。数秒僵直后,她放松下来,双眼空茫,好像还沉浸其中。
郁楠楠将那喷射而出的液体吞咽干净。又细心地舔过褶皱,阴蒂,阴唇。倒刺一下下梳理着阴毛,将它梳理得顺畅。带着倒刺的舌头很快将打结的、乱翻的毛发理顺。那张开的艳丽的花朵也悄然合拢,他恋恋不舍地裹了下合拢的花瓣。半软的倒刺刺激得郁小小又是一抖。
这舌头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至少做这个分外方便。他一翻手,一块精美的小布料出现在手心。那是一块巴掌大的布料,中心镂空,边缘镶着金边,带着两边吊带。闻之幽香。郁小小半眯着眼,余韵还在回荡,他的口技越发好了。
她问他那是什么。
“口罩。”他笑着说,唇边亮晶晶的,还带着未舔舐干净的黏液。他展开那薄薄的一片,将吊带勾在了耳朵上,那布料将他的双颊遮得严实。盖住嘴唇的那一块却是镂空的缠枝花,露出丰泽的晶亮的艳红的唇瓣来。
半掩半遮,最为诱惑。
金边衬在边缘,是祥云的花纹,显得他愈发贵气,月白冰丝的布料盖住他下半张脸,矜持自持的贵公子却偏偏唇部朦胧欲见。她伸出手,郁楠楠便伸手搭上,卧在她身边。
“哪里来的?”
“剿获的。”他言简意赅,问她好不好看。郁小小隐约猜到,便笑问他怎么想起来带这个。
“我不想叫其他人瞧见我。”他这么说道,那手又溜溜达达顺着走到她腰上了。
郁小小默然,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和郁楠楠相处方式不太对。他每次出去的时候都要带着长兜帽长斗篷,就是不想让除她以外的人看到。她还没对他提出要求,他倒是都先做了。
因为剧情的缘故,郁小小并不能长时间出去。她在郁楠楠的坤乾空间,一出去天上就劈雷,有一次她不信邪,结果刚出去就被雷从头劈到尾,差点没把她劈死。
(⊙⊙)…
郁楠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也没有解释。只是知道了这个世界意识脾气确实爆裂。那之后,她就很少出去,就呆在坤乾空间里。她要找功法来练,但是每种功法都进步缓慢。
只除了一种。
是郁楠楠所练的锈春功法。
有些功法,主角练习,险死环生,功力大涨。炮灰练同样的功法,一次就死干净了。
郁小小禁不住想笑,世界意识真的很想搞死她。
她练了。
确实很难受,非常难受。难受到每次运行都好像有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又像是羽毛在神经上拂动。她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来缓解那股瘙痒和疼痛。她问郁楠楠修行这个功法是什么感觉,郁楠楠说没什么感觉。
除了要死的那两回。
郁小小冷笑。
很难受,但是有奇效,郁小小就坚持着练下去。她瞒得很好,郁楠楠也不知道,只以为她每天待在珠子里聊,便搜罗来一堆东西。
直到郁楠楠在试炼场发现一股诡异的力量。
那股力量来自于纳塔斯。
那时试炼场似乎已经准备充足,开始大规模在外界降临。更多的人被卷入试炼场,又有更多的人死在其中。试炼场仿佛血肉磨盘,剿碎一批又一批的人命。
世界大乱。
人人惶惶不可终日,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拉进试炼场的是谁,又会在其中遭遇到什么,能不能活下去。各国的政府试图搜罗活下去的人,因为基数过多,试炼场没有办法确保每个人都能被抹去记忆。或许已经到了时候,它也不再严防死守,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试炼场到底是什么。然而这并没有缓解状况,反而过高的死亡率引起更大的恐慌。
纳塔斯等到了时机。
郁小小想着事情,眼睛半眯。郁楠楠伏在她身侧,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身体。她的手顺着他的发,一下一下抚摸。
纳塔斯,如果一定继续下去的话。她们一定会对上。
脆弱的靠咽母血而生存的男权社会,经不起纳塔斯铁血报复的第一轮。
她们积攒许久的,历时千年的屈辱与痛恨。
郁小小眼前不期然浮现起汪汪队的眼神。
她的手顿住。
她们,会对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