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烬目光敛回视野里，走到陆黛宁身边，在林清菡紧张呼吸里越过陆黛宁，目光对上林清菡。
“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
林清菡，“？”
林清菡恐怕自己也没有想到霍长烬会将目光从陆黛宁身上挪到自己身上，脸上有点娇羞。
她停顿愣了几秒才开口，“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这就去洗澡睡觉。”
霍长烬看着林清菡说，“洗澡水放好了，你去洗吧。”
林清菡也顾不上再阴阳怪气陆黛宁，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陆黛宁再努力也达不到的结果，林清菡也没有什么不满足。
从霍长烬对自己温柔当中，林清菡意识到霍长烬说过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陆黛宁是真的，那对她还有青梅竹马的感情也是真的。
听到霍长烬为自己放好洗澡水，林清菡如同踩到云端上轻飘飘，绵软软的走在云端上，松开扶住陆黛宁的手，主动拉上霍长烬的臂弯。
“辛苦了。”
“不用，去洗澡吧。”
“好，我这就去。”
林清菡多一眼都没再去看陆黛宁，她把陆黛宁当成是失败者来看待，对待个自己生孩子的女人，她林清菡还是有些耐心在的，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林清菡踩着轻飘飘的步伐去洗澡。
身影也很快消失在拐角。
霍长烬抖了抖自己被碰过的睡衣，看向靠坐在栏杆上的陆黛宁，一双黑眸阴鸷无比，死死盯住陆黛宁空洞的眼神。
不见陆黛宁有反应，霍长烬走过去，两根修长的手指擒住陆黛宁下巴。
陆黛宁一瞬间就被强硬扭过去。
被迫对上霍长烬双眸的刹那，陆黛宁心口骤缩一下。
霍长烬虎口越掐越紧，见陆黛宁眉头蹙紧，薄唇勾起，“疼不疼？”
陆黛宁被捏着脸，没有二两肉的脸干瘪消瘦的厉害，霍长烬捏都捏不出来。
陆黛宁消瘦的比以往都要严重，脸颊在逐渐向下凹陷，反抗不过霍长烬刻意过来的强迫。
陆黛宁咬唇，“你是问谁。”
霍长烬抬起她的下巴，见到陆黛宁比以往都要冷血，磨牙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