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振振有词，“电视上看的呗，五阿哥追小燕子，尔泰也追小燕子，然后尔泰又去追塞娅公主，大人果然是复杂的。”
董甜哭笑不得，是不是该控制一下甜甜看的电视节目呢？
……
海市城郊的精神病院，被强制做了一套检查的徐曼芹被折腾没了半条命，别说妆花得堪比女鬼，头发也乱七八糟，像是真神经了一样。
赵武带她出去，这次不用人控制，她就老老实实自己上了面包车。
“这里的情况你也了解了，如果你再想闹事，那我们只能认为你有精神问题，送你进来治疗，如果你坚持董甜是你闺女，要对你和你丈夫负责，那她也有权送你进精神病院，可以作为监护人签字，懂了吗？”
赵武不是在危言耸听，是明确地告诉她，闹下去只会坑了她自己。
徐曼芹呜呜的哭起来，“我唯一养大的女儿被董甜和陆慎廷送进大牢了，我们把半辈子的心血都投在了宋颜身上，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让我去找谁？”
“癌症本来就是绝症，每天因为找不到依靠，没钱去看病死的人很多，这不是你赖上董甜的理由，而且，是你自己不想认她，活到你这个岁数，不能眼里只有钱，还是得要点脸。”
“谁不想有尊严的活着？谁不想啊……”
徐曼芹哭得悲戚。
赵武只是听着心烦，半点怜悯之心都唤醒不来，“你也可以，宋继书当了那么多年的村长，谁不知道你们家是秀河村生活条件数一数二的人家？再不行，把你们家那二层小楼卖了也能换点钱，总比这样恬不知耻的去讹人有尊严。”
徐曼芹听着每个字都刺耳，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便只管低声呜咽，不再说话。
天太晚了，赵武暂时把人安置在了旅馆，然后给陆慎廷打了个电话。
“好的，辛苦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总就变得温柔了，以前，比这辛苦的差事不知做过多少，也没听见过他说最后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