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厉璟渊看向照片右下角一个带着围巾的女人，虽然女人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厉璟渊一眼便认出女人正是顾凉烟，那双眼睛他太熟悉了……
仅仅一双眼睛，便可以看出女人当时所有情绪，失落，委屈，痛苦，还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
厉璟渊连忙转移了视线，他竟不敢再多看一眼，他当时并不知道女人就在她们的对面，如果可以回到那一天，他一定会直接将沈晴羽推开。
想到顾凉烟的眼神，厉璟渊痛苦的捂住了胸口，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厉总？厉总？”
杨润东看到厉璟渊迟迟没有回应，压低声音提道，说着暗暗的拍了拍厉璟渊的胳膊。
“说完了？”
厉璟渊闭上眼，隐忍的握了握拳，努力从蚀骨的痛苦中挣脱出来，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变回那个冷漠霸道的厉璟渊。
“说完了，厉总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厉安国看到厉璟渊冰冷的眼神，暗暗的咽了咽口水，表面却装作十分淡定的询问道。
“无话可说。”
厉璟渊只回答了四个字，拒绝为自己解释。
“这么说厉总是承认自己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