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成现实,这一切终究都是过去式了,再也回不去了”说着慕初雪便将这一张写着婚期的红纸给放在了蜡烛之上烧掉了,带着那么一丝辛酸。
“他璟王欠我的远不止这些,无论我再怎么胡闹,就算我一生气把他的府邸给砸了,他不也一句话都没有说,所以你可以尽管去他的面前告状,看看最后倒霉的究竟是你还是我。”
“就算是我给你下的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可是李家的女儿,你敢动我么。”李玉荷仍然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始终相信以她老爹的身份,在这北楚还没有人敢拿她怎么样。
“你若是给我下其他的药就算了,或者直接毒死我就好了,都无所谓,但是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给我下这类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慕初雪皱着她一张小脸,掐着她的一根小拇指,慢慢的回想了起来,“记得上一次我中招的时候,好像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对方想以此来威胁我父亲,只不过那次的药的伎俩远比现在重的多,你这个跟它一比简直是小儿科了。当时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失身,要么死。”
“那后来怎么样了?”
“我爹替我选择了后者,他把我扔在了寒潭,原先我还是有点武功修为的,但是他为了逼退我身上的药性,便给我灌了药让我全身经脉呈现逆流的趋势,最后在断了我所有的经脉,你知道那种寒毒蚀骨的滋味嘛,那叫一个生不如死,我本来就身子弱,后来撑不过就直接晕了过去,所有的大夫都断定我活不过三天,只可惜没能让他们如愿,我昏睡了半个月,愣是被身边的人轮番的灌糖水和盐水,最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再谈往事,慕初雪的内心显得倒是非常的平静,或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陵王府就没有什么旧情可念,若是墨颜鹤那只老狐狸不顾众人的反对,硬是坚持守在自己身边半个月,可能自己早就是一堆黄土了。
“你想告诉我什么?”李玉荷这个时候还是带着一丝傲气。
“我爹说过他不养闲人,活的了活不了都要看造化,所以从小到大我已经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有的时候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所以”慕初雪慢慢的抬起她的下巴,“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你若是动了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咱们走着瞧。”原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是不成想慕初雪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些不稳,有一股内力从胸前涌上让她心律开始不齐,记忆也开始紊乱,幸亏陵昔叶上前给我她一丝依靠。
“先把她关起来。”秦婉见状连忙对着钰王府的侍卫吩咐道。
“你怎么样了?”陵昔叶轻声在她的耳边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