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门口,小沙发上坐着一个气质优雅大方、婉约大气的女人。
气场强大,宛若一个正直而凛然的上位者。
那模样,仿若间,竟然和厉连城有几分相似,就连气场也是如出一辙。
徐薇歌抬着头,那一张没有任何一点岁月痕迹的脸上,满是似笑非笑的的表情。
“二十,你这是抱着被子去哪里?”
“洞房花烛夜,你丢我儿媳妇一个人独守空房合适吗?”
“要是传出去外人怎么想?厉太太新婚夜就成了下堂妇?让她成为整个蓉城的笑柄?”
“你不心疼媳妇,我还心疼我家七七呢!”
……
厉连城脸上的醉态顿时收住,深邃的黑眸下,冰冷的目光牢牢锁着徐薇歌。
四目相对
厉连城眼底满无奈,一开口声音低沉到了极点:“妈,有必要这样吗?”
“我的媳妇,我自然知道疼!”
徐薇歌拍了拍沙发扶手,一脸认真的凝着厉连城,“你确定?”
“那你抱着被子干什么?”
“难道不是想临阵脱逃?”
徐薇歌一脸的淡笑,但是那笑容根本未达眼底。
她的一言一行,仿佛都是对厉连城的控诉,即使他已经是蓉城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厉三爷,可在徐薇歌这个母亲面前,任何的小动作在她面前都无处遁形。
一瞬间,厉连城的脸比这泼墨般的暗夜还要黑,那双熠熠生辉的杏眼,此刻却暗了神光,他冷冷垂下眼皮。
语调森冷,“我和七七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管好你老公就行。”
“毕竟男人四十一枝花,五十花儿正艳丽.....”
厉连城低垂的眸子里勾芡出一抹冷意,他斜睨着新房的门,声音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种时候,他甚至不惜拉他的父亲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