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小苗就这么古怪地对视着。
当我的目光挪回到小布片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哪里不对。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
捡起来，举起来，挂上去。
可问题是，苏小苗她来的就不是时候。
刚好在我把布料半举的时候出现。
以至于看起来，就像我要把布片放到鼻子前闻一样。
一看苏小苗的脸色就知道，她铁定是这么想的。
“你误会了！”我放下了布片苦笑道。
“嗯，肯定是误会了。”苏小苗低头红脸。
得了，看她这表情，还是误会了。
我满心无奈。
我至于去闻她的小布片嘛。
虽说我俩一直都没有突破最后那一步。
可是，哪里没看过，哪里没亲过，哪里没闻过。
我用得着对一个洗过的布片使劲嘛。
我叹了口气，把布片挂了起来。
这时，苏小苗突然抬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她呼吸变得粗重，鼻尖也见汗了，俏脸也红了。
这分明就是情动了呀。
“一直……一直都让你……这么憋着！”苏小苗的声音显得很干涩，甚至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么憋着……也不好！”
我心说，我没憋着啊。
非但没憋着，还经常折腾到腰子冰凉腿发软。
苏小苗接着说，“要不……要不……你来吧！”
苏小苗说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我看着眼前这张美到人心尖上的俏脸，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她，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将她横抱了起来。
苏小苗抱着我的脖子。
鼻尖的细汗更多了，手心都出了冷汗。
我把她放到床上，温柔地亲吻着。
但是，我只是浅尝，并没有深入。
苏小苗有些惊讶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尽是疑惑，甚至还有些小失望。
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急，不急！”我笑着道：“时机还没到！”
苏小苗略带着几丝怨气地道：“你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白白地便宜了别人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这幽怨的话，而是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用这一吻回答了她，不管她有没有明白。
我混了这么久的江湖，在这个粪坑里打滚沉浮。
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我都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哪个好人会像我一样，赌得别人倾家荡产，冷血又无情。
睡不同的女人如喝水吃饭一般自然。
如果我的心中还有净土。
如果我的眼中还有圣徒。
那么，一定是她。
她就是我心中的一朵小白花。
就当这是我这个人渣残存的一点人性。
或者说，是矫情吧。
就算有一天，她带着完壁离开。
我也不会有任何怨恨。
像我这种人，在感情上，哪里有资格去怨恨她。
我只希望，我能尽快赚够退休的钱，赶紧上岸，能跟苏小苗过上富足而又安稳的日子。
这个富足，才是最重要的大前提。
在此之前，任何女人我都能睡，唯独她不行。
我不希望，她有一天，步了我妈那样悲惨的后尘。
平复了情绪之后，我才问起苏小苗，怎么想起租公寓来了？
苏小苗从没提起过她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