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被三个虎狼一般的女人一声暴喝吓了一跳,钱都掉地上了。
我赶紧坐下,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不行就不行,接着打,老子大不了输个精光。
真要是让我赢几把大的,你们谁都不许哭。”
输得最多的窦晓天咬着牙道:“大不了老娘把裤衩子抵给你。”
我悄悄地瞥了一眼她能甩出油的身段,心下暗道,你的大肥裤衩子,倒找钱我都不要。
不过,最有意思的是,窦晓天咬牙切齿的时候,熊熊烈焰一般的眼神看的却不是我,而是刘岩。
就连香姐都阴沉着脸,偶尔瞄上刘岩一般,眼神都很不善。
刘岩则意气风发,挥着手叫着再接着来。
输了,想拼命翻本,赢的,想赢再多。
她们现在的模样,已经是标准的赌徒,而不是娱乐了。
我们坐下来接着打牌,我下手的时候,几乎就是肆无忌惮了,甚至有一次还冒险换了牌墙里的四张牌。
这种冒险的手法,但凡一个有点眼力的看场灯在,都能一将我按住,要么剁手,要么赔钱。
可是这三个女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只以为是自己牌运的事。
打了几轮之后,我手上的五万,已经输到只剩三千了。
这其间,刘岩胡了两把大牌,又进帐十多万,同时,我也给窦晓天和香姐各供了一把不大不小的胡牌,多少让她们也见了点回头钱。
而且,每隔一两把,她们都会在我的控牌下,做出一副开胡就能赢了好几万的大牌,但是最后,总是刘岩开胡。
要是一点甜头都吃不到,贪心养不起来,还怎么输钱?
我小心翼翼地胡了两把,剩下的三千,又翻到了两万,可谓是步步惊心。
刘岩又赢了,窦晓天点炮了,包赔,这一把就赔出去小十万。
她的兜里已经没钱了。
窦晓天把所有的钱都扔过去,还差一万多块呢,而刘岩身边的包里,已经装得满满当当。
算上她自己的本钱,足足有近六十万了。
刘岩已经兴奋得呼吸急促,头顶直冒白烟了。
这种赢钱,赢大钱的感觉,比男女之间那点破事爽得太多了,刘岩已经爽到忘乎所以了。
不过她还是敲着桌子道:“窦姐,赌场无父子,可不带欠钱的啊!”
窦晓天气得哗啦一声将桌上的麻将扫下去一大半,大骂了几声之后,从兜里掏出一张美容院的卡摔在桌子上。
“香儿,这是我存在你们这里卡,卡里还有二十万,先给我兑了!”
已经输得脸色铁青的香姐应了一声,去里面开了保险箱,拿出一兜子钱来,又把值班的营业员叫来,把今天的营业款也拿来了。
正好今天有充值的,营业款足有十多万的样子。
刘岩心情大好,一点也不在乎窦晓天掀桌子的举动,主动把扫落的牌都捡了回来,还一一对数,搓着手道:“来来来,继续,我好不容易来了牌运,别拿麻将撒气啊!”
窦晓天和香姐脸色铁青阴沉,看着刘岩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恨意。
如果她们只是一直输的话,只怕早就输散局了。
偏偏,在我的控牌下,她们好几次都差点一就胡了大牌。
最险的一次,香姐就差杠开闭门清一色,几乎顶格了,那一把,就能赢二十多万呢。
但是,那种牌,我怎么可能让她胡得了,她就是把牌墙摸到底,都摸不到自己想要的牌。